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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09年秦二世元年,陈胜吴广起义,反秦的第一声号角已经吹响,各路人马皆蠢蠢欲动。
秦国的统治残忍暴力,会稽郡早已不复当年的繁华热闹,但不管帝王昏庸还是连年战乱,百姓的生活总归还是要继续,再如何不景气,茶肆酒馆也都还是有生意的。
在战乱的年代,百姓不敢在私下议论国事政事,但自陈胜吴广揭竿而起,酒楼茶肆里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却是无法制止的事,谈起这件事,人们无疑是带着些兴奋的。也许是被压抑了太久,人心难免会有些躁动,连平日里一向安分守己的客家酒楼偶尔竟是也奏响了楚歌。路过客家酒楼的一名墨衣男子忽闻楚音,冷傲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动容,禁不住停了脚步,踏了进去。
“是她”墨衣男子的脚才入门,眼睛便被中央台子上的红衣女子深深吸引住,虽是脸上围了一层薄纱,依旧掩不住她绝美的容颜。那清冷的眼神深邃而清丽,明明一件大红的衣裙却叫她穿得艳而不俗,手指拨动间恰如一朵风中摇曳的花。他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将这艳俗的红色穿得这般清丽不凡,可惜,她只专注于她的琴,却未曾看他一眼。
“客官,您要点儿什么吗”店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
“一壶酒,两个小菜。”墨衣男子一时竟不舍得离开,干脆于堂中坐了下来。
“掌柜的你们这里怎么回事如今可是秦国国土,怎么敢在这里弹楚国的曲子”墨衣男子刚坐下,门口进来几个巡视的军官,显然是听了有人举报,一听琴声便大为不悦。
“是是是各位官爷,我这就去叫她不要弹了。”掌柜的一看来人气势汹汹,立即陪笑道。
军官顺势望了望抚琴之人,脸色一怔,显然是有些被惊艳到了。
“快不要弹了,下来”掌柜的喊了一声,台子上的人顿了一下,终于停了手,收了琴。
“小姑娘,你把琴收了做什么爷今天也走了一天了,正想听听琴呢,赶紧给爷弹唱一个歌咏我大秦国的词曲来就到爷跟前来弹”看似领头的军官一脸坏笑地望着抚琴的女子。
抚琴的女子兀自收了琴,款款走下台来,那军官看得眼睛发直,手指不停地抚摸着下巴,却不想那女子却直直地从他身边走过,丝毫没有为他抚琴的意思。
“站住你不把爷放在眼里是不是”那名军官脚往女子前面一跨,一脸的愤懑,而他却不知身后的墨衣男子已经将手搭在了剑柄上。
“这位官爷,实在抱歉,小女子身子忽感不适,无力拨动琴弦,还望官爷见谅。”女子低眉顺耳,眼神却是不卑不亢,墨衣男子的手渐渐松了。
“胡说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爷要听你就不适了,难道是看爷不顺眼”女子不语,任军官挡着,只是不动。
“既然是身子不适,那便随我回去,等你什么时候身子适了再弹给爷听”见女子不动,这位军官伸手便欲拽他。女子眼神一凛,伸手在腰间摸索着匕首。
“啊谁”还未等女子出手,一个杯子打在军官伸出手的肩部,军官的整个手便脱了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墨衣男子的身上。
“他娘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一同前来的军官团团将他围住,他却依旧喝着他的酒,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是他女子心中一怔那日就这样错过了,想不到今日却在这里见到了他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气势,怎么会有错他就知道,她的韩哥哥会和她再次相遇,只是,不知道他还是否记得那日的小女孩儿,乐儿
“别跟他废话了”脾气爆的军官手已经搭上了刀柄,着力就准备抽刀。但刀还未出鞘,他的手便被一个手肘震开,刀顺势滑了回去旁边的军官见势不妙,神经立即绷了起来,快速抽刀,手却被墨衣男子反手一弹,只听得“咔“地一声脆响,手再也发不出力道,墨衣男子背后的军官伸手就欲环住他的脖子,他脚稍用力,身子连同椅子向后急退,手臂一个后击,军官胸部受力,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往后跌去,却让他率先拽住手臂,用力一挥,整个人被越过墨衣男子的头部翻了个跟头,狠狠地朝桌子砸去,桌子瞬间四分五裂人群受到了惊吓,纷纷开始散开
“反反了反了“见势不妙,身旁的军官慌乱地往后退着,想要逃跑。
“你要去哪里“墨衣男子声音冷到彻骨,说话间手已经握住了军官的刀柄,刀瞬间出鞘,抵住了他的脖子
墨衣男子眼神一凛,杀意顿起,手却被一只白嫩地手握住,鲜红的衣袖和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肤色越发的娇嫩欲滴。
红衣女子眉头微蹙,轻轻地朝墨衣男子摇了摇头。
“滚。”墨衣男子低哼了一声,挑事的军官知趣地起身闪人。
“多谢公子相救。”红衣女子微微欠身道了谢。
墨衣男子方欲扶起红衣女子,身后却传来清脆的掌声。
“这位仁兄好身手,英雄救美,果然是一出好戏。”拍掌之人看起来来是个有些瘦弱俏丽的书生,一身鹅黄的衣裳看起来有些难言的娇媚,脸上难掩一股傲气,墨衣男子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只微微瞥了他一眼,没做理会,轻轻地扶了扶红衣女子。
“姑娘,我是个糙人,不大懂风雅之事,不能评价你的琴艺如何,但那楚歌却是听起来亲切无比,不知姑娘可愿再为我弹奏一曲”墨衣男子只顾对眼前的红衣女子说道。
红衣女子莞尔一笑:“荣幸之至。“
“姑娘“穿鹅黄衣服的男子一把抓住红衣女子的手,”姑娘的琴音婉转中带着刚毅,哀婉里带些期待,对真正爱琴懂琴的人来说,琴便是情,想必姑娘已有心上人,这位公子说他不懂风雅,那为何不让懂的人来赏你的情“
红衣女子也不怒,轻轻推开男子的手,稍稍打量了他一番,笑着应道:“姑娘果然是懂音律之人,不过我的琴音只是对国之情,而非人。伯牙子琪固然难得,但我既然已经允诺了这位公子,自然不能出尔反尔,还望下次有机会能偶遇姑娘,届时再与姑娘把酒论琴可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鹅黄衣服的男子摸了摸自己仔细粘贴的胡子,一脸的惊讶。
红衣女子只往他的胸部扫了一眼,笑而不语,她立马会意,羞涩难当。
“就在那边”门外传来了军官的声音,红衣女子面露难色。
墨衣男子只微微一笑,揽了红衣女子的腰,闪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