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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岁看着他有些惊讶,这家伙平时挺冷血的,现在怎么变得柔情了,莫非对这个小丫头有兴趣,呵呵有趣。
紫衣男子走上前,打算扶起诗意,诗意抬头对上了那双深蓝色的双眸,紫衣男子及时反映过来,邪佞的双眼,泛起紫色的光,将摄人心魂的神迹,翻转了过来,诗意则被紫衣男子控制了。
“呀呀呀。”無岁幸灾乐祸道,“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差点就中招了。”
紫衣男子瞥了無岁一眼没有说话,将诗意拦腰抱起,走向神殿。
無岁跟了上去,边走边说道:“这不是你们死神家族的神迹么,为什么这个丫头也会心魂术呢。”
听到無岁这样说,紫衣男子好像更确定了什么,加快了脚步走进神殿,将诗意放在了神椅上。
“你叫什么”此刻的诗意被紫衣男子控制了心魂,无问不答。
“东辰诗意。”
“多大了”
“十四岁。”
紫衣男子听了诗意的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虽然隔着面具,但是無岁看的很清楚。
紫衣男子伸手,解开诗意的腰带。
無岁见状,故意大惊小怪道:“哇哇哇,阿夙,你趁人之危。”
“闭嘴”阎夙满眼戾气地看着無岁,“你满脑子装的什么东西,竟想些有的没的。”
無岁无趣地摸摸自己的鼻尖,小声嘀咕着,“这不是很明显么。”
“我是要看看她身上有没有禁忌之子的标记。”阎夙解释道,“你把身子转过去。”
無岁秀眉一挑,又是一个禁忌之子,“凭什么你能看,我不行。”
“转不转”阎夙威胁性地说道,“不转身,我将你踹出九重天。”
“嗨嗨嗨,我马上转。”無岁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阎夙和诗意。
阎夙见無岁转过身,便开始去除诗意身上的衣物。
直到脱掉最后一件裹衣,阎夙还是没有找到诗意身上的禁忌之子的标记。
“怎么会这样”阎夙自喃道。
“怎么了”無岁似要转过身。
阎夙连忙说道:“你要是敢现在转过身,我就挖了你的双眼。”
無岁知道阎夙这人不会开玩笑,他一定会说道做到,于是乖乖的没有转过来。
东辰诗意,一定是她,可是为什么会没有印记,难道被奏儿隐藏了,想到此,阎夙念动密语,手一挥,诗意的左后背上出现了一个银色的禁字,这个禁字不是四国的文字,而是神族的文字。
是她,真的是她,阎夙开心地抱着诗意,这是他和东辰昕奏的孩子。
阎夙细心地将诗意的衣物穿戴好,对無岁说道:“可以转过来了。”
無岁看见阎夙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阎夙刚要说话,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话锋一转,“那个祁太子又来绿林山庄了,你去派人拖着他,我马上就来。”
“是。”無岁走出了神殿。
阎夙看着昏睡的诗意,脸上露出鲜有的宠溺之色,“丫头,我现在就解开你的封印,让你做回真正的自己。”
阎夙单手附在诗意的额前,一抹紫色的光芒燃起。
神殿中被这道紫色的光包围着,片刻之后又暗了下来,阎夙对诗意使用了心魂术,说道:“从现在开始忘掉之前所有的事情,你是西夏国的公主,西丰舞。”
“西夏国公主,西丰舞。”东辰诗意重复道。
绿林山庄。
此时的阎夙已经化妆成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收起了那一份邪气,相反的浑身散发着正义的气息。
“欧阳盟主。”西丰祁,西夏国太子,西夏帝的义子。华贵的衣衫,高贵的气质,再加上那俊美的脸庞,西丰祁双手抱拳,做足了江湖礼仪。
阎夙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哪承受的起祁太子的行礼。”
“呵呵。”祁太子干笑一声,看见阎夙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问道:“这是”
“你的棋子。”阎夙说罢,将诗意放在了软榻上。
西丰祁看清了诗意的容貌,有一丝震惊,他的表情躲不过阎夙的眼睛,阎夙对着祁太子说道,“怎么祁太子看上她了,她可不是祁太子能消受的。”
听此,西丰祁皱眉,问道:“为什么”
“她,是我的女儿。”阎夙道。
躲在暗处的無岁差点从房梁上摔下来,女儿阿夙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女儿了,化过妆的他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有个十几岁的女儿也不稀奇,但是真正的阿夙不是和自己一样才二十几岁吗。
西丰祁话中带着些许讽刺,“没想到欧阳盟主真是无情,竟然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
“多谢祁太子夸奖。”阎夙丝毫不生气。
“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说罢西丰祁将诗意从软榻上抱起,对下属说道,“起驾回西夏宫。”
待西丰祁走后,無岁从房梁上下来,问道:“那个女孩是你女儿,你骗谁啊,就你这年纪,哪来的这么大的女儿。”
阎夙眉目一挑,说道:“你知道我几岁”
“不就是和我差不多。”無岁说道。
“呵呵。”阎夙轻笑,“无知小儿。”
“你,别以为易容成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就以为真的是长辈了。”無岁说着,打算去扯掉阎夙的胡子。
阎夙打掉無岁的手,说道:“我有不老容颜。”
無岁停住不安分的手,将信将疑,认识他已经有九年,知道他个人的事情却少之又少,就连他的年龄也是迷,难道,那个女孩真的是他的女儿,“既然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忍心交给西丰祁。”
“她,需要成长,再说到时候谁是谁的棋子还不一定。”阎夙又露出了邪佞的笑容。
、第六十七章西夏公主
西夏国皇宫,安澜殿内。
安澜殿内的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井然有序,从屋顶挂下的黄色轻纱帐,罩住了一张圆形檀木大床,床上躺着一位妙龄少女,近身一看,风髻露鬓,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
西丰舞只觉耳边嘈杂,眼皮却如千斤重般无法睁开。
一宫女见公主睫毛微微轻颤,似要转醒,试着叫醒公主:“公主,公主”
西丰舞听见耳边有人呼唤,幽幽地睁开了双眼,宫女见公主转醒,欣喜地对着身边的另一宫女说道:“快,快禀报皇上和皇后娘娘,公主醒了。”
西丰舞躺在床上,身体如千斤重,无法起身,脑中记忆一片空白,无法理清思绪。只听到有人说什么皇上、皇后。
半刻钟后,殿内响起了一女子的声音,“孩子,我的舞儿。”
西丰舞脑袋微转,看见一个打扮富贵的夫人,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