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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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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脑袋也像石头一样硬。小真跟他一撞,顿时眼前金星乱晃,再也撑不住,手臂上一软,彻底躺在阿柯身上。

阿柯觉得她的嘴唇就挨在自己唇边,一股股又暖又香的气息冲到自己鼻子里,不觉心猿意马起来

突然鼻子一痛,小真脑袋往上一窜,张开小嘴,一口紧紧咬住了鼻尖。

这次轮到阿柯惨叫道:“哎哟放放开我放开痛啊”

他拼命往后仰头,但是小真不放,越咬越紧,嘴里嘟嘟囔囔,似乎在说“小坏蛋”之类的话。

阿柯感到小真的小虎牙已经咬破了鼻子,血开始顺着上唇往下流去。他知道小真这丫头性格倔强,一浑起来可没完没了,生怕她把自己鼻子咬下来,当下手抓住她背上的衣服往上提。

小真猛一挣扎,几乎将阿柯鼻子扯下来。阿柯放声大叫,两人缠在一起翻了几个滚,直撞到床边才停下。

这一来小真的手被放开了,她却不退反进,一把扯住阿柯胸前衣服,仍旧不依不饶地咬着他的鼻子。

阿柯哀求道:“小真,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松松口哎呀痛啊”

小真双眼圆瞪,盯着阿柯。

两人的眼睛就在咫尺之间,虽然光线很暗了,仍可以隐约能见到对方眼里跳动的光芒。

看来看去,相互几乎看成对眼。

阿柯从那双大大的眼里看出了愤怒、羞涩、心痛、心酸、不解、委屈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无可劝解。

他知道说也没用,当下默不作声,只抓住小真衣服往上扯。

小真也卯足了劲,拉住衣领不放。

说不放就是不放。

有一段时间,阿柯被扯起来的衣服挤住喉部,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两人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热腾腾地喷在对方脸上,汗水也流在一起。这个深秋的夜晚,两人却都觉得好似身在三伏天。

过了好一阵,小真还是不放。阿柯鼻子上又是汗水又是血水,越来越滑,这个不要命的丫头却越咬越紧。阿柯拉扯她的衣服,外面一层几乎全扯到后面去,只剩贴身衣服,她还是不管不顾。

阿柯没有办法了。他最后道:“你你到底放不放”

小真倔强地使劲摇头。

阿柯放了衣服,用嘴深吸一口气,双手往下一滑,一把抓住小真的屁股,使劲一捏。

小真“啊”的惊叫一声,终于松开了口。

阿柯暗叫声惭愧,急忙往一旁滚去。

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背后一紧,小真又靠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她只是紧紧抱住阿柯,低声道:“别走,阿柯不要走我我怕”

阿柯抹一把满头满脸的汗水,肩头背上的肉都紧张得一个劲地跳,道:“你你你怕什么”

小真头抵在他背上,道:“我我不知道你说,现在一切都变了。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哽咽,断断续续地道:“我一直以为爹是最好的爹,没有人没人能够伤害他我我一直以为,日子永远都会这样我、爹爹,还有还有你我一直都这样以为的”

说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虽然她立即用手捂住了嘴,可是全身止不住的抖,大颗大颗的泪水决堤般往下淌。

阿柯轻轻挣脱她已然无力的手,翻过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抓住她的肩头。

小真一面哭,一面道:“可是可是日子总不能依我总是不能爹死了,爹死了你你也变了你不再是阿柯了,你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阿柯了

“我好怕,阿柯。我最近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做不好你别怪我啊我我我会不会到最后什么都失去,什么都没有了会不会,啊”

这个时候,灯火猛地一跳,终于彻底熄灭了。

小真止住了哭泣,两只手慢慢摸到阿柯脸上。

她轻轻抚摩着,一面道:“阿柯我我已经看不透你了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你要到哪里去呢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觉得茫然,真是茫然啊我我又该到哪里去呢”

阿柯抓住这双冰冷的手,将它们放到自己火热的胸膛,想要说点什么,却总也开不了口。

因为他心中反覆咀嚼着同一句话:我又该到哪里去呢

第四章 待付有心人

雾气层层。

这是中条山山腰的一处平地,周围密林环抱,惟独这里只生草不长树。若天气晴朗,从这里往南眺望,可以看到一条大河浩浩荡荡自南而来,到这里迎头撞上黛青色的中条山脉,转而向东那便是黄河转折之处。

当地人叫此处为斗坪,因为它四四方方,略向一边倾斜,在这山间仿佛米斗的方眼;而南来北往的生意人则喜欢称它作转安坪,意思是在狭窄的山沟里闷头转来转去,只有转到这里,才有地方可以安排队伍歇息。

此刻斗坪周围,早已不许商队通过,一律只许从东面翻山。

连当地农户,见到一队队面目凶煞的士兵走来走去,也不敢靠近,宁愿多翻两座山绕行因为当今集千恩万宠于一身的清玉公主,和下三品中书门前詹事兼领左卫率府的李洛李大人正驻守在此。

这两位大爷是在五天前乘船自对面的风陵渡过来的,本来应该借道弘农而至洛阳的,不料刚上了斗坪,就被一道圣旨追上,要求原地驻扎,等候圣意。

皇帝老子的命令,谁也没胆子乱改分毫,只得就地扎营,安顿下来。

当地县令据说“倒屐赤膊”,置三老婆临盆生产这等大事于不顾,飞也似赶到,紧急调了一千兵民,一天功夫就建起了偌大一座临时营盘。

附近潼关、蒲圾等地驻守将领连夜赶路,两天时间,小小的斗坪就聚集了三千多人马。

林芑云见这么多人蜂拥而至,知道名义上虽然“听候李将军差遣”,其实李将军目下都得听自己的,所以这些人可都是盯着自己来的。

她自成为清玉公主以来,一时风光无出其右,不仅朝中重臣震动,各地州、府、郡、县的官员哪个不拼命上表,以表“心悦诚服”、“普天同庆”之情这一路过来,接待宴请排场之大,沿途恭迎护送场面之盛,几乎直追太子出巡。

她可对现下自己的处境明白得很,风口浪尖那是不须说了,朝中无数双明晃晃的眼睛这下子全从武约与太子身上移到自己身上,各种嫉妒的、忌惮的、奇怪的、不解的、怀疑的、愤怒的总之绝非高兴的眼光几乎把自己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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