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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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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寻雁被点了死穴,气得心怦怦直跳,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巴掌,怒骂道:“黑了心肝的毒妇,你敢诅咒我,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似的,满脑子想着害人。老爷这两日都歇在我房里,他不扶我,扶哪个”

“哈哈哈哈”何姨娘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忽然放声大笑,全然不在意她刚刚挨了一巴掌,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

朱寻雁手打得生疼,被何秋玉凄厉的笑声吓得心头一跳,气急败坏道:“你笑什么”

何秋玉顿住了笑,手轻轻抚上红肿的面庞,步步紧逼道:“笑什么笑你对老爷满腔的爱意付之东流;笑你扶正的算盘落了空;笑你日后还将顶着姨娘的名头生活在这高府;笑你事到如今,还不知道你的好儿子早就与那海棠有了首尾”

朱寻雁如五雷轰顶,顿时变了脸色,尖声道:“放屁,你胡说,你这个贱人,你害了二少爷挨打不说,你还要诬陷他。等老爷回来,看我不”

“去啊,尽管去,正好可以提醒一下老爷被人戴绿帽子这事,说不定老爷经你这么一提醒,会替我报这一掌之仇呢”何姨娘含笑的眼眸中充满了嘲讽。

“我呸你的好儿子,早就把海棠睡了,老爷戴了几个月的绿帽子,你说他什么感受老爷知道二少爷是冤枉的,为什么不去瞧他朱寻雁啊,朱寻雁,老爷受了这等奇耻大辱,还会把你扶正吗你这没脑子的蠢货”

“贱人,我跟你拼了”朱寻雁血气翻涌的压都压不住,一把揪住何姨娘头发,厮打在一处。

外头跟着的下人们听到屋里形势急起直下,忙冲进来,见两个姨娘撕打在一处,吓得脸色都变了,各自上前抱住了各自的主子,饶是这样,两位姨娘已花了妆容,散了头发,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老夫人来了”

须臾,老夫人被人簇拥着入了屋子,后头跟着的是夫人跟前的李妈妈。

王氏一见屋里的情形,眉头皱成一团,当即拿出当家老夫人的气势,威严道:“都有儿有女的人了,做事不为自个着想,也该为儿女留些个脸面。堂堂相府的姨娘打架,这事要传出去,相府的脸面都给你们丢尽了”

何秋玉见老夫人来,眼露寒光。若不是老太婆多管闲事,她岂能就这么败了遂嘲地上啐了口痰冷笑道:“脸面这夫人还没死呢,就有人等不急地把自家侄女接到府里来,上竿子给老爷做妾,我倒不知如今这高府还有什么脸面拿出来说”

朱寻雁素来不把王氏放在眼里,虽然她把何姨娘恨得牙直咬咬,却也知道轻重。更何况小蛮吊死在她院前一事,正是王氏在老太爷跟前下的眼药水。

只听她酸酸道:“只怕人家还看不上妾这个位置,说不定啊,还想着做当家夫人呢。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眼皮子浅,年轻轻的黄花大姑娘,尽想着往高门大户里钻。若真坐上了这个位置,我倒要看看,相爷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这一通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就像一记闷棍,狠狠地打在了王氏的身上,王氏顿时变了脸色,气得浑身发抖。

她原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摆一摆老夫人的威风,杀一杀两位姨娘的锐气,在高府竖立起威信,也省得各房管事拿她不吃劲。哪知道,两位姨娘虽然内里吵得天翻地覆,枪口却一致对准了她这个外人。老夫人怎能不气个倒仰

想着自己巴巴的跑到这里,话没说两句,却惹得一身腥,王氏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端的是无彩缤纷。

她胸口起伏两下,想着回两句,又觉得自己一个正房老夫人跟两个不知轻重的姨娘计较,有份,遂板着脸甩了个袖子就走。

、第七十九回 王氏的故事

刘妈妈见状心下暗喜,脸上却正色道:“两位姨娘收敛着些吧,老爷这两天心情不好,万一知晓了,谁也落不得好”

何秋玉脸色一悲,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背过身冷笑道:“再不好,还能不好到哪里去”

刘妈妈不敢多言,朝两房姨娘的下人阴阴地看了一眼,众人忙上前拉着,哄着劝着朱姨娘回房。

朱姨娘见刘妈妈在,顾忌着夫人,到底不敢放肆,忿忿地朝何姨娘的背影,无声地骂了句“贱人”便出了房门。刘妈妈遂跟了出去。

将将两步,只听得屋里一声巨响,朱姨娘身形一顿,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出了院门。

老夫人接过春云递来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想也没想,重重地往几上一搁,上好的茶水溅了满几都是。

春云心漏半拍,忙劝道:“老夫人,你是老太爷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府的正房夫人,何必跟两个姨娘一般见识。那两人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王氏狠狠地瞪了春云一眼,红了眼眶道:“好歹我也算是个长辈,连小辈的区区两个姨娘都能挤兑我,我这个八抬大轿抬进府的正房老夫人,又有何用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

王氏及时地收了口,没有再往下说。

春云深知主子的心事,思忖道:“老夫人若真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不如在老太爷跟前”

春云不说还好,一说,王氏落下泪来。

“我就是哭死在他跟前。他也不会心疼我一下。你下去吧,让我安静一会”

春云心疼地看着主子,欲言又止。也难怪老夫人一门心思想把娘家侄女抬上位。大宅门里风起云涌,红粉硝烟,处处刀光剑影,便是吃斋念佛的夏姨娘都有一女傍身,独独她的主子。垂垂老矣,连个依靠都没有。将来老太爷两腿一伸。日子可怎么是好

春云微微叹了口气,替老夫人把凉了的茶水换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王氏疲倦地倚在贵妃榻上,玉手支额。越想越觉得心酸。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王氏的祖辈原是京城官宦人家,其曾祖父曾官居三品,长袖善舞,手眼通天,混得家大业大,妻妾成群。

奈何曾祖父早逝,女子多半无甚出息,门庭渐渐冷落下来。其间王氏家族几经分崩离析。传至她父亲这一支,已是七零八落,外强中干。

王氏的父亲是个吃喝嫖赌。酒色才气一样不缺的人物,依着祖上荫庇,锦衣玉食长至十八岁,娶了同样家道中落的小户人家女子陈氏,生下两子一女。其后,王父又纳了三四房小妾。生下诸多庶子庶女,可谓人丁兴旺。

人一多。自然就用的银子也多。家中进项少,出项多,日子越发得艰难起来。

王氏长到十四,已是花容月貌,上门提亲之人数不胜数。王父一心想让女儿嫁个高门,助王家青山再起,奈何高门势力,讲究门当户对,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王氏十七岁那年春,陪母亲去庙里上香,远远瞧见正陪着夫人点罗汉拜佛的高老太爷。

彼时的老太爷刚刚三十七八的年岁,保养得极好,看样子只三十出头,一身锦袍端的是风流倜傥。

高夫人面色红润,气质非凡,依偎在男子身旁,脸上带着满足得笑,一派雍容华贵。

这样的笑,王氏从未在母亲脸上寻见过。她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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