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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林松开手把她放到地上站起来,简捷出人意料地踮起了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她等着陆皓林抽身,可她一直把他逼到角落里他也没能松开她的唇。
一阵激吻过后,陆皓林立在门前整理着自己的西装。
“你暑假会不会回去看我”简捷坐在马桶上呆呆地问他。
“我要走了,下午就发车了。”陆皓林轻轻扳开门把手,“如果你吃糠咽菜过的不好,我会心痛的。”简捷看到他背影沉重地走了出去。
吴敬斌正发疯似的到处找着她,简捷看他把门卫挨个问了个遍,最后绝望地坐到迎宾道的红地毯上。
“起来。”简捷踢了踢他,她隐约听到新人已经开始交换戒指了。
吴敬斌抬头看见来人是简捷,瞬间站起来靠在她肩膀上哇哇大哭起来,“你去哪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简捷无奈地看着他,一个大男人,伏在女生背上哭成这个样子,就像是小孩子找不到妈妈一样,这种事情也只有吴敬斌做的出来
“我突然犯了胃病,刚才肚子疼得难受,一直在卫生间待着的。
简捷有气无力地拍打着他的后背,眼前来看这个理由还是比较合适的。
“胃病。”他满脸泪水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还疼吗他伸手就要帮她揉一揉。”
简捷急忙朝后撤了撤身子,“现在已经好了。
“要不我们去医院,不要参加这个婚礼了。”在他看来,他今天领着简捷来参加婚礼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别胡说八道了,我肚子饿着呢,不吃饭怎么能走呢”简捷小心安慰着他,“我们回到坐区吧。”
“嗯,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都挺你的。”他傻傻地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桌上的人看着吴敬斌眼圈红红的都面露不解,偏偏又不好说什么。
今天的新娘很漂亮,当然,女生穿上婚纱总会平添几分魅力。
简捷听着证婚人讲述他们相爱的经历,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同学,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平平淡淡地走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最终决定相守一生。真是一段感人的爱情,简捷看到女方的家乡忍不住拿纸巾擦拭着双眼,这样大喜的日子,简捷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哭,按说自己的女儿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应该是高兴还来不及呀。
仪式结束后新郎新娘挨桌敬酒,到简捷他们时,吴敬斌非常豪爽,简捷在一旁不住地捣他,意思让他少喝几杯,他却像几辈子没见过酒是的死命地喝着,最终还是吴敬斌地母亲出面拽着他的耳朵才制住他。
吴敬斌当着简捷的面挨母亲的揍心里感觉特没面子,忙招活着他爸爸把他妈妈拽到一边。
解决完吴敬斌的问题,一对新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简捷身上。他们客气地称呼她为小表妹,把她当成是今天的贵客,简捷推说自己不会喝酒,想要以茶代酒,新郎官却说依旧不醉人,硬要她喝几杯。
简捷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吴敬斌,他却靠在椅子上打起哈哈来,一个劲地说自己喝醉了,听不到简捷说的是什么。简捷有气又愤,先前还是喝酒是男孩子的事,这会儿却又一点也不帮自己,他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诚心想让自己出丑。当着一对新人又不好发作,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杯两人一起端的酒。
一杯下肚,只觉得嘴角火辣辣地,喉咙里也像是吃了辣椒一样发麻。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味道,偏偏世上还有那么多酒鬼。
简捷把杯子扣到桌上就要坐下,哪知新娘偏偏不依,跟她说敬酒没有敬一个的,非要来个好事成双,简捷把话接过来祝他们一心一意,相守一生。新娘却偏要来个双喜临门,早生贵子。说着新娘已经自己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举到她面前,奇了怪了,为什么今天的每一个人都想陪自己喝一杯简捷无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又一杯酒喝下,简捷只觉得天旋地转,腹中又没有什么食物,她沉地坐到椅子上,新娘临走前淘气地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声,“我希望早点喝你的喜酒。”简捷无奈地跟她说了声谢谢,新娘子实在是太淘气了,“我也祝你早生贵子。”简捷跟她挥挥手再见。
她痛苦摇了摇头,看见吴敬斌正冲着她坏笑,“都怪你,”简捷无力地举了举手臂,“这下喝醉了。”她觉得他肯定有什么阴谋。
一片嘈杂声中她只听到吴敬斌一个劲地问她吃什么菜,却没有力气回答他,简捷感觉头脑晕沉到了极点,她靠在吴敬斌的背上慢慢地睡去。
、海清别苑
简捷梦见自己站在院子里大榆钱树的枝干上,陆皓林在磨台边专心致志地看着书,“小耗子,小耗子。”简捷在树上淘气地叫了两声,她的两条腿搭在枝条上来回地晃动。
他抬头看见她了,“下来,像什么样子。”他气得难受。
简捷向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她低着头看着他,像是在问,“你会接住我吗”
陆皓林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的嘴角绽开了她熟悉的甜月牙儿,他朝她张开了手。他说“简捷,你下来,我接着你。”
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她渴望了几百个日子的东西,现在近在咫尺,简捷跳了下去
像是一片白色的绒羽,或者是伏在碧叶上的一只蚂蚁,简捷感觉自己飘的真慢,他就在不远处张开臂膀等着她,她却怎么也够不到他。
眼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散去,你接住我,简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触到他的时候,陆皓林像一团云彩一样从她的面前飘走了。
简捷重重地摔了下去,就在他刚刚站着的地方。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骨头酥软的感觉让她有点抬不起自己的胳膊
简捷披散着头发躺在古朴细腻的菠萝格地板上,面前古红色的四柱大花梨床应该是她刚摔下来的地方。
她仔细打量着她所在的这间房子,简单的几张桌椅恰到好处的摆放在墙上挂着的油画下面,给人一种和谐得体的感觉。东墙边上老旧的壁炉像是废弃了好多年。透过半拱形的木制窗棂,简捷看到岛上又起风了。这样不安宁的日子里,待在房子里吃着蜜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想来应是最甜蜜的梦想
只是,简捷想不通的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她隐隐约约记起婚礼上新娘老是灌她酒,她不胜酒力便慢慢靠在椅背上睡去了。按理应该是吴敬斌处理之后的事情,现在他又去了哪里。
简捷昏沉沉地摇了摇头,现在她的头还疼得难受。
“呀,你怎么到地上去了”吴敬斌的声音紧随着门被打开的吱吱嘎嘎的声响。
他放下手里端着的托盘想要把她抱起来。
“起开。”简捷把他推到一边自己扶着床柱站起来。
“你真调皮,我就不在两分钟你就从床上掉下来了。”他腆着脸跟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