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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娜高兴地把张俊叫过来,嘱咐着张俊说:“郝凤姨是妈妈的救命恩人,你要为郝风姨养老,记住了。”
张俊站在郝凤的跟前说:“郝妈妈,您不仅是妈妈的恩人,您还是我的恩人。还有丁丹阿姨,我会永远铭记在心里。”
胡娜又把张良叫过来说:“你以后要多照顾郝凤姐,多关心郝凤姐,多帮助郝凤姐。你不要介意我。对凤姐怎么好,我都不会责怪你。对郝凤姐比对我更好才对。”
张良开玩笑的说:“胡娜,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把郝凤再娶回家可以吗”
把郝凤说得脸羞得通红,胡娜从容自然地说:“那我才高兴呢。凤姐,等些年,你干不动活了的时候,你就住在我家,我来照顾你。咱俩个有说有笑的,一定会很幸福的。有妹妹在,不会让你孤单的。”
胡娜的几句话,把郝凤说的心里热乎乎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一会儿背过去擦一擦,再回过头来面对高兴的胡娜。
电话的响声打破丁室内欢快的气氛,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再一次的响声,丁丹确定了是凤姐的电话在响。
丁丹说:“凤姐,我来接吧。”
“你是哪位啊”
“你是郝凤吗我是长宁区派出所李警官,你马上过来。梁静出事了。”
丁丹一听李警官说梁静出事了,满带笑容的脸一下子紧张得目瞪口呆。郝凤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丁丹这张会说话的脸。心也随着丁丹的表情在此起彼伏。
丁丹关闭电话,拉着郝凤的手说:“凤姐,赶紧走梁静出事了。”
整个病房的病友们立刻出现了惊讶的神情。
郝凤和丁丹还没来得及与胡娜说声告别,就离开了医院。只听张俊在后边喊:“郝妈妈,你的包我也去,等等我”
“张俊,你不要去了。
“是爸爸妈妈要我去的。”
丁丹说:“要他去吧。”
郝凤哭了,为梁静而心如刀绞,为张良一家子的关爱又热血沸腾。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纠结在一起,郝凤茫然的心乱成一团。
、噩耗传来
长宁区派出所的门前,警车、摩托车、全副武装的警察正严阵以待。十几辆警车的最后面是李警官乘坐的车。只见李警官站在车门口,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当郝凤和丁丹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李警官急切地说:“快上车,就等你们了。郝阿姨,这位男士是谁啊”
“他就是上次被流氓团伙打伤那个张俊啊。你不记得啦”
李警官端详了一会说:“啊,是他。”
“如果他去不可以的话,那我就让他下去”
“就以亲属的名义去吧。”
警车开动了,这次不是最后,而是最先头的一辆开路车。因为有梁静的家属在里边。
到了梁静住的浦东别墅区,只见门口十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几十名警察全副武装,有的在执勤维持秩序,有的出出进进在执行公务。还有一辆救护车鸣笛驶向门口,医护人员有的抬着担架,有的背着药箱急匆匆地进入到房间里。
郝凤乘坐的车还没有停稳,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向房间里跑去。警官一声大吼:“郝凤,站住”
郝风双泪长流,傻傻地站在那里。
面对这样的场面,在郝凤行医的几十年时间里见多了。可这次,不是行医,而是救死。救的是梁静,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女。
她怕了,她的腿在颤抖。她的精神有点支撑不住了。欲哭无泪的悲痛,使她的神情有点恍惚。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丁丹的跟前,以微弱的声音对丁丹说:“丁丹,我能代表姐姐吗如果如果如果”说了几个如果,就是不愿说如果梁静死了,要不要姐姐到现场,看最后一眼
那么爽快又那么果断的丁丹没有立即回答郝凤的问话,而是用泪水给了郝凤一个无声的示意。郝凤明白了,拉着丁丹的手,拨开了拥挤的警察,冲向了李警官。
“李警官,发生这么大的事。不管梁静是死是活,都必须通知她的妈妈,我只是她的姨妈呀”
“梁静已经死了,在救护车到了的时候,梁静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郝凤听到梁静死了这句话,如惊天霹雳。郝凤奋不顾身地往楼里冲,被警察阻拦在楼外。只见郝凤似一滩泥瘫坐在警察守门的地下,哭喊着梁静的名字。丁丹和张俊只能陪着落泪,陪着坐在那里。
从警察们交头接耳的谈话中得知,梁静是被流氓团伙头目的弟弟给杀害的。
李警官奉领导的指示,向被害人的冢属通知被害人被害的简单经过。
流氓团伙的首要分子是一个罪恶多端死有余辜的罪犯,不仅有人命在身,而且欺诈勒索,无恶不做。
其弟是个流氓成性的败类,靠哥哥的不义之财花天酒地。他得知是梁静和刘贵喜出卖了他的哥哥,就处心积虑地来报复梁静和刘贵喜。通过跟踪知道了梁静的下落。在尾随梁静的同时,监视刘贵喜的去处。
上午十一时,杀人犯从窗跃入客厅。梁静发现后,本能地朝着卧室跑去。凶手拿出一尺多长的刀子朝梁静的背部捅去。梁静立刻倒下,鲜血顺着睡衣往下流。凶手怕她不死,走到梁静的跟前,凶狠地朝着梁静的胸前又捅了一刀,并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报案的下场。你不那样死,你就得这样死。”
临走还用脚踢了一下梁静,确认梁静死亡,才大摇大摆地从窗户跳了下去。
这些,都被刘贵喜家里的摄像头摄了下来,声音被梁静家的电脑录了下来。他家的摄像连接在刘贵喜手机上。只要家里发生什么事,刘贵喜的手机都会反应出信号。电脑是梁静正在家里录她唱的歌。
刘贵喜的手机反应出不正常信号的那一刻,马上向110报了警。不到十分钟,小区的民警保安到了。按照110指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