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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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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在陈婉接手管理之后,添置了一些产业,虽不能说得上大富之家,但是小有资产是有的。

至少如今陈傅良看上了什么古玩字画想要购买收藏,再不是往日那般囊中羞涩。

只是近日里,每每见到父亲,她都发现,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再细细问询,却只道是累了,再无他事。

刚开始陈婉心中难免有疑问,只是后来见他每每如此,就也过去了。

要说陈婉这一年收获着实不少,她先是凭着乐天所给的那枚令牌,去福贵堂支了一百两银钱,用一年的时间,将这些资本翻了几十倍,在年终时还了孙钱掌柜二百两,起初,那孙掌柜,无论如何也不肯收,陈婉没办法,只好将谢三抬出来,才让他勉勉强强收下。接着她又和孙钱掌柜敲定,加盟福贵堂,由福贵堂提供技师,自己提供首饰的花样,材料五五承担,利润也五五分成,孙钱在请示了之后,也欣然同意了。

自此之后,福贵堂一直引领着京城的首饰风尚,如论价格和品质,都是顶级,使得整个京城的王宫贵女们,都以能够拥有一套福贵堂限量首饰为荣,追捧之盛,一时无两

接着要说陈婉的修为,在来年冬初时,终于达到了第二层的顶峰,仅用了一年的时间,便将第二层所有的星宿掌握,进步不可谓不神速,这当然也和她的艰辛努力是离不开的

最后要说的,便是她和乐天,这一年里,陈婉从不曾主动邀约过乐天,即使出门几次在路上和乐天的座驾擦身而过,二人也不曾有过交集,但是这一年陈婉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出身名门

什么叫做高门大阀

什么叫做风流公子

什么叫做云泥之别

还记得有一次,她在富贵堂阁楼上和孙钱谈事情,听到隔壁不知谁家的小姐,在叹息着和另一小姐说起乐天,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诉到深处,赋诗一首,完整的怎么讲,倒是记不清了,只记得其中四句,让陈婉特别地感叹乐天害人不浅,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女子颂起诗来,幽怨地嗓音轻慢地响起,“多少春闺梦里人,轻歌一曲别红尘,无情哪得眸如海,悲尽轮回苦众生“这让陈婉每每想起心中都酸涩不已,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要说意外收获,就要提一提,这一年的冬天,陈婉从福贵堂走出来,准备带着青檀,青碧两个丫头去自家酒楼看看,但是却意外发现了谢三的真实身份她似乎记得有一位诗人刘禹锡,做了一首名为乌衣巷的诗,其中有这么两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而这位谢三,竟然就是这谢家的嫡长子谢晋之谢三郎,而谢家也是四皇子君飘尘过世的母后孝端皇后的母家只是谢家几代没落,这一代虽然出了一位皇后,可是命虽贵,福却薄,还未等到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就撒手归去。而四皇子又落入歹人之手,失踪了许多年,现今虽说已经寻回,可是朝堂上质疑之声迭起,加上如今的太子一党为难,谢家的地位,真可谓一年不如一年

陈婉心想,难怪谢家如今会令谢晋之依附与乐天,现在的四大门阀家族,当以乐氏为首,而谢氏不想败落,依附过去,本也无可厚非,只是四皇子的处境,在谢家依附乐氏之后,难免会更加尴尬

想到这些,陈婉总是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替他们担心,这毕竟是男人们朝堂上的事。以自己现在的力量和身份,想想也是多余,因为自己根本就提供不出任何的助力。

后来,她亲自当面向谢三郎求证了他的身份,与此同时,陈婉竟收到谢三替乐天传回的讯息,让她接手天机阁

此时,陈婉才知道,江湖上闻令一些人闻风而遁的天机阁,竟然是乐天组建的而在此时他竟然将如此重要的天机阁交给自己来掌控。

陈婉当下要求,要乐天亲自来和自己说,只是她这个要求在提了许久之后也未曾得到回应,仿佛自己从未说过一般。

这让陈婉着实恼了许久。

但是不管怎样,她还是将天机阁接手过来

只是等到她完全将天机阁掌控在手里时,时间又过了一个冬秋。

陈婉不知为什么,乐天在这三年里,都未曾来看过自己一次,就连自己的生辰,都是托谢三带礼物给自己,虽然她看得出,每次的礼物,无一不是特意精心准备的,但是听着外面的风风雨雨,仅靠着偶尔的通过他人的讯息传递,陈婉的心中越来越不安

想见乐天的想法,在心中慢慢地堆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陈婉心中的决定,也在慢慢地成型。

蛰伏了三年,也是该亮亮相了

尤其是最后一年,自己在天机阁的信息下,可以说对这京城的大小事,事无巨细,都掌控在手,这让她信心倍增,加上最近自己第三层突破在即,眼看要达到第四层,已经达到临界点,却迟迟没有动静,陈婉决定自己该出去历练历练。

在一番准备之后,她终于决定,前去参加今年由皇后亲自主办的牡丹宴。

、第二十九章,牡丹宴上绽芳华

说起皇后娘娘的牡丹宴,其实每年都有举办,只是今年的牡丹宴,格外的盛大,因为太子以及四皇子,三皇子,等几位皇子都已经年纪不小,一方面是让各家贵女贵子走动一番,另一方面实则是替几位皇子选妃

陈婉身为三品吏部员外郎之女,身份刚好卡在贵女的线上,诺说前去,五品以上京官的嫡女,嫡子均有资格,只是,身份是多有计较,而陈婉这三品京官嫡女的身份,恰巧卡在线上,堪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并且想在这牡丹宴上出彩,必须琴棋书画样样不落,诗词歌赋均有涉猎,刺绣女红不落人后,德容工行处处相宜。

陈婉练了三年,这几样虽然赶不上大家,凭不上专家,至少称得上是一位杂家。水平堪堪像她的身份一样,也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

只是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宴会不等人,不可能等她能够充分准备,技压群芳了才举办,所以陈婉心中衡量再三,还是决定出席。

只是在牡丹宴这天,陈婉正要出门,却看到谢晋之的书童跑过来,递给自己一个字条,上面写着:量力而行,不必强求。

陈婉什么也没说,只是命车夫加快行程,及时赶到伊河河畔的牡丹园。

在路上,陈婉又再三看了又看自己的仪容,一身青碧色的丝质裙裳,毫不张扬,但是穿在陈婉身上有种难以言明的清丽婉约,固定发髻的金钗样式十分简单,仅是一朵含苞待放地白玉兰镶金的发叉,斜斜地插在发上,衬托着她清丽的五官更平添了几分华美。

陈婉始终觉得装扮不一定要多张扬,但是一定要将自身的优势和特点展现出来,而她今天的这身装扮,从头到脚都是自己设计命人裁制的,可见这次的牡丹宴,她也着实用心良多。

马车在牡丹园门前停下,进园的路上,陈婉从车窗外看到络绎不绝地各式马车等纷纷向这边驶来,心中难免有些许紧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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