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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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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红孩儿本来勒住马,停在平台後面不远几步的地方,此刻已经催动马,缓缓地向前走去。他并没有回头,但是口中却是朗朗地说道:「因为你叫我一声老五,我不能不对你尽一份情义。戈平的话是实在的,你呀就该悬崖勒马,对我辈来说,富贵显赫,算不了什麽,其实真正说起来,你们这能算是官吗别把做官的给骂惨了」

玉面红孩儿的马走得很慢,这一会工夫,离开平台约有十来步远。

突然,绣幔里面一声尖锐的呼叫:「老五」

就在叫声中,黄色的绣幔微微一掀,闪电飞出一阵亮光,数点在上,数点在下,连人带马,都罩在内。

这一阵暗器打得太毒,没有任何预警,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高手所应该有的作为。同时这一阵暗器打得太霸道,相距太近,人即使能闪躲得开,胯下的坐骑是完了。

玉面红孩儿几乎就和那雪亮银光飞出的同时,轻笑一声:「来得好」

顺手一勒马缰,人从马上折腰翻身而起,迎着那上下两簇暗器一个旋动。

当时只听得笃、笃、笃一阵响声,那亮光顿如泥牛入海。大家还没有看清楚玉面红孩儿的身形是如何动的,只见他飞快地旋动,有如一阵风,人已经回到马背上。

玉面红孩儿很平静地说道:「是你不讲交情,不是我玉面红孩儿。下次见面,咱们不是朋友,是不是敌人,就看你的表现了。」

坐骑踏着轻快的小碎步走了。

平台里的人,没有动静,可是绣幔上面,整整齐齐钉了十把雪亮的柳叶刀。

戈平没有讲话,回头和朱火黄远远地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心里都是同样的想法:「玉面红孩儿真是名不虚传,小巧功夫了得,就凭他方才那一手,数当今武林,暗器高手都难望其项背的。」

另一方面,朱火黄心里想的更深一层:「像玉面红孩儿这种人,算不得是什麽正派人物。可是面对着民族大义,他居然能表现出不苟从、不妥协可见得人心的向背。如此,前途大有可为。」

戈平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站着,但是,他全神贯注,不敢有一点懈怠,因为,他知道事情的危机并没有过去。

平台里面仍然是寂静无声。

四个抬平台的彪形大汉,抱着膀子,矗立在那里,像是四尊石像。

只有四周十多匹马,在那里不安地踢着蹄。

戈易灵忍不住了,她正要上前一步说话,却被马原伸手拦住,低声说道:「姑娘」

戈易灵皱着眉,也低声说道:「马叔这麽乾耗在这里,叫人受不了。反正要在功夫上见真章,乾脆给他硬掀上去。」

马原摇摇头低声说道:「姑娘当双方都是高人的时候,大家在没有动手之前,互较一个定字,也是种拚斗。」

戈易灵有些不服气,说道:「玉面红孩儿一举手之际,就将对方涂得灰头土脸,还有什麽了不起的。」

马原不以为然地说道:「戈爷说这玉面红孩儿是小巧功夫第一,对方输在暗器上,其他方面还不知道。」

冷月在一旁轻轻地插嘴说道:「听这布幔里说话的声音,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莺声燕语,年纪这麽轻,能有多大了不得能耐」

马原说道:「我不晓得。不过照玉面红孩儿的情形来看,说话的声音恐怕代表不了真正的面目,让我们等着看吧」

突然,绣幔里轻轻地咳了一声,平台前站着那两名大汉立即躬身向内,伸手分开绣幔,并且打开平台沿,放下一个红丝绒的脚踏凳。

从绣幔里缓缓而又举止优雅地走出来一个妇人。

穿着一身湖水绿的绸衫,宽大长曳,没有一点皱纹折缝。肩上披着一件鹅黄色的丝织披肩,这件披肩十分别致,四四方方,当中一个圆洞,正好套在脖子上。

在这件鹅黄披肩的当中圆洞边缘,缀了许多细小的珠子,闪闪发光,这两种颜色配在一起,真是美得飘逸、美得超尘

长衫曳地,看不到脚,长袖随风,看不到手。

头上高髻云环,戴着一顶露心的遮阳。四周有一圈湖水绿的绸巾,将面目和脖子,都遮了起来。

这妇人走下平台,轻移步履,走了几步,面对着戈平说道:「戈平你很厉害」

戈平微微地笑道:「恕在下眼拙,虽然你能直呼贱名,在下却不知道芳驾是何方高人,现在大内居的职位」

妇人哦了一声,接着含有笑意地说道:「我们以为你戈总镖头见多识广,既然如此,也就不必道名称姓的了。戈平我不知道你的武功是不是也能和你的心计一样的高明」

戈平微笑说道:「我戈平为人,但知一个诚字,芳驾这心计二字,戈平不敢承当。」

妇人格格地笑了一下,遮阳绸巾随着笑声抖动了一阵,像是湖水泛起一阵涟漪。

「哟这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装起糊涂来居然还像是真的。」

「戈平性直,请有话直说。」

「说你装得像,你是愈装愈像。玉面红孩儿的事,不是你的心计成功麽」

「我不懂你的意思。玉面红孩儿是他自己要走,他的话你也听得很清楚,与我戈平何干」

「你不说那一套话,他会走吗」

「啊你说的是这个。」

「怎麽样承认了吧」

「如果芳驾指的是这件事,我应该说那是玉面红孩儿的良知表现,他区分了是非善恶,与我无关,我只是告诉他一些事实而已。」

妇人突然声调一变,严厉地说道:「戈平我不是玉面红孩儿,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一套,我很坦白地告诉你,此刻随着我走,将摺扇交给我,我可以保证你死罪活罪,可以一并减免」

戈平笑笑说道:「哦那我倒是谢谢你了」

妇人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要自以为忠心耿耿,义气凛然,告诉你,玉面红孩儿走了,还有我在。」

「你在又怎样」

「你以为威远镖局总镖头那几手庄稼把式,能经得起几下吗就凭我这四个轿夫,就够你承受的。」

「是嘛威远镖局总镖头,连芳驾一个轿夫都不如吗」

妇人没有答话,只说一声:「去一个。」

站在前面左边那个彪形大汉,立即迈步上前。

噗、噗、噗一连几个脚印子,踩得地上沙土齐飞,来到戈平面前,一言不发,一蹲马步,呼地一拳,照着戈平的肚子捣来一记。

戈平根本没有闪让,只听噗地一声,这一记重拳就好像捣在棉絮上一样。大汉一怔,随即左拳又是直捣而来。

这回戈平嘿了一声,大汉的拳头刚一接触到戈平的肚皮,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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