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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不要冲动,而且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冲动。”杨氏看着儿子道,“你不听娘的话,到时候后悔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知子莫若母,自从在儿子口中得知大少爷和锦衣很早就相恋了的事情后,她就明白了自己当时提起要让儿子把锦衣收在了房里的事情时,他为什么要拒绝的原因了。所以她明白,儿子心里一定是在意锦衣的,所以见他又要冲动行事,赶紧拿锦衣的事情来说话。
杜云和听母亲这么一说,倒是冷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只是仍是一脸的气恼和愤愤不平。
“人在做,天在看。太作威作福,目中无人了,相信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杨氏安慰儿子道。
天色晚来,杜云柯一路上想着太太见了单连芳的眼睛后一脸担心的样子,生怕自己亏待了她的神情,那种感觉实在让他有些心虚,就怕太太因此不答应把锦衣放出来。无奈地想了一路,他跨进了凝辉院。
单连芳见他回来,一脸喜气地迎上来:“表哥,你回来了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肩吧。”早上在荣殊院见杜云柯对自己的态度好转,她开心了一整天。
“不用了,让人备饭吧,我饿了。”杜云柯耐下心来对单连芳道。
“嗯,我知道了。卉儿,赶紧让人准备饭菜。”单连芳转头对卉儿道。
卉儿跟锦菲两人赶紧去吩咐底下的丫头。
饭菜上桌,杜云柯跟单连芳两人坐了下来。单连芳见他终于肯跟自己一道用饭了,自然欢喜地不得了,接二连三地亲自给他夹菜:“表哥,你天天这样多好。”
杜云柯道:“因为铺子上的事情一时烦心,你不要放在心里。”
“对表哥你,我哪里会。只要你不烦就好了,你一烦心,我可伤心得很。”单连芳偏着头笑看着他道。
吃过饭,杜云柯走进了新房。看着他进去,单连芳窃喜。看来表哥还是疼爱自己的。
进了房门,单连芳拉着杜云柯道:“表哥,好久没有跟你下棋了,我们来上一局好不好”也不等杜云柯答应,就转头对卉儿道,“你去问锦菲,让她把棋具拿过来。”
卉儿答应了出去,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杜云柯无奈,只能跟她坐下来对弈。看着棋盘,他又想到了锦衣,想到了和锦衣对弈时的情景,那时候是多么温馨旖旎。如今却是物是人非,坐在眼前的已经不再是让自己心动的那个女子了。
第一百六十章 不可理喻
单连芳见自己的棋艺居然越过了杜云柯,喜道:“表哥,我发现我棋艺大涨了嗳,你看你都被我杀得没有腾挪转圜的余地了。”
杜云柯只是略略一笑,却不答话。
“呀,错了,放错了。”单连芳见自己落错了子,赶忙提起来准备重放。
杜云柯看在眼里,锦衣温婉的话语又响起在了耳边:“弈棋之道,落子无悔。虽说我是女子,却也不能坏了规矩。”想到她坚持将自己为她拿回的棋子又重新放回去的一幕,对单连芳的举止越发觉得不喜,顺口说道:“落子无悔,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表哥,你真坏”单连芳娇嗔道,“你是大男人,我不过是个小女子,什么有悔无悔的,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吗”
杜云柯不再说话,只是心不在焉地落下一子。
“小姐,姑爷,该歇息了吧”当看到杜云柯和单连芳一局下完,卉儿在一旁道。
“嗯,你把东西拿出去吧。”单连芳道。
两人上床后,单连芳想到从前的表兄变成了现在的夫君,就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不禁脸上露出了笑来,静静地等着他过来跟自己亲热。可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动静,转头却见他只是闭了眼睛,好似没打算再理会自己的样子,遂侧转了身子,伸出手臂搂住了他道:“表哥,你睡了吗”
杜云柯将她的手臂推开了道:“嗯,睡了,你也赶紧睡吧。”然后背过了身去。
单连芳见杜云柯如此,嘟了嘴郁闷起来,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气呼呼地闭上了眼睛。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杜云柯去了织锦苑。
“去看过锦衣了吗”杜云柯问兄弟道。
“看过了。大哥不用担心。”杜云和道,“对了大哥,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你就放心里好了,本来也考虑要不要跟你说,只是我实在是不吐不快。”
“什么事”杜云柯问道。
“就是你那个新娶进门的啊。”杜云和一脸气愤地道,“前几天,她居然去求了太太,让人把沁芳园的匾额给摘了,你说过不过分”
“有这样的事”杜云柯皱眉道。
“大哥你不知道她的为人吗她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就喜欢对我们杜府的下人颐指气使。如今她已经是这里的主子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可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把我娘那院的匾额给摘了吧哼。我实在是气不过她如此的嚣张跋扈她跟锦衣的心性实在是天上地下,一样身为女子,锦衣就这么讨喜,而她实在是惹人厌恶”杜云和说到这,见兄长的脸色不好看起来。想必自己提到锦衣,又触动了他的伤处吧。遂也不敢再提锦衣了。
回到凝辉院,杜云柯却见一堆丫头婆子的围在一处,走近一看,却见单连芳正指着锦蓉训斥,而丫头婆子们正站在外围聆听训示。
只见单连芳在锦蓉的额头上使劲戳了一指道:“就你这毛手毛脚的丫头。我表哥居然还容你在凝辉院里待到了现在,表哥也真是的,要换做是我。早就让人把你给卖了。给我好好跪着今天的晚饭也不准吃一直跪倒天亮为止”
“怎么回事”
杜云柯的声音一响起,众人才回过神来,赶紧纷纷请安。
单连芳见杜云柯回来,原先的怒气一霎时化作了欣喜,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道:“表哥。你回来了”
“我在问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重罚这丫头”杜云柯拨开她的手道。
“表哥你哪里知道,这死丫头端汤的时候居然打湿了我的裙子。你说气不气人”单连芳横了一眼锦蓉道,“我这么罚她还是轻的,谁叫我是刚进门的,还有,也是看在表哥的面子上。”
杜云柯当即冷哼了一声道:“不准吃晚饭,跪倒天亮,你这么罚也叫做轻的你自己跪一次到天亮看看”
单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