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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垮出去了
冰面上的圆盘兀自转个不停,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恒泽忍住激动的心情,颤颤的举起手,将千年玄冰对准了凹槽。
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凹槽内传自手腕,恒泽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倾,千年玄冰竟和先前的那个融合在一起,化为了一个更大更长的冰锥,牢牢的插在其中。
“不”看到恒泽成功的将千年玄冰补上,水厉弘发出一声怒吼,终于破开结界,但是已经晚了,重新加固的北之封印突然放出夺目的光芒,圆盘疯狂的旋转着,速度快到似一阵阵忽闪忽闪的急光,圆盘前的结界瞬间发生了奇异的扭曲,形成一个漩涡,咆哮着向外面冲去
水厉弘和他的部将都被这股狂力撞飞,恒泽也不例外,他被冲到了另一角,迟蓝因为及时躲开,所以并未冲撞的很厉害,她急忙跑前扶起恒泽。
“快走,往刚才那道门那边去,那个是单向的”恒泽脸惨白,语气急促。
迟蓝毫不犹豫,两个人互相拉着往那道门的方向狂奔。水厉弘追过去的时候,那道门已经被关上。
关上那道有冰雕莲花的门,恒泽和迟蓝顺着通道跑了回去,待到冰洞口时,他们不禁沮丧,在这个冰洞里,他们根本无法上崖顶,但无论如何,他们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空中忽然有奇怪的尖锐啸音回荡,恒泽细心聆听了片刻,忽然面露狂喜道:“迟蓝,我们有救了你听到这个声音了吗那是泽洲上的军队特有的一种五行兽,叫做鹏鸟,这种鸟身形巨大,可以载人飞行一大段路程,我们的援军到了”说着,他便用嘴大力的吹了五声口哨,口哨声三长两短,这在军队中,是求救的暗号。
只过了一会,便有好几只黑色的巨鸟俯身飞来,恒泽连忙招手,那几只鸟立刻往这边飞来。
其中有两只鸟上坐着两个人,都是一身戎装,显然也是军队里的战士,他们对着恒泽行了一个礼,恭敬的说道:“恒泽队长,迟蓝姑娘,你们没有死真是太好了你们赶紧做到鹏鸟上来吧,我们带您二人上到崖顶。”
恒泽和迟蓝点点头,翻身坐上了鹏鸟,鹏鸟长啸,载着他们直上云霄。
崖顶站着一批人,全是由泽州赶来的援军,除此之外,恒泽和迟蓝还看到了秦生等四人也在其中。
“队长,队长”秦生几人迎了上来,高兴的不得了,“我就知道,咱们队长,哪有这么容易就死了”
恒泽笑着握住他的手,看了看他身后,忽然问道:“其他人呢”
秦生笑容僵在脸上,其他三人也默不作声,良久,秦生叹了一口气道:“兄弟们,只剩下我们四个了。那个该死的水厉弘,把其他人都劫杀在这一边的,我们几个拼了命才逃过一劫。本来我们几个是埋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准备给他们痛快的来一场,可又不甘心相信队长你会死掉,就在此找了好久,后来预备去杀水厉弘时,就看到泽州的援军来了。”
恒泽在问之前,也大致预料到是这个结果,心里悲戚不已,他沉默着,而后沉声道:“千年玄冰已经补上了,我和迟蓝意外掉进的那个冰洞,其实是通往封印地的另一个暗道,我们早了水厉弘一步补好封印。”
这个消息实属大快人心,一群人都是欢呼不已。恒泽考虑到既然任务结束,就不要再与水厉弘纠缠,速速离开这里才更为妥当。于是一行人坐着鹏鸟往情人海飞去,到达目的地时,泽州的军队自行回去,而恒泽他们则是踏上了轮渡。
当脚踏在来时的轮渡时,迟蓝还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这一趟旅程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久久难以回神,特别是自己,差一点就要永远的离开恒泽老师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悄悄的伸过手,牵住身旁人的手。
恒泽一愣,不解的转头看她,然而,这个表情在迟蓝看来却是有些残酷,她黯然的低下头,想要抽回手,却被及时反应过来的恒泽轻轻的反拉住。
他冲着她温柔的笑了笑,将手扣紧,十指相贴,掌心的温度相融,让迟蓝一瞬间幸福的仿佛天旋地转。
终于实现了么能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
、教宫异变
“摆脱他们了真是一群难缠的家伙”斯穆林愤愤的挥了挥长袍,脸上依稀有着不甘的表情,“只可惜没能杀掉那个木流香,水容众还真是个痴情种子,竟然甘愿替她受死,结果把我的全盘计划都给打散了,还白白折掉了一个好翅膀。”
安德烈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唯唯诺诺的说:“皇室的那些护卫兵好像有追过来,不过并没有追击我们,看上去矛头应该是针对水厉弘那边。”
“哼,他们当然要这么做。”斯穆林却只是一味冷笑不止,“想要杀了我,难度太大了,但是暗中趁乱伏击一个疯子,成功的可能性却是很高。皇室这种地方,可是容不下一根钉子的,水厉弘当初选择叛变,今日就不可能再得到皇室的谅解,何况,他们两边还有那种关系在内呵,看来他是注定没有当掌权者的份了,倒是省的我再下一手。”
“大教主说的是,水厉弘想要和您争,那只有乖乖受死的份。”安德烈金赶紧殷勤的奉承,拍足了斯穆林的马屁。
斯穆林点了点头,“不过,水厉弘一死,跟着他的易氏就有了变数,他回来之后,恐怕还要想想办法安抚住他,否则的话,这左边的翅膀怕是也保不住,而阎翼那家伙又着实不可靠,狂傲而自负。要不是需要他打开魔盒,我怎么能留他在世上”
安德烈金正要再次附和时,天空却忽然下起了晶莹的珠子,一颗又一颗,四处飞溅。
“呀这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居然下起宝石起来还长这个模样”安德烈金惊讶的叫道。
“愚蠢的家伙,这哪是宝石,不过是七彩琉璃凤凰的眼泪罢了。”斯穆林抬头,冷冷看向那个地方,“水容众死了,这凤凰是在为他哀悼呢”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暗色的天像一双锐利的眼,默默的注视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