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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不是慕绒,而她又没有下过大雪山,那岂不是说慕大师受伤了
若是寻常小伤,慕绒必定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由此可见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强者的伤势并不轻。
这样的消息,的确足以引起八方震动。西方魔教和大唐泾渭分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顾忌大雪山的威名。这事一旦传出去,对大唐来说绝对是祸非福。
唐安越想越觉得心惊,暗道难怪慕绒会忽然间“入世行走”,这根本就是个幌子。她的真实目的,就是寻找那三位灵药给慕惊锋疗伤
想想看,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些暗地里迫于大雪山压力的人会怎么想朝野会引起怎样的震动隐藏在京城的黑衣人会不会更加肆无忌惮西方魔教会不会大举来袭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唐安泛出一身冷汗。他妈的,怎么所有的倒霉事都让老子赶上了
“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慕绒打破了唐安的沉思,“如果你找齐这三味药,我不但会帮你解毒,还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满足我一个愿望唐安吞了口口水,盯着仙子姐姐发育的很饱满的胸脯。如果我说大被同眠,不知道仙子会在我说道第几个字的时候杀人
这样的想法,未免有些不切实际。不过想到她给自己喂毒,唐安还是心中不爽,道:“你让我找三味药,却只给我一个报答,难道仙子都是这么小气的么”
“你想要什么”慕绒皱眉道。
唐安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道:“三个条件少一个都不干。”
“好。”慕绒爽快地说道。
唐安张了张嘴,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痛快,看来自己提的要求太简单了。
“这个再加一个行不行”
“不行。”慕绒斩钉截铁道。“既然答应了,那就开始吧。”
看着慕绒当先走出胡同,唐安伸了伸手,终归没好意思软磨硬破再去加一个条件,心中却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人世间最遥远的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难得有一个敲仙子竹杠的机会,我却敲的太便宜
第二百三十五章 栽赃陷害
知晓了慕绒来京的目的,二人的关系融洽许多。当然,这种融洽仅仅是建立在有共同目标之上。但每每想起肚子里的毒药,唐安就觉得很不甘心。
这种把命交代别人手上的做法,和他贪生怕死的性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作为安慰,唐安只能偷偷告诉自己:老子手里握着仙子许的三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再要三个愿望第二个愿望,再要三个愿望三三不断,无穷匮矣,直到把仙子变成老子的傀儡,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为止
“唉”唐安叹息一声,偷偷看了看前面冰块一样的女人。理想丰满的像妖娆女郎,可怜现实却残酷的像半老徐娘。
不管怎么说,摆脱被人扼住性命的悲惨命运,是唐安目前要做的头等大事,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最短时间带慕绒跑遍京城所有的药店。不过以慕绒的身份,明里暗里盯梢的人不在少数,若是二人光明正大地去找药,难免会让有心人看出什么端倪。为了掩人耳目,二人每到一处药店总会将周围几个店先逛个遍,好像慕绒对什么都会感到新鲜一样。
遗憾的是,慕绒所需要的三味药都是极烈之药,其珍稀程度远远超过了唐安的想想,有的大夫从医一生也未曾听闻。找了整整一天时间,却是一无所获。
唐安很沮丧,看来要赢得仙子那三个条件,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轻松。
跑遍半个京城,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慕绒常年习武倒是没什么,但唐安已经累得如同一只死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程府,唐安只想赶快上床而且是一个人睡。
但是一进门,唐安就感觉到不对劲。
开门的护院名叫王德,平时对唐安佩服的五体投地,整日响彻程府的“安哥”口号声中,他的嗓门绝对能排的上号。不过此时此刻,脸上长着雀斑的“安粉”王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热情,一张脸整个垮了下来,好像唐安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一样。
唐安心情越发的不爽,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枉自己一直吹嘘是程家第一书童,一干下人见了面斟茶递水扇风问暖都是家常便饭,王德这番表现,不是打老子的脸么
“小德子,你这是怎么了”唐安问道。
王德面带愤恨地瞪了一眼,捏着拳头道:“安哥,我一直很敬重你,把你当成我的榜样,没想到唉希望你没做过那种事,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你”
王德说完,对着唐安挥了挥拳头,赌气似的扭头便进了屋子,只余下唐安愣在原地,越发糊涂起来。
那种事,哪种事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拜托,那都是女孩子对安哥我使得手段好不好没见识
唐安摇了摇头,带着仙子往大厅走去。
大堂里点着灯,程云鹤坐在中间的大椅上,程采和、程采夕、程贵还有一干下人丫鬟伙夫护院居然都在。
看着满屋子的人,唐安心中狐疑更甚,奇道:“这么多人啊,今天有人过生日么”
没有人说话。大家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像来福这样和唐安关系要好的家丁拼命挤眉弄眼,更多的人脸上则是带着愤怒,好像唐安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程云鹤还好一些,站起来和慕绒寒暄了几句。程采和却死死咬着牙,看唐安的眼神像要喷出火来。程采夕也好不到哪里去,咬着下唇杏目圆瞪,一只手紧紧握着宝剑。
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
唐安眼里闪过一丝迷惑,这些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大清早还好好地,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慕绒姐姐,饭菜已经放在了屋子里,想必劳顿一天你也饿了,先去用餐吧。我还有几句话想要对唐安说。”
程采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慕绒说道。
慕绒看了身边的唐安一眼,眸子里难得有了焦点,显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但这是程家的家事,她自不好过问,轻轻点点头便出了屋子。
“大小姐,你们都是怎么了”唐安问道。
慕绒一走,程采和猛然冲了出去,揪住唐安的衣衫,大声道:“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怎么了姓唐的枉我一直还把你当兄弟,在你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拉你一把,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