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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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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一脸戾色的坐在高背椅上,钱婶跪在她的面前不住的磕头。

“夫人,求夫人原谅老奴。老奴是被迫的,老奴受不了才”钱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你住口”李氏哼了一声,“钱婶,你自问一下,我待你如何当初你在我娘家时,有多少人在欺负你要不是我,你早被你那好赌的干娘卖给窑子里做了窑姐,还会有今日平阳候府半个主子的惬意日子过你如今却忘恩负义背叛我,还要我原谅你”

钱婶跪在地上向李氏走了几步,抓着李氏的裙子,颤声道:“夫人,你听我说。老爷与老夫人虽对我用刑要我说实话,可是我没有对他们说出全部。”

李氏眨了一下眼,低下头看着她。

钱婶又道,“他们看着的事,总归是要个人主动交待,老奴就只说了些他们都知道的事,没有将夫人供出来,夫人是老奴后半生的靠山,倘若夫人有事,老奴不是也没了倚靠吗”

“你说的可当真”李氏瞟了她一眼,眼神中仍带着几分不信任。

钱婶心下一寒,又道,“老奴说今日之事,只是小姐安排的,只是她将林公子误会成了太子,这中间全没有夫人的事。倘若我说的有半句欺骗夫人的话,必遭天雷劈死,万虫咬死。”

李氏眼皮一跳,钱婶发的誓言,可谓狠毒之极。

她本就不想与钱婶真正翻脸,见此,便讪然一笑,“看你,我不过是生老爷的气,才将火发在你头上了,谁叫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呢你别往心里去了。这事就此揭过,你且起来吧。”

钱婶至此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

“不过”李氏的脸色又开始阴沉,“老爷与老夫人将我的管事夫人的位置给撤了,这口气我咽不下。你来想想办法,咱们现在怎么应对。”

钱婶的眼珠子一转,笑道,“夫人,这个不难,保准那章氏将掌家之权主动交还夫人的手上。”

“哦,你可有了什么法子”李氏挑眉毛看她。

“夫人。”钱婶嘴角一扬,道,“那章氏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这几年又是白姨娘当家,她哪里懂什么经营”钱婶又附耳在李氏耳边低声道,“夫人只需”

李氏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笑道,“果然好计。”这时,又有外头小丫头传话,“表公子来了。”

李元枫李氏抿了抿唇,这个侄子,真是姗姗来迟。她使了个眼色给钱婶,钱婶会意悄然退下了。

门口珠帘子清脆一响,一个一身绯衣容貌俊秀的少年大步走了进来。

、045章绯衣李元枫

绯衣少年从院中开得正艳的海棠花枝间,笑意浅浅缓缓行来。几瓣落花落在他的肩膀上,不知是人更艳还是花更艳。惊得一众丫头婆子都怔在当地。

他明明是武将出生,却生得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潇洒模样,一双俊眼流转间生出些许风流。

年轻丫头们红着脸纷纷打着招呼,连声音也软了好几分,“李公子来了夫人在屋里呢。”然后红着脸低低走开,也有走不了几步又弯腰去拭鞋子上的灰尘,只是那手却未动,一双春风带笑的眼偷偷瞧个不停,直到那人走进了李氏的屋里后,带笑的眼里才生出几分怅然来。

“元枫,你可总算来了。我以为你将姑母忘记了。”李氏眼皮一翻,一脸佯装发怒的模样。

对于这个侄子,她喜爱与关心的程度比对她的两个儿子还要多一些。儿子又不气候,她哥哥李贤这几年一直在边关镇守,她能寄托的也只有这个娘家侄子了。少年老诚,很是有些见识。

但是她却一直琢磨不透李元枫。

说他模样风流,屋里却没有女人;他明明可以倚靠自家的威望而在朝中轻松谋个一官半职,他却不与理会。对他父亲征西将军与一些想着巴结他家的大臣们送上门的美差,嗤之以鼻。却从十三岁起就参了军,隐姓埋名在军中摸爬滚打七八年,硬是从一个小兵,当上了中军副将。

对于李氏的责怪,李元枫只随意笑笑,向李氏略略一礼后,袍子一撩往椅子上一靠,微微笑道,“姑母的恩情,将军府一家都铭记在心,但是凭心而问,姑母这几年在平阳侯府的地位难道不是靠着将军府而步步高升的吗”

李氏闻言,脸色顿时很不好看。她嘴唇一掀,“倘若没了三年前我的功劳,哪有你们将军府今日的荣耀只怕仍是个三品的参将。”

她这话说出了她多年闷在心里的心声,头一年还好,娘家嫂嫂哥哥还待她如贵人。第二年后,哥哥又升了职,嫂嫂被封为一品诰命后,对她也就谈了。十足的过河拆桥

她懊恼,可她越是懊恼,娘家人对她越是冷淡。叫她如何受得了

她又哪里知道,每个被施恩的人哪里容得了那人无时无刻的在面前提醒要是真让人知道了李将军府的荣耀是靠自家的女子使计谋得来的,他们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京城

更何况她今日面对的是个间接受恩的李元枫

果不其然。

李元枫听这话后只淡然一笑,“姑母说的不错,姑母对父亲的功劳最大,可是那些功劳元枫却是半丝儿也没有去享用呢。所以这话姑母还是在家父母面前说吧,不要在元枫面前说。”

“元枫”李氏这次真的恼了,“你只有我这一个嫡亲姑母,如今姑母有难,你难道见死不救吗你的玉瑾表妹被人欺负了,你一点都不管”

又是微微一笑,李元枫从桌上挪过茶碗,闲闲的喝起来。

“姑母,救,怎会不救不管怎么说,元枫已与姑母在一条船上了,姑母有难,元枫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可是”他一顿,眼中带几分嘲讽,“现在却有比姑母手头更加棘手的事。这事可是直接关系到李家上百口人的性命。”

李氏心头跳,“何事”

“戴世聪在京城出现了,却又不见了。”

李氏的脸一下惨白,戴世聪居然没有死他没有死他要是还活着,三年前的那桩事迟早有一日会败露出来,那么李家与她便一起玩完。

“所以,姑母。”他搁下茶碗,“您手头的事还大得过这事儿吗”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李氏袖中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可不能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毁于一个小人的身上。

“我已查出,那豆香坊便是戴世聪的藏身之地,正好太子发现豆香坊对面的酒楼里出现了反贼,我便多派了些人手围住豆香坊,却不料姑母带着表妹去了那里。让我一时无法及时下杀手。结果混乱中不知谁人一把火将豆香坊烧了。如今,那戴世聪又失了踪影,再想找到他,只怕又会是一个三年,谁保证他不会说出当年的事来”

当年的事,于有些人是荣耀,于有些人是噩梦,于有些有人是耻辱,他便觉得耻辱与罪恶。他可以凭本事得来,为何要走捷径让他永远无法坦然与那人相会

遥记那年,如雪梨花树下,杏色长袖轻舞,引几只彩蝶停歇,美目流盼间,只觉得世间的一切停了声响,唯她在那里,唯有她的轻笑。她是落于人间的仙子,从此他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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