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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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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你喝多了,早些睡吧。”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幸好,声音还算平静。

秦景宴听后,挑唇一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我早就不会醉了,就算我喝再多的酒,也醉不了。尽管,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吃在美味的东西,都总觉得它们有毒,根本比不上陈楚的一碗清汤面。”

因为,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信任,所以,就连喝醉酒,也总是要提醒着自己清醒么这是怎样强悍的神经这样的人没有疯掉傻掉,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姜荏兮手脚冰凉。

他什么都知道了,自己的狡辩会有用么这个恶魔,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

身上的痛,似乎又提醒着她昨日的难堪,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秦景宴坐了起来,伸手揽过她,直接压倒,“你的脸怎么了”

他忽然双眼眯成一条缝,问。

姜荏兮这才想起脸上被穆雪送了一拳,于是扭开头,“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秦景宴笑,“碰了一下,能碰成这样,你不用骗我,我都看见了。客厅里有摄像头。”

一句话,姜荏兮脑门一凉,浑身血液倒流

摄像头,客厅里有摄像头,那么那么卧室呢她藏在垫下的枪支他

她脸色惨白如纸,秦景宴看在眼里,噗嗤笑了,邪恶地在她锁 骨上蹭了蹭,“放心,卧室里没安装,所以,我们多疯狂,没有人会知道。”

一颗心总算踏实下来,她垂着眼帘,“你很,就算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也用不着这样。我今天去看秦毅的事情,本来想跟你说的。”

她双唇发干,脑子里激烈交战,是要编谎言还是讲实话

如果再骗下去的话不,不如死地后生,他什么都知道,说谎换来的一定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秦景宴好整以暇地押着她,并不催促,仿佛在等她自己决定说谎还是坦白。

“他毕竟是因为我才生死未卜,而且,我对他只是因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才去看他,我不想他的死是因为我,还有,对不起,对于我对你的感情。我说过很多次,爱情不是游戏,不是一二一,没法说停就停。”她突然抬眼,“现在,我们到了这种地步,让我爱上你更是难上加难。”

秦景宴听完,立刻笑了,他伸手勾起姜荏兮的下巴,笑容灿烂,“我该相信你吗那么会演戏的你啊”

姜荏兮的心被他一句话,浇得哇凉哇凉。

“不过,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听见你这么说,我很高兴。荏兮,我这个人,高兴地时候,很多事情其实都好商量的。这次,你去了,我可以不计较。”

姜荏兮眼睛一亮,冰冷的心总算有些回温。

“可是,我有条件。”

姜荏兮的眼睛又暗淡下去,秦景宴的条件

“别担心,没你想象的那么没人性。”秦景宴轻轻亲吻她的侧脸,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膜拜着她的身体,“等秦毅清醒过来之后,我要你去和他断干净。你知道么”他一边说,一边沿着她的锁 骨向下亲 吻,“在宴会上,他安排了人,准备把你劫走的。如果不是我在他们内部安排了人,这件事就被他做成了”说到这儿,他突然张嘴,狠狠咬在姜荏兮身上。

姜荏兮吃痛,惨叫一声,开始奋力挣扎。

景宴轻易地将她压制住,看着他咬下的血 痕,磔磔怪笑,“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印记。这次是咬痕,如果下次他再想跟我抢你,或者,你自己生出想逃跑的心思,我就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疯子,疯子”姜荏兮终于受不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秦景宴,我是人,是人呐”

不流泪还好,一流泪,秦景宴的烦躁,压制的恨意

“你哭什么是哭我让你和他断干净,还是哭我不该在你身上留痕迹”

他的神情变得邪气,恶毒起来,“你不喜欢,还是怕他看见哈,我告诉你,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给你机会再和他一起鬼混的上次的事情,我不闻不问,不代表我不在意我能忍一次,不能忍第二次。我秦景宴,最讨厌绿帽子”

他越说越气,索性,一把架起姜荏兮,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上

姜荏兮大痛,下巴扬起,整个身体都向后挺。

那样的姿态,魅惑横生,就像一条被人剖开鱼尾的美人鱼,有种凄凉残忍的美丽

“在我秦景宴面前,想做人的话,就好好地乖乖的听我的话。”他又安抚似的搂紧姜荏兮,“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受苦,相信我”

一个什么都不能相信的人,却要别人相信他,这是多么可笑的要求

她咬牙忍受着疼,忍受着几乎无法压抑的呻 吟,有种牙齿都要咬碎的错觉。

而秦景宴却仿佛在和她较劲,一次别一次狠辣猛烈。

她觉得自己像是风头浪尖的浮木,一次次被海浪扑打沉没,却又一次次浮出海面。

这样的折腾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秦景宴松开她的时候,她像只被榨干了水的茄子,蔫嗒嗒地倒在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这样每天每天紧绷着神经,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日子,真的过够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是解脱

她趴在上,眼泪无声的流入枕头。

而秦景宴却从背后搂住她,“很痛苦么荏兮,放弃吧,留在我身边,乖乖的,好好地听我的话”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缭绕,挥之不去,她终于趴在上痛哭失声

秦景宴则任她不停地痛哭,自己坐在边一根又一根地吸烟。

等烟盒子里的烟全都没了,他则躺下,顺手搂过仍然在哭的姜荏兮,沉沉睡去。

姜荏兮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她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空了,心也空了。

身后的呼吸声均匀的刺激着耳膜,为什么他可以好梦而自己却辗转煎熬

痕迹斑斑的胳膊再次伸到垫下,那带着刺骨凉意的手枪,就像一剂镇定药,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她拿开秦景宴的手坐了起来,秦景宴忽然翻了个身,含糊的问,“你要去哪儿”

姜荏兮身形一僵,回头看去,秦景宴闭着眼,根本没睁开。

原来这个体力这么好的男人,也会有累的时候。

“我去洗个澡。”

秦景宴嗯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姜荏兮下,真的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穿好衣服出来。

她穿的不是睡袍,而是仔裤加外套。

推开卧室的门,秦景宴还在睡。

她的心砰砰乱跳起来,“景宴”

秦景宴没应声,睡得很熟的样子。

姜荏兮的血液,突然开始奔腾起来,疯狂的念头,再次席卷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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