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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我收拾你。”
“收拾我”童妃意眯起眼睛睨他:“陈月深你这个坏蛋,脑子里面尽想着那种
事,坏死了你”
“”他嘴角狠狠一抽,“说什么呢,别闹了。”
“谁跟你闹,”童妃意搂他的脖子,“就会假正经,还说我闹,哼,你倒说说看
,现在贴在我肚子上那个硬邦邦的是什么嗯不是你在闹吗”
”“陈月深闭上眼,缓缓深吸一口气,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了,竟有些隐隐
颤抖,“迟早有一天我要扒了你的皮你还敢乱动”
“就动,就动让你假正经让你装”
陈月深忍无可忍,两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过身去,推出厨房,然后自己走进卧
室,砰一声关门,反锁。
童妃意站在门外奚落了他好一会儿,直到听见里面传来咳嗽的声音,这才忙去倒
了杯热水,轻轻叩门,“好了,我不嘲笑你了,快点出来吃药。”
陈月深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吃过药之后坐在沙
发上看电视,那副安安静静的模样,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到了睡觉的时间,童妃意理所当然地要求和他一起睡,陈月深板着脸,说:“一
个女孩子家,成什么体统。”
她跪坐在床上,莫名其妙地瞅了他好一会儿:“我们这种关系,躺在一起不是很
正常吗你干嘛这种表情”
“我什么表情”
“就像快被夺去贞操的烈女,宁死不从。”
“”
在礼义廉耻这方面,他确实完全没办法和她沟通,因为她根本没有羞耻心,就是
个女流氓。
半夜里,迷迷糊糊睡着,感觉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钻进他衣服里,缓缓抚摸他的
身体,从小腹到胸膛,再到腰侧,真是舒服极了。
童妃意在黑暗中细细凝视他的轮廓,心中暗叹,他怎么就这么老实地睡了呢难
道他不想抱她,不想亲她吗
该死的禁欲男她有些嗔怒地加重了力道,掌心所触,温厚细腻,壁垒分明,
渐渐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一路往下,从睡裤边缘探进去,很快摸到一些扎手的啊啊啊
童妃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耳根子也烧起来,她咬紧下唇,闭上双眼,在前所未
有的刺激和羞涩中,触碰到了陈月深的饱满的
天呐天呐天呐
她抓在手里,感觉奇异极了,正想捏两下的时候,听见寂静中响起一个低沉暗哑
的声音,“童妃意。”
“”她抽出自己的手,翻过身去,捂住脸装鸵鸟。
旁边,陈月深喉结微动,一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说点儿什么还是什么也不说
唔其实刚才他早该阻止她的流氓举动的,但当她纤软的小手划过他的下腹,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大脑有些反应不及,似乎想克制什么,同时又期盼着什
么,真是万般煎熬。
“我”童妃意声如细丝:“我刚才在梦游。”
陈月深半晌答了句:“哦。”
“”童妃意心里跟猫抓是的,思来想去又往他身上黏,希望他能再说点儿什
么,谁知刚要凑近,他就警惕地往床边挪了挪。
这下彻底伤了她的自尊,“你什么意思啊陈月深,我是病毒吗”
他被嚷得有些头痛:“你小声点儿,这里隔音效果不好。”又道:“很晚了,快
睡吧。”
童妃意气不打一处来:“我睡了一个下午,现在精神好得很,要睡你自己睡吧
”
不懂情趣的臭男人
说着她就掀开棉被准备下床,谁知刚起身,旁边的臭男人一条胳膊压下来,直接
把她按回了床上,“你”
陈月深给她掖好被角,语气有些严肃:“大冷天的你干嘛以为感冒很好玩是吗
”
她哼了一声:“我正好需要冷静冷静。”
他叹气,将她一把拉进怀里,“不要闹了好不好,我吃了药很困,现在头痛死了
。”
她听罢努努嘴,往他胸膛蹭了蹭,嘴上却还不服软:“活该,让你不识好歹,让
你嫌弃我。”
陈月深简直欲哭无泪:“大小姐,我怎么嫌弃你了”
她又哼了声:“坐怀不乱就是嫌弃我,你间接贬低了我的魅力值,否定了我们之
间应该建立的亲密关系,这在恋爱里是大忌,你懂不懂”
他语塞半晌,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告诉她:“我没有贬低你,或者否定我们的
关系。”少待片刻:“也没有坐怀不乱。”他说:“家里没有,那个。如果不做
安全措施,很容易出事的。”
“出什么事”她一下没反应过来,“那个是哪个
陈月深深吸一口气,脑袋愈发疼得厉害,压根儿不想再搭理她,闭上眼睛开始睡
觉。
童妃意还在云里雾里,琢磨半晌,终于拐过弯来,不知怎么这下倒脸红了。
她羞嗒嗒地小声嘀咕:“可是,我听说有种药,事后吃了也没事的呀。”
陈月深已经很困了,五指她的头发里,若有似无地梳着,说:“药是可以乱
吃的吗你怎么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呢嗯”
“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嘛。”她忽然想起自己今晚这一系列的举动似乎显得太过饥
渴了,于是粉饰道:“我只是跟你探讨一些生理问题而已,并不是很想跟你那个
什么,你别误会啊。”
陈月深轻轻笑了笑,手指微微动着,没过一会儿,他终于沉入梦乡。
第7章 第七章
第二天两人双双晚起,中午吃过饭,陈月深接到高中同学的电话,约他一起爬山
。陈月深问童妃意去不去,她看着窗外放晴的天色,欣然说好。
出门的时候和段曦蕊撞了个正着,她也是今日游的一员,自然与他们一同出发。
昨天下过几场大雨,青沥沥的巷子仍有些阴凉凉的潮湿,童妃意踮着脚尖避开地
上的小水洼,一蹦又一跳,把陈月深也拽得东倒西歪。
“你好好走路。”他皱眉训她。
段曦蕊走在两人身后,看着那交握的双手,恍恍惚惚的,开始发愣起来。
想起童年时期,与他无数次走过离昌的大街小巷,每天清晨上学,每天傍晚回家
,她都像这样跟在他身后,仿佛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记得那时他们都还很小,每次出门陈妈妈都会叮嘱陈月深,说,你是哥哥,一定
要照顾妹妹,帮助妹妹,不能让别人欺负她,知道吗
而她母亲也会教导说,曦蕊你跟着月深哥哥,不要自己到处乱跑,两个人一起去
上课,就要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