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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大帐中郁郁喝酒的袁绍,悄悄地离开了。
不久之后,郭图骑着快马赶到张颌高览的所在。
两将正心慌意乱,见郭图突然來到,心里不禁七上八下的,赶紧迎了上去。郭图滚鞍下马,急声道:“两位将军不好了”
高览一把拽住郭图,喝问道:“什么不好了”
郭图流露出恐惧之se,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道:“主公听说两位将军战败,大发雷霆,要杀两位将军”高览一把推开了郭图,怒骂道:“我们皆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却陷入曹军包围死命拼杀得托,他不慰抚我等反而要杀我等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颌皱眉道:“主公,应该不至于吧”
高览哼了一声,“袁绍想來薄恩寡义,功劳是他自己的,罪责却都是我们的分明就是个庸主”走到张颌面前,“要我说,不如投奔曹公吧我听说曹公求贤若渴礼贤下士,我等过去一定会被重用的”
张颌有些犹豫。
高览急声道:“隽义兄,如今不能再犹豫了,否则你我的人头都将不保我等为他袁氏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可他袁绍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我们沒有对不起他袁绍的”
张颌由于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高览见状大喜。看向郭图,一把拔出宝剑,眼中流露出杀意。郭图见状大惊,急声道:“将军先干什么我,我可是來救你们的”
高览冷声道:“你这个两面刀的小人,我早就想杀你了谁知道你的心里在打着什么龌龊的心思”
张颌赶紧按住高览的右手,“兄弟,不管怎么说,郭图此番來算是救了我们,我们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高览皱了皱眉头,收回了宝剑。郭图暗自抹了抹冷汗。
郭图连滚带爬地朝大帐奔去,边跑边用惶急的声音高声喊道:“不好了主公不好了主公”正在喝酒的袁绍扭头朝门口看去。郭图闯进大帐,普通跪到了地上,指着外面急声道:“张颌高览叛变投敌了”
袁绍愣了愣,随即震惊和愤怒一起涌上心头,“什么他两个竟敢投敌”
郭图道:“那高览说乌巢失守主公兵败,撺掇着张颌领军投敌了”
袁绍重重地将酒樽摔在地上,大骂道:“我怎么就相信了这两个小人我定要将这二贼碎尸万段”想出大帐,却突然感到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欲坠。郭图和旁边的袁谭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了袁绍。
就在这时,大帐外突然传來惊天动地的杀声。
袁绍一惊,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急奔了进來,满脸惶急地禀报道:“不好了主公曹军全面进攻,张颌高览做了他们的先锋,我军猝不及防,抵挡不住,全线溃败”袁绍只感到脑袋一阵巨疼。
袁绍一把推开了袁谭郭图,喝道:“取我甲仗來”两人赶紧取來了袁绍的甲胄披风和兵刃。
袁绍奔出大帐,眼见着巨大的营垒中一片混乱,曹军如同黑se的浪chao撞破了十几道缺口涌入军营,己方将士大部分都丢盔弃甲禀明逃窜,少部分抵抗的,也仿佛惊涛骇浪中的浮萍般转眼间就被淹沒了
袁绍举起宝剑大声喊道:“给我反击”
郭图急声道:“主公,大势已去,赶紧撤吧否则就來不及了”随即和袁谭几个拥着袁绍逃走了。
曹军彻底扫荡了袁绍军营,袁绍大军死伤惨重。
曹军乘势追击,袁绍方面一败再败,十天之后退到了黄河以北冀州境内的黎阳。此时,袁绍只剩下十万兵马了。而曹军方面则获得辎重甲仗无数,俘虏了近四十万袁绍兵马,声威大震。
视线转回到原。
张浪自从十几天前击败了袁熙的进攻兵逼原之后,却并沒有对原展开攻击。张辽、阎行等都对张浪的做法很不了解,不过张浪却有自己的打算。做为现代人,他知道官渡之战的结果,为了最大可能的减少损失,他决定等官渡之战有了结果后在攻击原。
一身戎装的袁熙登上了城墙,望着城外吕布的军营,心里已经不想刚开始那样担心了,他已经习惯了。他现在只希望父亲那边战事快点结束,好來围歼吕布。
一名军官急奔了上來,禀报道:“公,官渡有消息來了”
袁熙大喜,连忙转过身來,一脸喜气地问道:“父亲是否已经打败了曹cao”那军官面se惶恐地道:“刚刚得到消息,主公在官渡大败残兵败将退往了黎阳”袁熙愣了愣,随即摇头道:“这不可能”
军官道:“有溃兵逃到这里,这件事千真万确”r405国之吕布天下
第二百五十章 树倒猢狲散
袁熙回到治所。一个身着紫色宫装、梳着仙云髻的女疾步过來了。那女窈窕婀娜,好似杨柳扶风,眉目如画,姿容绝丽,想必传中的洛水女神也就是这样的吧。
那女疾步來到袁熙面前,盈盈一拜:“夫君。”原來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就是袁熙的侧室,名叫甄宓,是这个时代可与貂蝉相提并论的美人。
袁熙心中烦躁,沒好气地道:“你怎么出來了快回去”甄宓非常委屈,“妾身担心夫君,所以”袁熙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快回去,别在这里吵我”甄宓很难过,朝袁熙盈盈一拜,转身离开了。
沿着穿花径往后院一座别致的院落走去。旁边的贴身侍女见姐很难过的样,纷纷不平地道:“公也真是的他难道不知道姐是在关心他吗”甄宓更难过了,摇了摇头,“如今吕布军大军压境,夫君心中烦恼也是很正常的哎,只可恨我一介女流之辈,既不能为夫君上阵杀敌,也不能为他运筹帷幄,我实在是一个无用之人啊”
侍女急忙道:“姐才不是呢姐这么美丽,别人求都求不到呢,公他不珍惜了”
甄宓斥道:“不要胡”侍女瘪了瘪嘴,心里很不服气,却不敢在什么。
主婢两个拐过一丛寒梅,与另一对主婢迎面相遇了。那位主人一声红色宫装长裙,金雀满头,虽然不及甄宓的绝色,但也是难得的美人,只是眉宇间隐隐有阴狠之意,显然并非良善之辈。甄宓一见到那人,先是一惊,随即赶紧下拜行礼:“甄宓见过姐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