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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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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热,生活似乎一下子停滞不前,好像失去了方向和目标,一觉醒来又不知身在何处。我们吃腻了外面的口味,开始尝试自己做饭,最头疼的就是今天吃什么,好在我也喜欢做饭,有空就炒菜炖肉,我和阿龙在厨房吵吵闹闹也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些无穷的乐趣。

宾馆的小院子里竟然还有火红的三叶梅,让我再次想起自己曾经在国内打工的生活。晚上的月亮分外明,飞机飞过屋顶总是轰隆作响,和好友勾肩搭背地在灯影小径上散步,想象着将来的金子票子车子房子和孩子,嘴里无聊地哼唱着“中国好声音”的流行歌曲。周末我们一起到海边坐坐喝杯啤酒。

夜晚的海风倒是格外宜人,流ng的歌手披头散发抱着吉他唱着当地的歌曲,只是蚊子实在烦人总来吸上一口,美好的时光也就一晃而过。

晚上我和阿龙一起到外面游逛,继续寻找异国他乡的刺激和兴奋。大街上也总算热闹和繁华,到处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小商品,大都是从中国进口来的便宜货。最亮丽的风景是妇女的头上功夫,不管多重的东西都顶在头上,优雅地行走,不紧不慢。在堵车间隙,总能看到这流动的“头顶超市”,什么香蕉木薯花生饮料袜子水果糕点统统在头上的盘子上堆得一摞摞,甚至水壶煤气罐等日常用品都顶在脑袋上,还能稳稳当当地行走叫卖,让人不由得惊叹不已,怪不得这里女人的身材都这么好,原来是这样练出来的模特步啊

纳纳总是喜欢穿着加纳本地的长袍大褂也不嫌热,喜欢跟人聊天。他说在加纳跟人握手打招呼都用右手,吃饭也用右手以示尊敬,左手则用来上厕所,因此切勿用左手以免对人不敬。加纳的英语十分夸张刚开始我听不太懂,还有吞音现象。于是司机举例说,加纳人一般不说“ask”而说“aks”,因为“aks不长,好发音。”真不知道这是啥鬼理由。

阿克拉的堵车很严重。快到路口,纳纳让我看前面几个小伙子,说是自愿工作的“业余交警”。几个年轻人衣衫褴褛,手里拿着半截树枝,煞有介事地指挥交通,司机们倒也循规蹈矩地行使,有人指挥总比没有强。他们指挥累了就爬到车跟前索要水喝,也许这就是他们揽活的初衷吧。

加纳的腐败现象早有耳闻,有钱才能使鬼推磨,大事小情都要花钱才能办妥,没啥规矩。国人对此早已司空见惯。机场无端检查行李逐个搜遍还不放行,只要给了钱就没事一般过了;开车上路行驶违规或不违规,警察抬腿就上车,打发一个人总比打发警察局一帮人强,只要给钱就放行;办理签证推拉数月常事,只要给钱就签,给多点就快签;帮忙抬个东西拧个螺丝,给钱就干,碰上个什么人,无论大人小孩,总要探个脑袋问一句,有什么可以给我

非洲人,可以说许多非洲人,不清楚何时养成此陋习,啥事还没做,总喜欢问别人要点啥。老百姓少要点,当官的胃口要大一点。连小孩子从小都养成这个坏习惯,见到外国人总伸出手来,追着人要钱,毫无半点羞涩。有人分析,这也是国人惯出来的毛病,他们知道中国人不喜欢麻烦,喜欢拿钱解决问题,见到中国人总会刁难一番因为知道总会捞点好处。

因此导致国人出入境及日常办事之尤其繁琐。也有人跳出来说,黑人给钱就办事,而国人给了钱还未必给你办事,所以出就出点血吧。因为黑人多信仰基督教,认为天下所有之资并不属于个人而是属于上帝,那么你给的就是上帝给予的,感念的也并不是你,而是上帝。拿了别人好处,受人恩惠却也心安理得,并不像国人一样,惴惴地想着报答这也是许多人对如今许多非洲人的评价。不管如何,我们被坑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首都阿克拉也没啥地方可去,也不像肯尼亚有那么多动物可看,唯一让我欢喜的是见到了有趣的可可树,像个黄色的枣核似的长在树干上,村民们把豆子弄出来翻晒后再磨成可可粉。还有巨大的芭蕉蒸熟后拌上汤汁就可以吃了。

加纳的服装也特别鲜亮,虽然布料较差,但是颜色鲜艳,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衣服裁剪成鱼尾型十分贴合加纳妇女的曼妙身材,男子则穿鲜亮的大褂,或者干脆像酋长一样裹一块大布在身上方便省事。

第7章 时来运转

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在阿克拉市区东游西荡,阿龙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一门心思就想着到矿山里去看一看。他先前回国时采购了一批包括挖掘机、砂泵机在内的砂金开采设备,价格约两百万元,在国内的老家装柜,再通过深圳海关运往加纳。至今还在加纳的特马港口停留。假如还找不到矿山开采他所有的投入都将付诸东流。

阿龙在老家采购的砂泵机厂家的老板名叫黄二小,四十来岁,我见过他几次。他满头银发,身穿着很皱的蓝布中山装,赤脚穿着黑布鞋。他生产砂泵已经超过二十多年了。他的工厂十分简陋,厂子围着大约三米高的围墙,厂房搭着几块蓝皮铁棚子遮风挡雨,毛坯的内墙也没时间粉刷,水泥砖的搭建结构裸露在外。钢材和零部件散落于地,工人们分工明确,按照生产砂泵的工序分开坐着,切割、焊接伴随着电钻的轰鸣声,几只公鸡在工厂内打鸣。厂门外,经常有一两辆货车停在门口,四五个工人将砂泵设备装入货柜。货车将驶向深圳,然后海运至加纳、喀麦隆、刚果、津巴布韦等淘金胜地。

我头一回跟阿龙去黄老板那打探砂泵设备的价钱时,我们人还在新进街上,远远地就已经听到焊机的响声和震耳欲聋的打磨声。在一个只有上百平米的民房里安装着一台一两万元的机床,黄二小父子与兄弟一同上阵,组成一个小型加工作坊,并以此方式加工、生产砂泵机器。焊枪欢快地喷吐着耀眼的光芒,防护罩的背后,闪动着一个强壮的身影,身穿防护服的黄老板手持焊枪在简易地生产线上紧张忙碌着,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铁锈味。

半蹲在地的黄老板手中的焊枪轻轻一点,眼前“刺”地一声飞起一片璀璨的焊花,弧光耀眼。眨眼间,焊点变红,焊条熔化,两个断面慢慢被“缝合”起来,青蓝色的焊面上焊点均匀而平滑。

等他放下手里的焊枪,我意外地发现他厚厚的工作服袖子上都是米粒般大小的破洞。他挽起袖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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