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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啊我就往那人床上扔了十条蛇。”
“结结果呢”
林西轻轻一叹,脸有一片惋惜之色。
“结果,那人浑身发黑,脸色发紫,就再也没醒过来”
一声惊呼,绿儿的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脸上惨白无色。
林西耸了耸肩,笑得一派云淡风轻。
“我还记得有一回过年,我积了一年的银子,给爹爹打了一斤烧酒,买了半斤牛肉。隔壁二狗子家的老二闻得酒香,偷喝了我爹的酒,又往里兑了水,你猜如何”
林西轻叹一声,抬手比划了个很有杀气的手势,笑道:“结果,我拿了把砍刀,往二狗子家的桌子上一扔,那老二吓得当场尿了裤子。我觉得这还不够,便上前一拳,老二嘴里那两颗摇摇欲坠的门牙很不幸的,光荣牺牲了。”
此时绿儿的脸已不是惨白了,而是同其名字一样,绿得相当可爱。
林西忽然收了笑意,脸上忧色尽现。
“绿儿姐姐,今日小姐让我给大少爷送鞋子,不知为何,那包袱里的鞋子变成了我与橙子姐姐的、亵裤。小月被丛妈妈支出去了,院子能进我屋子的人”
“林西,院子里能进你屋子的人很多,不是我不是我。”
绿儿连连摆手,惊声道。
林西凝目看了她半晌,轻叹道:“能进我屋里的人,确实多,不过能把包袱的结打成那样的,不多。绿儿姐姐,听说,你是个左撇子”
林西继续凝视着她道:“绿儿姐姐,我这人喜欢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绿儿姐姐,咱们这笔帐是不是该好好算算啊”
只听得扑通一声,绿儿已跪倒在林西跟前,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上嘴唇下嘴唇碰到一处,恁是半天没说出个字来。
林西很是大度的摇了摇头,笑道:“哎啊,绿儿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腿软吗”
“我我我”
“二狗子家的老二就不如你,他见着我不仅腿软,连骨头都软。”
“我我我”绿儿吓得眼泪落了下来。
“绿儿姐姐,谁人不做一两件错事年少无知也是有的。我林西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以后”
“没有以后,绝对没有以后。以后以后,我都听你的”绿儿心惊肉跳的喊道。
“这就对了嘛,井水不犯河水,小姐院子里就清静了。”
林西其实想说一句: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话到嘴边,不知因何换了其它的言语。但她觉得表达的意思大致一致,也不必再纠结用哪句的威慑力更强些。
林西轻松的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滴翠亭。
身后的绿儿冷汗涔涔而下,瘫倒在地上,软成一团泥。
林西利落的解决了一桩烦恼事,迈着得意的步伐,优哉游哉的回到平芜院。还未走近,便看到橙子一身青袄立在院门口,正来回张望。
林西不知为何,心头有些胆怯,不敢往前再行半步。
大概橙子的眼睛上辈子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走过一遭,这辈子才贼的要死。林西的身形尚半隐半现走至两百米外,她便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人目光远远的一对视,林西不得不自觉的,迅速的走到她跟前。
“怎么样,大少爷有没有怪你他生气了没有他有没有说什么”
一连窜的疑问句,连环炮似的向林西打来,林西躲无可躲,只得如实的把自己脚底抹油一事,说与橙子听。
末了不甘心,又加了一句:“大少爷大人大量,想必不会把这类小事记恨在心,橙子姐姐不必为我担心太过。”
橙子未料到犯了错的林西不仅没有深刻的检讨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还油滑的忽悠了大少爷一把。
最关键的是,她不给大少爷问话的机会。比如这事是谁做的,这,亵裤是谁的万一大少爷知道她跟林西共居一室,怀疑是她做下的龌龊事,那她橙子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毁在这事上头
橙子一想到此,着实的愤怒。
作者有话说:看了书友们的留言,包子想说一句,水落才石出感谢午马的打赏
第三十四回 敲打敲打
更新时间201528 8:41:05字数:2355
橙子一把拎起林西的耳朵,想骂几句,又不知道骂些什么,想吼两声,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吼大声了也不好看。就这样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能的你”
林西耳朵被扯得生疼,却不得不努力做出一副认识到自己错误的表情,盈盈欲泣道:“我在大少爷跟前做出这等没脸的事,哪里有脸出现在大少爷面前。”
橙子一听,倒也是句实在话。换了她不仅没脸,只怕羞愤欲死呢。
她松开了手,替林西理了理微乱的发髻,压低了声道:“有没有想出来是谁害的你你别怕,凡事都有我为你作主,你只管告诉我”
林西踌躇了半晌,心怀愧疚道:“橙子姐姐,我记不大清楚了,也许是我一时糊涂,拿错了东西也不一定。”
橙子思忖了半天,颇有深意的看了林西一眼,轻声道:“你别为小月她打掩护,我看啊,十有八九是她。这小骚蹄子,看着是个老实的,实际上啊,一肚子坏水。”
林西忙道:“我打听过了,小月被丛妈妈支出院子干活去了,不可能是她。”
“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橙子姐姐,小姐一会要到书房去了,我得赶紧跟着去侍候,万一小姐见不到人”
橙子轻咳一声,低压了声道:“回头跟我说说大少爷书屋是什么样的”
林西想着刘妈妈的交待,心下凄苦,脸上却笑道:“回头再说”
林西逃也似的走进了院子,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把大少爷在书房里穿些什么,坐姿如何,喝的什么茶,喝茶用什么姿势一一向橙子汇报个清楚,省得无知少女心里好奇,连心中男神拉不拉屎,拉的什么屎,屎是香的,还是臭的都恨不得问个一清二楚。
恋爱中的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白痴
冬日的傍晚,暮色来得极快。
夕云院里,一众丫鬟,婆子低着头轻手轻手的做着手上的活计,偶尔抬起头,交换一个眼神后又匆匆的垂头不语。
夫人昨日今日午后又吐了血,太医院两名太医,一前一后入院来,都脸色不大好看的被刘妈妈送出院去。如此看来,夫人的病怕是早晚一天
水仙替熟悉中的崔氏掖了掖锦被,轻手轻脚的走出里屋,见刘妈妈守在外头,两人打了个眼色,挥退了屋里的丫鬟。
水仙压低了声道:“妈妈,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