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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第十五章

正冥五年三月初十,京城展现出一阵浓浓的喜庆之意。

骄阳已落,明月微显,酒家的宿客探出窗口翘首远看,街道边挤满了路客。

人群显得有些拥挤却基本看的方向相同,模样显得有些兴奋,那是众人围观的兴奋。

吉时已到,便瞧见街口便来了一对身穿艳红喜衣的迎亲队。半老的媒婆扭着腰走在最前面,浓妆艳脂十分的夸张,那人挥动着手中的红色手绢,嘴里嚷着让道让道。

媒婆身后是四人抬得花轿,花轿精致喜庆,顶端更是镶有玉石的装饰。

几人身后更是一行迎亲人,数目是双数,显示成双成对之意。

接着便是一阵响彻的炮仗声,轰的人群越发的熙攘与兴奋。

迎亲队伍直直的来到穆府大门,门边站着几个腰缠红色绸缎的仆人,仆人面带喜色,却按捺着,固守己位。

媒婆吩咐着轿夫将花桥落稳,便大开嗓门唤道:“吉时已到,新娘出门。”

唤了三次,媒婆便瞧见身穿凤冠霞帔的新娘被一个模样苍老的老伯背了出来。

媒婆瞧见那两人身后站着三个比较显眼的人,一个是满头华发的老妇人,那人面色平淡,只是眼眶似是有些微红,另一个是个少妇,身子有些孱弱,全部倚在那老妇人肩上,哭哭啼啼,好不可怜,这般看着倒是女方的母亲。最后一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姑娘冷着一张脸,似是冬日里的池水,淡淡的泛着冷气。

媒婆觉得有些奇异,往日成亲时,女方那边都是很多的人。唯今这次将军府的亲事,女方的人似乎少的可怜。

但念及这乃是大户人家,知道太多也没什么好处,便不再多想。就唤着男方人去将新娘接到轿子中。拉下帘幕,走了。

穆楠闭着眼随着轿子的颠簸身体前后移动,脑子里却是回想起几日前不二带回的消息。

不二已经取得了那侍妾的信任,最近这些时日里,那侍妾虽表面上乖顺许多,却多少有些怨恨着穆楠。

论起名分,穆楠乃是正室,那侍妾是个偏室;论起身份,穆楠是江淮穆家的小姐,那侍妾不过是贱族出身;论起样貌,不二说那侍妾也不过是模样端正,五官秀气,算不得美人这般比下去,那人自然是心焦。只是仗着单雎的宠爱与腹中胎儿,妄图正正争宠夺艳。

而穆楠却是与那人正好相反,如此机会不利用未免有些太过可惜。

若是计划成功的话,那么今夜就是许是一个安全之夜。

穆楠想及此,便觉得有些放松,随即沉沉睡去。

孟泽站在轿子外面,她感觉到轿内的人呼吸沉稳有序,便知道穆楠睡了。

也是,这几日穆楠因这事情,没有睡几个安稳觉,此时补眠也是可以了。她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在轿柄上,稳了稳颠簸之感,好让轿内人睡的安稳。

一时之间,迎亲队也没有在敲锣打鼓,街上除去人群的嚷闹,倒是安静的。

待绕过几个街道后,到了将军府。

轿夫将花轿落稳,媒婆便冲着府里嚷道:“新娘到,新郎出门迎来”话音绕梁,颇有些语调。

坐在轿内的穆楠此时睁开了眼,她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红巾,平静的有些淡漠。

而后便听见一阵略带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轿子被低低的压着,一声清脆的敲门声破出了这沉寂。穆楠怔了怔,便将轿门打开。

入眼的是一只苍白细长的男子的手,淡青色的筋脉埋在那人皮下,似是枝叶上纵横交错的脉络,那人的手腕被锦帛紧紧缠着,撑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颤抖。

那人见穆楠没有反应,不由的有些焦急,便将手往前伸了伸,手却是没有再抖了。

“下来吧。”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是男性特有的低沉,奇异的带着一阵心悸。

穆楠愣了愣,才伸出手搭在那人的手中。

握在手里的手,有些消瘦,却足够温暖。那人似是因穆楠低温的手感到有些奇怪,呆了呆片刻,有些急躁一把拉过穆楠,背在自己的身上。

身形有些不稳,隐隐发颤。穆楠顺着那人的手想要把脉看看这人的病情,却被单雎大力的推开。穆楠讪讪的将手搭在那人肩上,她本意是好的,却没有料到那人那般敏感。

而今背着新娘的行为,只怕也是逞强之为吧。

单雎有些气恼的将人一步一步的背进将军府,入府之后,穆楠也就被人放下了地。

单雎放开了手,便有几个丫鬟牵引着穆楠进了内堂。

耳边都是些酒盏碰击的清脆声,和各色人群的交谈声。隐隐间似是听见了箫昇的清冷的声音,那人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倦意,却有沉默了。

穆楠侧过头,微微听着,便听见就近的那桌酒席间箫昇淡淡的道:“今日是单侯爷的喜事,各位大人是否弄错了对象。”言辞有些冷意,想是周围大人揭开了箫昇的逆鳞,那人才会撇开脸面如此言重道吧。

一边的丫鬟见穆楠顿住了脚步,不由的走进来推着穆楠往前走。穆楠这才转身走向内堂,只是她未看见箫昇略带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罢了。

到了内堂,穆楠手里被人塞了一块红色的绸缎,绸缎的另一头牵引的是单雎,单雎今日身着一身艳红的新浪服,身形同样的有些消瘦。

“吉时到,一拜高堂”一声苍老却洪亮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时之间,周遭安静了些。

“圣上驾到”忽的一声尖细的男音传来,而后穆楠便听见众人齐齐下跪,连着自己都被单雎压下跪着。

穆楠静静的听着周边的声音,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呼吸急促。

“圣上亲临,臣未能远迎,乃臣之罪过。”单梓琰自内堂而下,前去迎接。

只听见那圣上淡淡的笑了笑,道:“无妨,今日乃单将军之子大亲之日,朕便来瞧瞧。”新帝也不过才二十又三,声音辨不出情绪,只知道那人声音淡漠。

“众卿平身,吉时不可错过。”新帝低低的笑着,却直直的走了过来。

那么接下来拜高堂,自然是有拜新帝的。

三拜拜的很顺利,拜完后便被人送进了新房,而单雎还在逐一逐一敬酒。

新帝稳稳的坐在高堂之上,嘴角隐隐笑了,模样有些阴郁,全然不似之前那般爽朗。

若论及嫡长,他自然是轮不上。只是太子太过软弱,父皇年迈,主意不大准。这位子,自然是该他的。

只是这新帝性子有些奇异,不似常人般温和,虽行政有效,但手段却有些阴狠。朝中大臣惧怕,也没有办法。

新帝今日是念在单梓琰战功赫赫,而那单雎也便前来瞧瞧。

“北部传来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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