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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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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落地发出的哐当声响引起其他人的警觉,只见一团黑影举枪从附近慢悠悠地踏步而来,紧张兮兮地问道:“谁在那卡特你干嘛”那只这个叫卡特的死鬼哪里还会说人话,没人回应,那人又往前走几步,冷不丁一脚踩死鬼卡特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打开手电一照那具死尸后,反应十分迅速的举枪朝四周寻找袭击的目标。我扑到他身后,左手捂住他嘴巴,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后脊骨,谁知这厮临死前还硬撑着扣动扳机,打响了一枪后才缓缓倒下。枪声顿时惊动附近的其他人。

“比尔,我们快下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儿”刀疤举着ak47和手电筒,一马当先跑下楼来,比尔也举枪紧跟其后。他们下楼之后猛然发现楼下的两个同伴倒在血泊中,死于非命。刀疤举起手电朝四处照一会,并没发现可疑之人,便用冲着对讲机嚷道:“狙击手,你死了没现在外面有何情况么”他喊了一会,狙击手始终并没有回答。他随手一摔对讲机,怒气冲冲地叫嚣:“他妈的,狙击手挂了,你跟我来。”

那两个厮肩并肩背挨着背极力搜寻着楼房里每个阴暗可疑的角落,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要揪出偷袭者,然后把他打成筛子,挂在树上任凭秃鹰叮咬才解心头之恨。估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两个横尸室内的家伙就是他们刚才在床底要打死的我这厮干的。干的那叫一个漂亮,我不禁也自恋起来。

我躲在楼梯的一个暗角死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现在多么需要一把狙击枪,一枪解决可以一个,真后悔换枪。通用机枪虽然火力威猛,但是它只对群体性的攻击目标有用,针对一两个劲敌这样的小目标,无异于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ng费材料。而且散射的子弹也不容易命中这样的小目标,搞不好敌人逃跑,得不偿失,更何况在这样一个视线模糊的房间里,通用机枪也失去它得天独厚的优势。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我悔不当初也是白搭。我心里默默盘算着,刚才放倒三个,目前只剩下刀疤和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做事毛躁,没有实战经验,容易对付,刀疤可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不容易对付。

他们渐渐地朝我这边逼近,我从暗角里一闪而过,藏到另一个角落里。年轻人可能发现我飘忽的身影,哒哒哒朝我躲闪的地方扫射机枪,子弹打入墙壁抖落的灰尘翻腾。可惜他开枪的速度还是比我的腾挪慢了半拍,子弹一颗不少的钻入墙体,就没了影儿。

枪响过后,刀疤和那年轻仔分别互换方位,我瞄准时机操起机枪一顿狂射,刀疤不愧是一只老奸巨猾的九尾狐,反应十分迅速,伸手十分敏捷,单手揪住年轻仔的衣领扑倒在地。

“你小子反应太慢,脑袋差点开花,你给我机灵点”刀疤靠在墙角高声数落道。

我这一顿扫射毋庸置疑地暴露隐蔽地点,刀疤稍微喘息之后,毫不犹豫地站起,举枪冲我这边奋力反击。年轻仔也不甘示弱,他的枪口也喷吐着火舌配合着刀疤进攻。生猛的火力四射,墙上的毛坯纷纷掉落。我躲在角落里无所适从,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

包里的手雷虽然威力无比,苦于空间的限制,一时间也派不上用场,因为在这么一个十米见方的狭小之地投掷手雷,将会引起楼房大面积的垮塌,无异于同归于尽。我唯有奋力一搏,举起机枪跟他们火拼,枪口喷射出的绵延火力遥遥领先,ak47在它的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瞬间压制住刀疤和年轻仔的反攻。

他们两人突然停止射击,听不到没有一丝动静,仿佛被打死一般。我纳闷不已,刚才火力迅猛异常,啥的说停就停啦这两个家伙搞啥鬼消停半刻钟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难道他们跑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赶紧去追吧。我蹑手蹑脚地探出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那两个黑鬼围坐在一个导火索嗤嗤燃烧的炸药包旁边,双手十分虔诚地在胸前划着十字,似乎祈祷阿门保佑。

“我操,这不是要同归于尽么幸亏我发现及时,要不我都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我暗暗叫苦不迭,眼看着导火索即将燃烬,一股求生的欲望促使我火速拿起枪托拼命砸开一米开外的透气窗后,纵身一跃逃出房外。

身子触地之际,我就地一滚,缓解自由落地带来的冲击力。刚滚出数米之外,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整栋楼房轰然倒塌,扬起的灰尘漫天卷地。我趴在地上小憩一会之后,生怕刀疤的余党再来找我麻烦,于是有气无力地捡起机枪东倒西歪地向前奔逃。天边出现一片鱼肚白,我十分艰难地走到一片热带雨林里,身子犹如散架一般扑通卧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50章 救人一命

等我的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之时,依稀听到旁边有一个女人在叽里咕噜地自说自话。这话语跟酋长奥苏拉所说的语种极为相似,应该是当地土著的方言。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口音,我不禁联想起给我们当土翻译的黑人哥们纳纳。纳纳这厮自从成功反抢走阿龙的小舅子赵军的福田皮卡车后,至今也没见到他前来搭救我的迹象,也不知道他能否顺利返回工地,我真替他担心。

我想打个电话问他,可一摸口袋之后我才记起这几天一直忙着赶路和逃命,早已没电的手机一直丢在背包里无人问津。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土语才联想到纳纳,我早就忘记背包里还有一个可以跟外界保持联络的通讯设备。

我眨了眨双眼皮,想看看自己身处何方身在何地可上下眼皮仿佛灌铅子一般沉重,以至于我睁开眼都感到那么费劲。难道我死了还是一场梦亦真亦幻之中,我都快要分不清自我。

为了验证肉身是否真实存在,我极力控制意念十分吃力地挪动胳膊,浑身上下钻心的刺痛提醒自己,我还活在眼下这个真实的世界里,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我咬紧牙关缓缓侧身,原本异常沉重无法自如张开的双眼皮随着脸部肌肉的一阵抽搐之后,却奇迹般地可以任由我意念的支配自由闭合,我缓缓地张开双眼。屋外十分耀眼的阳光照得我的眼睛有些酸痛,我不得不扑闪几下眼帘。

一个长相黑不溜秋,全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只有一块粗布遮住敏感部位的女人展现我面前。“我的妈呀,这是哪儿大白天的见鬼了么哪位天使姐姐降临此地了”我暗自嘀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布满血丝的双眼,左顾右盼,东张西望之后,不得不接受眼前这个不正的现实,这个全身只搭着一块布的黑妞此刻正背对我在一张方桌上鼓捣着。

欣赏完黑妞傲人的身姿,我干咳两声,示意她本大爷我醒了。赶紧找点吃的来给我填饱肚子,我都饿得两眼发昏,手冒虚汗。黑妞微微侧身冲我嫣然一笑,嘴里叽里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听她口气仿佛在叮嘱,可从她眼神来看,又好像是在命令,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我只能干瞪眼,盯着面前这个大约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皮肤黝黑的年轻女人,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姑娘,请问这是啥地方”我操着十分地道的美式英语问道,黑妞摇摇头似乎听不懂英语。我支起上半身欲挨着墙壁,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胳膊上被牵动的伤口疼得我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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