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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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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大胆子,竟然敢骂我。”这位显贵的公子哥儿不会骂人,只“你”了几句便没了下文。

只听见他大声地吩咐道:“来人呐,给我拿下。”

于是一众小厮纷纷奔上楼来。

这里,掌柜的一看要生事儿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这些个公子哥儿自己又惹不起。

孤星还是悠闲地坐着。芳宜又惊又急,只拿一双眼睛紧张地瞧着孤星。

正当奔上前的小厮准备抓她手时,孤星的椅子突然往后一退,柔软的腰瞬间往后弯了下去,手中的折扇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出来,在那小厮的手腕边一转,不知怎地,身子便飞了出去,把旁边的桌子撞得粉碎。

其他的小厮看那人吃了亏,暂时不敢上前,退而去抓旁边的芳宜。孤星一跃而起,忽然落在芳宜背后,两三下便把那几个小厮解决了。

芳宜还在惊魂未定,孤星已摇着折扇大步走下楼去。

在那位公子哥儿面前站定,笑着问:“还来吗”

这时,掌柜的早已报了官,大批的官兵赶到。为首的官兵上来便问:“谁在这里闹事”

本有些被孤星吓到的公子哥儿,这时却突然来了神气,自腰间亮出自己的金黄令牌,威风凛凛的说:“本王是当今圣上的五皇子安成王,把这两人给本王拿下。”众书生一听,这才知这位公子是皇宫里出来的,纷纷退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众官兵得了令,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孤星和芳宜。顿时形式急转而下,孤星和芳宜被众人水桶般包围起来。

楼上的芳宜手无缚鸡之力,看到官兵来捉,顾不得礼数地大声喊叫起来:小姐救我。”

这里孤星以一敌众,又因着芳宜拖累,比不得以前在无忧宫行事时孤身一人来去自如。听到呼声,飞快上楼,一手拽了芳宜,一手灵巧地用折扇做兵器迎敌。但毕竟寡不敌众,几十个回合下来,已处于下风。

忽地,只见一杆长枪向芳宜脚下刺去。孤星回身来挡,撤退不及,脚上便被刺了一枪,鲜血不断往外涌。

芳宜吓得直哭,更是手足无措。这一来,便渐渐抵挡不住了。

孤星把芳宜拉近,在她耳边轻声说:“芳宜,我助你脱险之后,你往回跑,换了小厮衣服依旧从偏门回府,记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从没出过府。不用管我,也不用向王爷说起,我脱险后自会回来。”

话一说完,便提手抓起芳宜的后背腰带,把她给扔到楼下支起的凉棚上。芳宜摔在凉棚上,又滚落到小贩支起的摊架子上。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站起来忍着泪咬牙便地往回跑。

这里官兵想追,孤星一个翻身堵在楼梯口,硬是抵挡住。

、承焱来救

芳宜换了衣服,自偏门回到疏星阁里。一个人暗自落泪。心里十二分地后悔不该仍由着孤星出去,也懊悔自己拖累了孤星。

夜幕渐渐拉开,王府里到处都掌了灯。芳宜心里却越来越慌。孤星这么些时候都不见回来,肯定是大事不妙。

当下心里越来越急,便不顾孤星的交待,走出疏星阁,往书房处去寻承焱。

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分,承焱一定在书房里,那是谁也不能前去打扰的。

芳宜跌跌撞撞来到门口,却被守卫拦下。她便不管不顾大喊起来:“让开,让开,我要见王爷。”

也顾不上颜面,硬是挤上前冲书房里大喊:“王爷,王爷,奴婢有要事求见。”

书房里,承焱听到喧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对身边听候的管家丁安说:“看是谁在外面大吼大叫。”

半刻,管家来报:“回王爷,是王妃院里的丫头芳宜。”

承焱默了一会儿,说:“让她进来。”

管家把芳宜领进门,刚站定,芳宜便扑倒在承焱脚边,哭喊道:“王爷,救救我们家小姐吧。”

承焱听着,不由地皱眉,说:“出了什么事”

芳宜哭着断断续续地把今日两人溜出府之事供了出来。承焱的脸上白一阵绿一阵,当听到是安成王捉了孤星去之后,口里说了声:“本王自会料理,你先回去”。便站起来急急往门外去了。

承焱一路快马加鞭赶到安成王府。报了府上小厮来拜访。

管家亲自出来相迎,客气地回道:“王爷从白天到现在就不曾回来。”承焱无法,只得回府。又命令轩宇带着手下的密探速查礼勋的行踪。

书房里,承焱来回踱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自己心中竟有隐隐的不安。好久,才得到轩宇回报,在郊外一座宅子里发现了安成王踪迹。

承焱听闻,不等说完便出了门,快马加鞭地往郊外赶去。

郊外,一座独立的小院内。孤星被绑了手脚,关在一间小房间里。

另一间房内,太子麟睿上座,礼勋在下首陪着。

“大哥,你确定那个女人是三嫂吗”礼勋问道。

“上次父皇生日在玉琼阁开宴,五弟你中途离席,自然不知道。她彼时还是父皇身边的尚义,在席上替敏妃与母妃争辩,很是机灵敏锐,让人印象深刻。你若动了她,且不说承焱饶不饶你,父皇便是第一个不答应的。”麟睿端着茶碗缓缓分析道。

礼勋面上焦急。心里却在做另一番打算。

孤星便是安宣王妃的事,万寿节时他虽中途离席不识得,身边留在大殿伺候的人却是识得的。自己抓了这女子之后,身边的人便点醒了他。虽然自己平时盛气凌人,但这个三哥,他也自知是惹不得的。而他也知道,凭着承焱的势力,迟早会找到自己。麟睿名为太子,可一直便是只有太子只名而无太子之实,这几年甚至让承焱一味做大,风头渐渐有盖过太子之势。太子软弱,而自己也并不是无心于皇位。何不借今日之事摆一道,让太子与承焱反目,自己坐收渔人之利。也可把这件事全数推给麟睿,自己金蝉脱壳。

他做出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恳求麟睿:“大哥,今日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帮帮我。你平日里待人最是亲厚,又是当朝太子,好歹你进去跟三嫂说一声,让她跟三哥求个情,替我说几句好话。若不然,依着三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绝对没法子应付得了。”

麟睿看着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五弟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不忍。加上自己也有心巴结他的外祖父镇西候,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礼勋趁他不注意,对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引着麟睿来到孤星所在的屋子。开了门,让麟睿进去。麟睿进去后,家丁便守在了门口。

昏黄的油灯下,只见孤星脸色苍白蜷缩在一角,身上只穿着贴身的白色小衣。衣裳上一条条鲜红的血印子让人触目惊心。而她脸上脸上却是一副淡然孤傲的神情。

“你,你没事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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