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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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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只手被他紧攥着,我只得在床沿重新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生病了和喝醉了一个样儿,简直比孩子还像孩子。

那一晚,他睡主卧我睡客房。只是我的睡眠一直很浅,夜里时常能敏锐地听见他努力压抑的咳嗽声。

“骆奕”终于,我忍不住批上外衣,推门而入,轻轻叫他的名字。

“对不起啊咳把你吵醒了。”骆奕一脸歉意地坐起身,却很快被我重新按回床上。

深更半夜,我俩以这样诡异的姿势四目相对,凝固的空气告诉我,此刻疑似有危险。

“你想干什么,尽管来吧。”骆奕笑着闭上眼睛,一脸任君为所欲为的享受表情。

生病了还不忘耍流氓aga

我无视他的无聊,径直走出房间,到客厅给他倒了一杯开水。等我回到房间时,却看到他双眉紧皱着缩在床头。

“你怎么了”虽然明知他很有可能是在装可怜,但我还是大步上前,在床沿坐下。

“有点冷。”他蜷着身子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装可怜的迹象。

“难道又发烧了”我心里有些着急,毫不犹豫地用额头去试他额头的温度,结果发现并无任何异样。

“你先喝点水,我再去给你拿条被子。”

骆奕突然拉住正欲起身的我,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隐约可现。

“其实,有一样东西是最温暖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几秒钟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骆奕一脸满足地看着我。

“我这就去拿热水袋”

骆奕的一脸满足瞬间变为一脸无语。

于是,我又一次被他拉回床沿。

“你看过电影神话么”骆奕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看过啊。”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讨论起电影来。

“那玉漱公主是怎么给蒙毅将军取暖的”

“不就是脱了衣服”我想也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再想刹住,已经来不及了

骆奕一脸“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而后笑眯眯地盯着我的衣服,同时掀开了被子。只可惜身体才刚暴露在空气中,他就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我无奈地起身拍了拍他的背,把开水送到他嘴边。将一杯开水成功喂入他嘴里后,也不等他说话,我就重新把他塞回被子里,用力裹紧。

“事实证明,借着生病耍流氓是没有好下场的。所以啊,好好睡你的觉吧。”

或许是有心无力,又或许是避免将流感病毒传染给我,当天夜里,骆奕并没有做出夜袭客房的举动。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的身体素质居然那么好,仅仅修养了一天,就原地满血复活,重新生龙活虎起来。于是,已经圆满完成照顾使命的我,终于有机会在心里展开一番“其实我很矜持”的纠结。

距离毕业也就只有几周时间,重新搬回去吧,太麻烦,不搬吧,又实在脸红

就这么默默纠结了几天之后,我惊奇地发现,我的行李箱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哦,你爸说家里没有行李箱了,就先借你的用一用。”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骆奕经过我身后时,轻描淡写地飘过来一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个合谋的阴谋,老妈前不久明明才刚买了一个崭新的行李箱。他能换一个稍微上点儿档次的借口么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那么有些事情,就注定避无可避。

当天晚上,我异常紧张,一个平时10分钟就能搞定的澡,我活活洗了1个小时。当我满脸通红地重新站在镜子前时,已经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洗漱台上摆着我特意带进浴室用以临时求助的手机,我盯着它出了好一会儿神,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拿了起来,拨通那个早已备好的电话号码。

“雪莹,你和你家英雄哥哥第一次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经验什么防护措施可以传授一二的啊”

电话刚被接起来,我就噼里啪啦地一口气抛出了所有的疑问。电话那头死寂了很久,才终于传来一声尴尬的咳嗽。

“咳以稀,我是吕英雄雪莹她在洗澡”

“”

那个瞬间,我只觉得天打五雷轰,整个脑子满满都是电闪雷鸣的回音啊回音。已有的经验让我只能下意识地选择故计重施,于是,我飞速挂断了电话,并迅速关掉了手机。

总结以往的人生经历,貌似每每到了重要关头,我永远只会先挂电话再关手机,简直可以获封“关机达人”的称号。

对着浴室门反复做了数十个深呼吸,我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出浴室。遗憾的是,迎接我的并不是设想中淫`魔攻心的骆奕,而是眼前空无一人的小小房间。

我赤脚在客厅、厨房、客房里找了一圈,依旧寻不到骆奕的身影。

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特像怨妇。我不知道此刻的心情该如何形容,庆幸中又带着一丝小小的失落。

和我住在一起就那么可怕么,需要在最后关头临阵脱逃既然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干嘛还要千方百计地让我回不去

我有些赌气地扯掉皮筋,随意用手抄了抄披散的头发,突然察觉阳台似乎有响动,我想也不想猛得拉开窗帘,这才发现莫名消失的骆奕原来正紧张地在阳台上一遍又一遍地做着俯卧撑。

四目相对下,毫无征兆的,我突然就捂着肚子爆笑起来,在看到骆奕瞬间涨红的一张脸后,我的笑声便更加肆无忌惮。

事后细细想来,我当时的嘲笑的确太过无情太过伤人自尊,也难怪骆奕的怒火会被瞬间点燃。很快,我的笑声就因为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双脚一时离地,让我徒然生出一股危机感,骆奕将我扛在肩上,惩罚似的用力颠了两颠,当我终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房门已经在他的脚力下“嘭”得一声狠狠关闭。

脑袋用力栽在柔软的枕头上,却还是带来一阵轻微的晕眩感,骆奕的嘴唇毫不留情地覆压上来,瞬间就制止了我本能的起身动作。唇齿被不由分说地相继撬开,我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想要出声抗议,却被他狠狠堵了回去。他的舌尖仿若一个敏感的触发器,麻痹感从舌尖一路蔓延至大脑,我的神经高度紧绷得快要爆裂,整个人也渐渐陷入昏沉状态,甚至,他什么时候离开我的嘴唇,游移到其他部位,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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