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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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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也不是一日两日,既然不知是敌是友,还不如就放手随他去了。愿跟就跟吧

转过拐角,又行一程。陆嘉云竟又来了春风楼。

上午路上行人本就不多,更不要提晚上才会繁华起来的烟街柳巷。一个人独自站在春风楼前的陆嘉云,格外显眼。

老鸨从楼内走出来,笑嘻嘻地模样似乎完全不为这两日的春风楼事件羞恼,伸了伸手请陆嘉云进去了:“寒烟姑娘在顶楼等您好一会儿了,您快上去吧”

陆嘉云点了点头,从容地登上了楼。

四楼正中最大的房间正开着门,春风楼的红倌寒烟袖手站在一面墙前,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女子温婉动人眉目如画,正是寒烟自己。

“您来了”听见脚步声,寒烟转过身来有礼道。

“我想了一圈却都没想到竟会是你请我过来,”陆嘉云拱了拱手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红倌就露出任何轻视的目光:“敢问寒烟姑娘是如何有丰山公主的信章的”

“您身边的人驳杂不起,哪家都有,有个公主的人在身边,您不该更是放心才对么”寒烟含笑解释,请陆嘉云在桌边坐下。

“姑娘无端地暴露自己的身份总有理由,是何理由”

寒烟听了陆嘉云的话并不回答,而是拍了拍掌。

寒烟掌声方落,两个仆役便压着一个粗布打扮的男人走了上来。那男人面目平凡还有些猥琐,嘴里塞着布,手绑在背后不住挣扎,看着真是有几分可怜。若是邵容和在此或许就会认出,这正是那天请他走的那位小厮二赖了。

陆嘉云虽不认识二赖,却猜也能猜出来对方的身份,笑着觑了寒烟一眼:“寒烟姑娘好大的礼。”

“不是奴家的礼,是公主的礼。想让陛下知道,公主的心何时都是和您在一起的。”寒烟转身直接冲陆嘉云跪了下来,那两个压人进来的仆役也跟着无声跪下。

“公主吩咐了,”寒烟俯首在恭敬道:“既然殿下已经重生,我等便再也没有监视的必要。日后曾江郡所有的公主府暗卫,一律任您驱使。”

陆嘉云点了点头,接下了寒烟等人的投诚,转而又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怎么像所有人都知道我会重生”

寒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我们做暗卫的一向是只听主子的指挥,主子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知道。主子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就只能一无所知。陛下问的事情,请恕我们一无所知。”

“这件事情你们一无所知,那你们知道的有什么”陆嘉云俯身挑起寒烟的下巴,语气危险。

“在您的身边,之前一共有三拨人。除了我们之外,另外俩伙人的身份,我们并不清楚。最近则又新留下了一伙人。应当是邵家的。”

“看来我的生死还真是牵动许多人的心啊”陆嘉云勾唇,满脸讽刺:“那你可有联系姑姑的方式”

话说到这里,陆嘉云却一改之前的称呼。主动地把公主换成姑姑,言谈间却是承认了丰山公主与自己一派了。

一个仆役悄声退下,随后带着一只猎鹰归来。

陆嘉云看着猎鹰忍不住露出微笑的目光。

几十里外的静塘石开观。

燃烧了一夜的石开观早已变成废墟,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混杂在朽木雕梁中,可怜异常。

一队侍卫前后地认真翻找着废墟,过了一会儿才抬着一具无头的尸体来到一处小轿前。

“找到了”话声从轿中传出。

“回相爷,只找到身子,头不知道去哪了。”

“这还真是可惜。”轿子内的人轻声叹息,有仆役上前掀起轿帘,露出了轿中那人的真面目。

那真是个好看的男人,只是显得好像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蓝色的长衫,一直垂到腰际被一根同色发带竖着的长发,温和精致的面庞仿佛一幅古朴素雅的画卷。他不像是活在当下,却像是活在另一个时代一般。

他只是看了一眼尸体便叫仆人放下了轿帘,帘后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把尸体带上,抬轿回眉雍。”

“相爷,您不去看看”轿旁的仆人连忙问道。

“不了,看也不看都是那般。过几日,她也就回来了。”

、第四十章、纨绔必须死

八月十二日,大考。

贡院外挤满了进学的学子,天气已经有些凉了。陆嘉云披了乌黑的轻裘,毛绒绒的领子衬得一张笑脸欺霜赛雪一般。陆嘉礼把暖炉递到她手里,又替她整了整领子。

陆嘉云抬头冲陆嘉礼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这边兄妹正和谐着。那边却喧闹起来,原来是周禽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贡院门前。

陆氏兄妹并没有理周禽,周禽却一看见陆嘉云就想起那一日在陆家门口受的难堪,气冲冲地直接冲了过来。

“怎么你们兄妹都是哑巴不成看见人竟都不会打招呼的”

“打招呼,那也得是冲人才是吧如果不是人的话,打招呼有什么意义”陆嘉云扭过头看着周禽露出一声冷笑,偏偏那张一向没有表情的俏脸此时带上这么笑意竟显得凭空妖艳许多,害得周禽一时看愣了神,都没反应过来陆嘉云在骂自己。

却是周围的人笑出声,才让他反应过来,一张脸白白青青看着可笑异常。

“陆嘉云,你”周禽恨恨地开口,却被陆嘉云打断。

“周公子,咱们俩打个赌如何”

少女笑起来,眉目流转真是漂亮异常。鬼使神差的,周禽忍不住点了点头,点完头才反应过来:“赌什么”

“赌,今日你无法参加大考,而我会拔得头筹。”樱唇轻吐,说出来的话却逗笑了所有的人。

任谁都知道,周禽的叔父周适在位一天,周禽这个纨绔在曾江就一日不会倒。

陆嘉云现在这个赌真是赌的毫无理由,而且可笑至极。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可笑的到底是谁。

“赌注呢”周禽皱了皱眉头。

“如果赌注是我的话,周公子愿拿什么来赌呢”少女仰头,一双凤目中流过水一样的波光。周禽的心难以控制的狂跳起来,一股贪念在迅速膨胀。

他想要她,她也只能是他的周禽的心中这样狂吼着。

“周家的祖宅,我拿周家的祖宅和你赌”像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周禽吼出声。吓坏了身边的所有人,小厮紧张的拽着却被周禽甩到一边,红着眼牢牢地盯住陆嘉云。

陆嘉云破天荒地冲周禽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好,就拜托在场的所有人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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