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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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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你们中原人总喜欢在外表上裹上一层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为国为民,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可是,箫大人你别忘了,我要求你做的并非如此,是你自己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亲手将那位穆将军的身份公之于众,也是因为你你们的皇帝才会将那位女将军打入天牢。她的死纵使非你所愿但也是因你而死,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你又什么资格打着深明大义的幌子来指责我”

箫昇浑身僵硬,内腔血液翻涌,冲出咽喉又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风雪迷乱了他的双眼但却迷乱他的耳朵。莫达说的每一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像是针尖一样扎在了心里。

是我害了穆楠,是我的错,她是因我而死,是我的错。他神情茫然而落魄,七魂丢了三魄一样。

莫达幽幽的笑了笑,满意的看着箫昇失魂的样子,在他的观念里,若是不能收为己有那么就毁了他,这就就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清理此处。”他轻轻的对身后的部下道,身后的部下听命的将躺在地上的人装入袋中,几个人动作迅速不消一会儿地上的尸体都被他们装好了离去。雪地上只余下一片凌乱的脚步和深色的血。

转头又对着刚刚的大汉道,“将他带回去。”余光瞥见了大汉眸中的光亮,他冷冷的瞪了那人一眼,补充着,“留着他还有用,若让我发现他身上有多余的伤痕,那么你便不用再跟着我,随你父亲一同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好伤心,写的都没有人看。

、黑暗

穆楠一路北行,到冀北时已至寒冬,冀北守将是个姓叶的东北大将,为人武断严明,性子直爽仗义。

那人本是不信穆楠身份,但当她拿出圣上写的书信时,眼里的疑惑也少了大半,余下的便是在与穆楠相处时彻底消除,自此视穆楠为自己人。

两人在大帐里合计了一宿,第二日便挑选了三万精兵,她与那叶姓将军先率领数百精兵一路南行返回京城。临近城门时,穆楠与叶将军商妥先率领部分乔装打扮先入城,余下的便守在城外等后来的大部队听候谕令。

冀北将士如圣上所言足够“狡黠”,推下军装换上民服一颦一笑莫不是京城民众般淳朴厚实,就连看过他们精明狡诈的穆楠都会怀疑站在面前的人究竟是真的百姓还是手握重兵的将士。

穆楠与叶将军先行入城,进城时已经到了晌午,她安排好叶将军的住宿便直奔皇宫。与新帝细谈了诸多关于冀北精兵的事宜,出来返却已经到了晚上。

回到奉府后,奉正却急匆匆的从屋里赶出来对她说:“箫昇不见了。”

穆楠忙了近一天,好久未曾休息,此刻听见这么一个消息之后顿时连站也有些勉强,她单手撑在墙壁上,缓了好久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本该回来禀告的影卫不见踪影,甚至连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奉正脸色有些阴沉,他从未遇见这样的挫折,他答应穆楠说会好好的护箫昇周全,可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心里懊恼不已,早知道就直接将人绑到奉府来还省心,他看了看穆楠,她脸上还带着伪装的面具看不清神情,但直觉她不会好受,心里顿时觉得愧疚。

“是死是活都不清楚”穆楠控制不了心里一阵强过一阵的慌乱和紧张,她总认为她既然选择了放手那么在面对箫昇的事情时至少不能显得太情不自禁,可此刻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却崩溃,她在浑身发颤的,就连指甲扎进墙沿里也毫不自知。

她在害怕,比任何时候都害怕,若不是脸上还贴着,恐怕奉正就会看见她煞白的脸。

“你别担心,或许箫昇只是晚归了,或者或者”奉正见穆楠神情不对,便出言安慰。语气苍白,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师傅,你别安慰我,我怕我会承受不住”奉正何时用过那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可越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她却越发觉得不安,这世上对箫昇恨之入骨的人屈指可数,可选在这个时候动箫昇并且能让影卫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她只能想到一个莫达。

加之今日从皇上嘴里得来的消息,她知道箫昇一直在暗中调查多年来潜入京城的蛮族人,心中的惶恐便越发的甚了。

若是若真是在莫达的手里,那箫昇她闭了闭眼不愿再想,手指一用力墙沿便被她抠出了一个洞。

“师傅,我想杀人。”她倏地睁开了眼,眼圈的血红缓缓蔓延至瞳仁,印的眼里一片血红,就连语气也带着肃杀的冷漠。

奉正本疑心穆楠所说,怎知一眨眼便看她满眼血红,周身无风自动,就连被束起的长发也尽数披散而开,根根入冰凌一样在竖在空中。看她那样,竟是生生走火入魔。

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呼吸都紧了,别人不清楚但他却一清二楚,穆楠那日的伤本就惊险,足足卧床休息大半月才可以下榻,这伤还没好全又偷偷的出去救被丢下悬崖的箫昇,回来之后自然是加重,又被那什么鬼老子皇上派去冀北,这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她倒好只花了半个月,别人不知道她,但他作为她的师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是为了箫昇才回来这么早,而今又大动肝火走火入魔。

当真是徒弟能忍师傅不能忍

奉正心火直冒,但他不能对穆楠大吼,因为他不舍得,于是便从袖口掏出了银针趁着穆楠心神不定时给了一针。

那银针扎入穆楠的额心二寸,穆楠眼中的血色像是遇见洪水猛兽一样退得迅速,很快便恢复如常,她晃了晃只看了眼奉正,眼底恍惚而迷乱,随后便朝着倒去

入魔时,虽功力大涨,但内力四奔,极为惊险,也是穆楠对奉正不设防,不然又岂会让他这等最为下等的“偷袭”得逞。

奉正立马上前一捞,将穆楠整个拉入怀里,这是第四次这样抱着她,越抱就越觉得怀里的人轻了好多。

奉正神情怜惜,但一想到是箫昇又脸色发黑,他琢磨着要是箫昇活着的话就把他切吧切吧剁了,可一想到穆楠会难过顿时又有些不忍。于是又恶意的想着,抓着箫昇的人最好把他给整死了,这样既不用他出手让穆楠伤心,又可以以绝后患。

可想虽想,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别人不清楚,他难得也不清楚吗

他这个徒弟,也只有对着箫昇才会有一个人该有的情绪,即便这些情绪极少有开心的,但总比一个人冷冰冰的什么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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