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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处,无奈地摇摇头。她从来没见过夏凌飞如此失态的模样,魂魄像被勾走了,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大学时代的他,青春热情,斗志昂扬,全身充满了勃勃生机。而这次的他就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夏凌飞坐上车,许倩坐在后排,他的气场让她不敢靠近。
“你想怎么办”他双手把持着方向盘,幽幽地问。
“凌飞,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
“你”
“我暂时还不能接受它的突如其来。”
“可它的的确确是你的孩子。”许倩还想说是爱情的结晶,可她不敢。爱情,似乎离他和她越来越远了。
“我知道它是我的,我没说不管它。”夏凌飞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猛踩刹车。
受惯性作用,许倩撞到软软的靠椅上。不疼,却让她心里发凉。
“如果你不想要它,我可以独自抚养。”
“我没说不想要它,也不会让它成为私生子。”
“那你对它的态度还那么差”她双眼通红地瞪着他的背影。
“许倩,我和你的那一夜,是不是你通知林涵雨的,用我的电话。”
她咬紧嘴唇不说话,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会知晓答案,会来质问她。想到是一回事,真正面对时,又是一回事。
就像一个杀人犯,杀人后全国各地到处逃窜,隐瞒身份,脱胎换骨,躲避警方的追查。一听到警笛声,第一反应就是来抓他的,夜不成寐,胆战心惊。整日背负着罪行累累的名声,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然后某一天真的被逮到了,反而能松口气,睡个好觉。
、此情可待成追忆
就像一个杀人犯,杀人后全国各地到处逃窜,隐瞒身份,脱胎换骨,躲避警方的追查。一听到警笛声,第一反应就是来抓他的,夜不成寐,胆战心惊。整日背负着罪行累累的名声,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然后某一天真的被逮到了,反而能松口气,睡个好觉。
“是。”她用手背去擦眼眶里的模糊。
“为什么要那么做”
“凌飞,那天晚上是我先主动的,可你难道就没有那么想过吗,不然为什么不推开我,为什么渐渐回应了我你的大脑也是清醒的,你别忘了,在享受的过程中,你喊得是倩倩,不是林涵雨。”
“你可以认为是我勾引了你,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都行,可孩子是无辜的,它不该受到大人的牵连。”许倩大声的哭喊。
“我没有把过错全盘推到你身上,我自己犯的错,会主动承担。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用我的手机给她打电话,让她听到全程。”夏凌飞将车停在一条比较偏僻的路上。
“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怕她知道吗纸是包不住火的,她迟早都会知道。”许倩被“砰”的车门声吓了一跳,仍然冲着车窗喊出了这句话。
“倩倩,时光在我们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有时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夏凌飞看着远处的高山,目光深远。
林涵雨从会客室出来后,径直回了家。她需要一个封闭的空间来隐藏自己内心的惨不忍睹。
她知道夏凌飞为了许倩肚子里的孩子,会娶她的,不论他们的感情怎样。
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以后势必会相见。难道她形单影只的带着孩子,遇上他们一家幸福的三口,还能伪装平静吗
如果某一天,她的孩子问她要爸爸,该如何回答。难道说爸爸有另外一个家庭,另一个孩子,还是该扯谎说他爸爸死了,或者说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等很久很久才能回来
她做不到那么大度,看着他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欢笑,看他带着粉嫩的孩子去游乐场,而她却要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失去父爱。
该走了,这个伤心的城市,她待不下去了。
给周经理打电话辞职,他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你来公司一趟,当面说。
她答应了。
给徐阿姨打了个电话,说她要出去进修一段时间。阿姨说:怀孕了怎么还往外面跑啊,跟你们经理商量商量,换别人去吧。她说:这是个很好的发展机会,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又没什么任务量,很轻松的。阿姨再三嘱咐:一定要注意身体,不可劳累,万一承受不住了,赶紧回来。机会还可以再有,孩子更重要。她故作轻松的聆听教诲。
她没有给谢菲菲打电话,以她对她的了解,一定能听出来这是一番推脱之话,也能感觉到不正常的情况。她怕她一得知消息,一个小时后就能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带着她去找夏凌飞理论。
她不想再见那个男人了。
还想去爸爸妈妈的墓前看看,可惜不敢。她的样子很狼狈,不想父母在天上还为她操碎心。元旦去看他们的时候,还说自己很幸福,夏凌飞对她很好,而他也保证会照顾好她。如今两个月的时间不到,却是沧海桑田,斗转星移。
如果地下有知,宁愿父母记得那天她脸上洋溢的笑容,以及她和夏凌飞牵手扶持的恩爱,而不是她失魂落魄的囧样。
她想了想,再想了想,这个城市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夏父、夏母,大哥、大嫂,这些都是夏凌飞的亲人,他自会有交待。林薇、胡枫,明天去辞职的时候道个别,祝愿他们佳偶天成,白头偕老。
哎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要走的时候值得留恋的东西真不多。多年来,她的心思全都放在夏凌飞身上,连个蓝颜知己都没有,有点悲剧了吧。
走的时候没有人送别。
不是期待拥有足球队那样的排场,好歹也有一两个人帮她拎行李吧。可以告别的,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黯然离场,不需要告别的也没人在乎她是不是还在这个城市。
成年之后,特别是成家之后,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事情,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拥有一颗糖,还会给别人分一半。
走进卧室,躺在床上,枕在他的枕头上,软绵绵的,夹带着男性和女性的气息,属于他和她的气息。将脸埋进里面,深层地嗅着他的气味,似乎浓郁了点。
他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她占用这个枕头也有一个多月了。纯蓝的颜色上,还有一根她的头发。表层的气息,她的浓过他的。
在床上打了个滚,翻到左侧,真是冰凉啊,有一个多月没人睡了。这一半,比她睡的那一半,男性气息浓郁得多。她以为留着左侧的位置,他就会回来,温柔地对她说:亲爱的,怎么还不睡。
将床头上的娃娃扯过来,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