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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医大人。”刑风调侃地说着。
然后又换了一副笑脸对着小果说道:“小果,来,到这边来。”
小果听话得来到简钺的面前,在他的手上还把玩着刑风给他的玉珠。
简钺又说道:“别让他乱动。”
“唉。”刑风又说道,“小果手上的球真好看,给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哥哥看看好不好啊。”
“好。”小果将球递给简钺,简钺趁机将手搭在小果的脉搏上。
刑风见此又补话道:“小果,让那个哥哥多看一会儿球,好不好”
“嗯。”小果乖乖地答应了。
片刻之后,刑风不耐心地说道:“这一次你怎么切脉这么久。”
“灸黎。”简钺放开小果的手,唤道。
“宫主。”灸黎进屋回答。
雪初着急地也跟了进来,“神医我弟弟怎么样了”
“你知道令弟生的是绝症么。”简钺问雪初。
听了简钺的话雪初跪了下来,“神医,我知道小果他是先心病,城中的大夫都说不能治的,可是我不想让我的弟弟死啊,他还这么小,我不想让他承受这样的苦。”
“起来,我没说救不了。”简钺淡淡地说道。
雪初听到简钺说的话,立刻欣喜地站起来,“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简钺又继续问道:“小果从出生到现在共发过几次病,你还记得吗”
雪初思量片刻之后回答道:“应该有五次了。”
“五次。”简钺沉思片刻之后,“如果要根治需要换心。”
“换心”雪初不可思议的尖叫出来。在这个落后的古代,换心的确是天方夜谭。“哪来的心”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几天你就和你弟弟住在这里。”简钺的话像是给雪初吃了一颗定心丸。
“是。”雪初将效果带出了房间。
灸黎引着他们说道:“雪初姑娘,请跟在下来。”
待雪初走后,刑风说道:“这下遇到疑难杂症了。”
“不疑也不是杂症,只是难了点,先天病是最难治的。”简钺无奈道。
刑风接话道:“就好比你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尸毒一样,先天的病。”
简钺点了点头。
刑风继续说,“那你去哪里找一颗能换的心啊。”
“不知道。”简钺果断的回答。
“那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刑风说。
“稳心,知道吗。”简钺反问。“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要离开几天。”刑风答道。
“怎么了”简钺问。
“最近我好像又压制不住我的神迹了。”刑风说着。
简钺看向刑风说道:“不是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怎么还会这样”
“我不知道,虽然当时离开冰狩族的时候,我已经有七岁,但是对于神迹,我实在了解不多,小时候我爹只教过我一些密语以及一些基础的法术。”刑风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怕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了自己伤害你们,所以决定这几天还是离开你们比较好。”
简钺思量着,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说,“我的体内只有一半的血液是冰狩族,所以没有经历过你这个阶段,也许你现在这种状态应该是我娘手札中记载的完全神态。”
“完全神态是什么”刑风好奇的问道。
“手札中没有详细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你真的怕自己难以控制,那就避开我们几日。”简钺说,“你可是刑家族的,真的打起来,我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
“嗯。”刑风说完,飞出了窗外。
临近正午,简钺等人在千客酒楼的雅间吃饭,冷无情发现刑风不在,本想问,却问不出口。
诗意觉得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于是单脚跳到雅间和大家一起吃,她突然问道:“咦刑风哥哥呢”
这一问倒是冷无情感激地看着诗意,他也很想知道。
简钺开口说道:“刑风有事回暗楼了。”
“哦。”诗意又问道,“刑风哥哥不来了吗”
“这个”其实简钺也说不好,便胡诌了一个,“十天左右就回来。”
“嗯。”听到简钺的答案,诗意安心地吃起了饭。
“神医神医”突然雪初闯进了他们的视线,跪在简钺面前带着哭腔,“神医,我弟弟他又发病了。”
简钺迅速放下碗筷,示意玄烨将自己推到小果的房间,一群人也好奇地跟了进来。
简钺呵斥道:“都给我出去”
在简钺的呵斥下,众人都退了出来,玄烨将房门关了起来,只剩下简钺在房内。
躺在床上的小果重重地喘着粗气,头上冒着汗,嘴唇变得暗紫,因为难受一直呻吟着。
简钺拿出银针开始治疗。
门外的雪初担心着弟弟,一直小声哭泣着,每一次小果的发病总让她心力交瘁,她真的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站在一边的诗意看着雪初哭得如此伤心,安慰道:“钺是天下第一神医,你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诗意的安慰雪初哭着点了点头。看见诗意熟悉的脸,让雪初想到昨晚,神医着急的离开,原来是为了她。
半个时辰后
简钺出了房间,雪初上前急切地问道:“神医,我弟弟他”
“没事了。”简钺道,“这只是暂时抑制,我会尽快医好他的。”
简钺说完,玄烨就推着自己的主子离开。
诗意看着简钺离去的背影,纳闷着想着,为什么钺的眼神看起来有一丝悲伤。
“换心”诗意听了雪初的话,惊讶道,“怎么换啊”
雪初也是一脸疑惑,说道:“我也不知道,神医说,他会想办法的。”
想办法,诗意想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找一个和小果年龄相仿匹配的心脏啊,那这意味着会有另一个人的死亡,即便出发点是为了救人,那这样的救人方法未免也太残忍了。
诗意一边想一边单脚跳向简钺的房间。
刚刚看到小果发病的样子,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状况,尸毒发作时候的样子,最后师父为了让自己的尸毒不再发作,将它抑制在自己的双脚。明明极力不想回忆这些,却仍旧记忆深刻的在脑中徘徊。
简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被突然闯进来的诗意打断了思绪。“怎么了”
“小果的病真的只有换心来治吗”诗意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只见简钺点了点头,“那你不知道这样”
诗意还未说完,简钺就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是唯一的办法”
简钺的语气突然加重,从来都没有这个样子和诗意说过话,她顿时感到自己的心漏了一拍,好像心有那么一点点的痛。
诗意看着简钺的眼睛,她试图想知道他的过去。
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不远处一群小孩在玩耍,他的皮肤很白,脸上干净的没有一点瑕丝;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