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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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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好笑摇摇头,真真不解廖妃既然那么怕慕容杰知道她喝酒这件事,那为什么还不将这性子好好收了

但,各人各有品性,我不理解她为什么那般喜欢喝酒,就如她抓破脑袋也想不通,我这瞧着粉粉团团一个姑娘,为什么就能制得住陆南山那个人精

是的,廖妃咬着牙表情恨恨又跟我说:“陆南山那就是个人精,那就是个狐狸,那就是个魔王,他竟敢真真揪着我的小辫子威胁我还威胁的那般神态自若哼我再也不叫他姐夫了,再也不叫了”

我看着廖妃一脸骂娘的表情,不禁噗嗤笑出声来,“怎么,初初坑他时,没想过他是一块板板正的铁板呵呵现在踢到了,怎样脚痛不痛”

我觉得我这是典型抓着人家的伤口撒盐,果然,廖妃看我笑得满眸戏谑,不禁气的呲牙咧嘴,“慕容萱,你你你、你竟然帮着他你你你、你竟敢胳膊肘往外拐嗷嗷嗷,慕容萱,我再也不叫你姐了再也不叫了”

她在我面前双手挥舞跳着脚,我看她斜嘴歪眼气的双颊鼓荡,不禁眉一挑,不客气指出一个事实,“你叫过我姐么”

然后,廖妃一愣,遂,嘴巴一抿,满眼泄气瞟着我嘀咕,“好像,貌似,没叫过”

“那就是了”我点点头,不再理廖妃这个疯子,径自笑笑出了门。

身后,廖妃又扯着嗓子朝我喊,“别忘了,先去见姐夫”

我是一路想着陆南山这个腹黑来到森林岛的,但来到森林岛,我没有先去找他而是先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本来收拾好之后,我打算立时走的。但,看着凄凄冷冷又次布满灰尘的房子,我便生生停了脚步。

入目,满眼皆是冷寂灰暗。是以,我眉头不觉间又高山蹙起,水一样清亮的眸中闪过一抹黯然。我真真觉得我每次来这里,心里都会腾起一股空空荡荡的感觉。那不是一个家的感觉,就好像走到了一片虚无的只有一个壳子的地方。我置身其中,便觉周围空阔的像无垠的苍穹,幽寂的似秋雨冷风下的孤山

这种感觉委实糟糕,是以,我静静站了半响,无奈撇着嘴脱了外衣,遂,从浴室找了抹布,便开始抿着唇默默收拾

这次,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死皮赖脸唤来陆南山帮忙。不是因为这几天我和他着实微妙的关系,而是我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依赖他,依赖到什么事首先想到他

这样下去,如果哪天没有他我会怎么活这个问题稍稍一想,我便惊出一身冷汗我什么时候将自己置在这种着实危险的境地

是以,我一边擦着桌椅,一边想着陆南山,越想心思越发复杂这是一种自小到大我从没有过的感觉,是一种将多年的感情融在一处,等它丝丝入扣绕在心底,你却忽然发现,如果哪天将它生生隔离,你会痛的不能呼吸

因而,我一边茫茫然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一边茫茫然重复擦着许多被我整理过的地方直到天色擦黑,我才浑身发软一身冷汗摊在地上

可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觉得忽冷忽热额头烫的好似一尊火炉

难道感冒了这个想法将将冒出,我便捂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看来,还真真是感冒了

是以,我苦笑从地上坐起,跑到屋里四处找了一番药,但委实可怜,我将几个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任何药物于是,我只能拖着晕乎乎的身子摇摇晃晃出了门

本来我只是想到小区附近买药的,但出了小区,却一时难以找到药铺,因而我又头晕眼花跑了两条街才堪堪买了一堆药物。

再回来,灯火阑珊夜空迷离,我浑身发软走的吃力。是以,当我一步三晃走到家时,我直接眼眸半眯干干吞了一颗药,便走到卧室倒头睡下

但,有一种人天生敏感似丛林中的野豹,他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人盯着他看,他都能第一时间警觉的发现

而我就是那种人,敏感警觉这些东西似乎自小便隐在骨子里。是以,不管此时我多么头痛欲裂神思恍惚,我却依然觉得有几道目光紧紧锁着我瞧

所以我睡的迷迷糊糊委实不踏实,就这般皱着眉头辗转反侧半响,我心中倏然火气一拱,便眯着眼睛翻了一个身,遂,若猎食的豹子霍然睁开眼睛坐起

然后,我愣愣看着纳入眼中的风景喃喃道:“你、你们怎么来了空降齐袭”

再然后,万俟雪满眸温润尽去,一脸怪异盯着我瞧。郦凌波高高抬着下巴,一双美目放在头顶上如两只喷火的枪械。陆南山陆南山这厮齐齐与万俟雪郦凌波二人站成一排,自然,那张俊脸也如锅底黑着

我歪头瞧着他们三人齐刷刷站我面前,就好像几个被将军训了的士兵,那着实怪异愤怒的表情生生控诉着我的恶行。但,我到底做了什么恶行让他们一致如此脸色

“你、你们”我委实不解他们夜色深半怎地一起来了我的屋,怎地一起排成串站在我面前。是以,我蹙着眉又问:“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你们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有锁门啊”

这是我着实关心的一个问题他们终究是怎么进来的难道真真还是空降

我这句话一问完,万俟雪的表情更加怪异,郦凌波瞪着我一声冷哼,“怎么,慕容小姐,你夜半三更不知检点爬万俟雪的床,还有脸问我们怎么进来的呵呵真是好笑啊”

“郦凌波你闭嘴”陆南山目光直直盯着我,却对着郦凌波冷声呵斥。郦凌波听了俏脸一绿自然不服,是以,她翘着红唇还想反驳,却被陆南山回头凌厉睇了一眼。

遂,这姑娘没有再骂我,却只是呼哧呼哧掀着眼皮瞪我。而此时,我虽脑中抽痛灵台不明,但我终究还是从郦凌波的语中听出一点不对。因而,我没有心情理她小姐脾气,便转着眼珠四处迷糊逡巡

果然,眼底皆是米色的窗帘,欧洲古老的油画,这屋子这些装饰似乎、有点、不对

不是格局不对,是装饰不对。我的屋子是桃色窗帘,墙上梅兰竹菊模样呈古风形式,而这间屋子风格素雅,但颜色却透着一点淡淡的冷肃这、这绝不是我的屋子

念头转到这里,我再看万俟雪陆南山这几人,便真真明了原来,这是万俟雪的屋子,只因这三人中,只有他穿着一身玄色的睡衣居家服

是以,这一刻,我是真真恼的想撞墙走错了,我竟然深更夜半摸错门了不愧郦凌波骂我不要脸爬万俟雪的床

但错归错了,这姑娘骂的我还是要还的。是以,我哆哆嗦嗦摸着床头下来,赤着脚红着脸蛋朝郦凌波一捋袖一呲牙,委实霸气道:“怎地,我就是狐狸精爬他的床了,你又怎地打架好好好,来来来,我们干一架”说着握起拳头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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