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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意琦行看向御宇天骄,眼中是浓浓的不悦。
“一场禁决,而他们正是猎人的猎物。”御宇天骄面无表情的回道。
“凋亡禁决”
“你知道”御宇天骄有些诧异。
意琦行看向绮罗生:“你身上有金龙锁”
绮罗生闻言摊开手,手上赫然是意琦行曾在春宵幽梦楼中看见过的那把钥匙。
“意琦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意琦行拍了拍绮罗生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便对御宇天骄问道:“追亡狩分别有谁”
御宇天骄扫过两人相握的手,冷哼一声:“吾为何要告诉汝”
“御宇。”
意琦行轻飘飘的一声轻唤让御宇天骄的目光闪了闪,然后便道:“只要你肯回来。”
“黑狱,战云界,还有刚刚两个妖里妖气的和尚尼姑。”没有理会御宇天骄的话,意琦行将刚刚离开的人两拨人扒拉了一下,然后才又对着御宇天骄警告道:“御宇,有些人是你动不得,也不能动的人。”
听到意琦行的警告,御宇天骄直接气笑了:“吾若要动,汝待如何和吾手足相残么绝代天骄”说到最后,几乎可以用疾言厉色来形容了。
手足相残手足绮罗生眸光一转,虽未说话,但是与意琦行相握的手却下意识的稍稍用了点力。
意琦行也被气笑了:“御宇,逼迫兄长就是身为弟弟该做的么手足相残,吾若想要手足相残,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么”简直不知所谓
御宇天骄见意琦行没有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阴沉的神色稍有缓解:“天骄之首就要苏醒了,你该知道,以她之性情是绝不会放任你在苦境肆意妄为的。”
意琦行却是冷冷一笑:“御宇,吾说过,吾之道路,容不得他人代吾决定,无论是谁都不能,汝不能,伊也同样。”
这话说的坚决不容任何余地,就好像当年他离开战云界那般一样,坚决不回头的态度令御宇天骄心中阵阵发寒。
“这样的背离,意琦行,汝最好有所觉悟,战云界容不得背叛,何况汝别忘了,汝身上的一切到底缘从何来”
毫无新意的说辞和威胁令意琦行心生不耐,不过好歹他也顾念御宇天骄待他之情硬是生生忍了下去。
“御宇,回去吧,若天骄之首要来,吾也不惧。”
动了动嘴唇,御宇天骄知道多说无益,最后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绮罗生才回转战云界。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意琦行拉着绮罗生就要走。
“这”绮罗生看了看最光阴,脸上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对着最光阴道:“你伤势未愈,不如和我们一起”
最光阴刚想拒绝却在抬眼看见意琦行冷冰冰盯着自己的视线,心气一上来立刻将要拒绝的话吞了回去。
“好。”
见最光阴答应,绮罗生方才看向意琦行,意琦行一挑眉,问完了才想起自己
绮罗生无奈,晃了晃与意琦行从刚刚就一直交握的手。
“走吧。”什么都没说,牵起绮罗生,意琦行举步往叫唤渊薮走去。
三人一起回了叫唤渊薮,让在叫唤渊薮的东皇好一阵诧异。
“南冕这一封信效果也太好了吧不但送回了一个绮罗生还让老狗把自己给送来了”
“那是东皇戚太祖,七修一脉的创招者便是他。”意琦行指了指开口调侃的戚太祖对着绮罗生介绍道。
“是祖师爷”绮罗生对着戚太祖拱手到:“武道七修之刀道,绮罗生,见过祖师爷。”
“切,原来是你一直在误人子弟”最光阴习惯性的抬了下狗帽子,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的不悦。
意琦行突然抬手揉了揉额头,绮罗生顾不得去替最光阴圆话连忙关切的看向意琦行:“怎么了”
“只是有些头疼。”微蹙眉心,意琦行放下手看见正十分紧张看着自己的绮罗生露出了一个笑容:“没事,现在不疼了。”
仔细看了下意琦行的神色发现确实没有什么不对,绮罗生才松了脸,不是他小心太过,实在是意琦行这样的症状在他走火入魔之前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心中总有种意琦行会走火入魔与他这个偶尔会头疼的毛病有关的感觉。
“吾说北狗,你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来了”戚太祖对着最光阴努了努下巴好奇的问道。
最光阴一撇头,完全不给戚太祖面子。
“最光阴伤势未愈,吾不放心”
“哇,这是安怎”戚太祖看向意琦行:“以德报怨,意琦行,汝看人真有眼光,这么难得的品格都能被你找到。”
戚太祖一脸赞赏,但这话落在意琦行耳中却不怎么中听,总有一种是在被讥讽的错觉。
“那你们就在这里养伤吧,吾先离开了。”戚太祖看着意琦行微冷的表情耸了耸肩然后就离开了。
“意琦行,汝好像对这位祖师爷不太感冒”
“更正一下,七修武道与吾干系并不太大,所以祖师爷这个称呼伊还担不起。”
绮罗生垂眸,脸上出现了深思的表情。
“说得不错,汝之刀钝成这样,确实担不起。”
绮罗生好脾气的对着最光阴笑道:“既然刀钝,那你养伤这段时间不妨多与我切磋一下。”
“切。”
最光阴双手抱头躺在了地上,意琦行依旧微冷着目光扫过绮罗生和最光阴,然后升上了叫唤渊薮,他觉得他应该好好磨一磨自己的心境,否则就太容易走火入魔了。
然后的日子里,崖下时不时传来刀柄相接的声音,崖上却一片宁静,意琦行打坐而他不远处陪着的正是一留衣。
“你这一坐就是许久,也不说话,莫非还能从我脸上看出花来么”睁开眼,意琦行看着一留衣有些莫名的问道。
“剑宿和花”一留衣认真的想了想这个命题然后摇了摇头:“你还是拿剑最合适。”
“”意琦行难得抽了抽嘴角,看了看崖下:“你不是喜欢凑热闹么”所以赶紧去下面凑热闹吧,然后这样就能把花什么的从脑子里给扔出去了。
“耶,吾是怕剑宿寂寞所以才特地留在上面的,剑宿可莫要不领情啊。”
意琦行笑了笑,然后再度把目光落在了崖下正在切磋的两人。
“绮罗生的刀法这两日精进的很快。”一留衣走到意琦行身边也同样看向下面说道。
“恩,往日七修刀谱虽已被他练至最高,但终究还是被那些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