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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骆离讲完,姜明明点头如捣蒜:“对天娇,骆道长说得太对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徐进绥到底是个什么人”
听姜明明管骆离叫道长,张天娇奇怪地问道:“他是道士”现在还有道士吗,怎么不穿道袍
“不敢,只是个术士而已,那是人们习惯的尊称,不用当真。”骆离随便一说,眼下这个不是重点好吧。
张天娇眼睛骨碌碌转,与之前的神态大有差别,又问道:“那你懂法术”
姜明明以为她提刚进门那一碴,气道:“你还没醒悟啊枉费我们说半天,法术还能帮你改变人心”
“我不是那意思,骆道长,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懂法术”张天娇坚持。
骆离道:“我会,就是不知你信不信了。”
“怎么不信我告诉你,那徐进绥看上的就是一个会法术的女人,名叫孙唯唯。”
有一丝亮光在骆离脑中闪过,问道:“很厉害吗”
“厉害,徐进绥亲口说的”
原来徐进绥的新女友叫孙唯唯,非常有钱,老爸是外资企业的老总;她看上徐进绥很久了。龙山寺决赛的那一场,孙唯唯就坐在下面,观看了徐进绥的整场比赛,对他非常满意,这个人她是势在必得。
张天娇说完,愣了一会儿,落寞地道:“或许孙唯唯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吧,也或许他就是在找更有权势的女人,没有权势,既有钱还懂法术,他”
“他怎么会告诉你孙唯唯的底细”骆离觉得有什么东西忽略了。
“是怕我纠缠他吧他刚从龙山回来就说和我分手,我不愿意,还以为他开玩笑。”
“然后呢”
“然后他就搬走了,我回来发现就冲去武术馆找他,等了一天,终于见到他回来,是那女人开车送他的。”
“这么说,你看见了孙唯唯,可不可以回忆一下她的相貌”
“我描述不好,你让明明说,还有那天小丽也在,我们都看见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天岳观
就像一间漆黑的秘室里,突然点亮了一盏油灯,骆离禁不住脱口而出:“任小丽是背了黑祸,代你受过很明显你们去找他时,孙唯唯也看见了。”
姜明明幡然醒悟:“是我的错原本你与小丽就不熟,那天我不应该带她去,肯定是被那个坏女人错认她就是你,她原本就”马上停住,唉害的是谁她都不好过,只是看了任小丽的惨状,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的话。
张天娇毫不介意,直追问:“小丽怎么了带我去见她。”
他们三个出来时,破烂不堪的出租车还在,地盘下面还压着那个欲打劫的赌棍司机。一百八十斤重的彪形大汉,此时浑身无力,即使没有东西压着,他也翻不了身。
张天娇指着烂车,非常吃惊。
姜明明笑道:“这人活该。”
走了很远终于上了一辆“正常”人开的出租车。
骆离想到那辆报废的车子就好笑,先前那个司机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至少靠出租车打劫是没戏了。
他们回到任小丽的出租屋时,棠秘子和小本子已经休息了,久等骆离不回来,就估计他跟姜明明一起走了。
棠秘子连续两天没休息好,也没时间练功,有点憔悴,为他们开了门,随便问了几句,便又回去睡觉。
姜明明把任小丽三次的遇险经历都讲给张天娇听,完了还把那些珠毛痂拿给她看。
张天娇后怕不已,姜明明又描写得太有画面感,她头皮发麻,现在脑子里哪有什么徐进绥。巴不得离徐远远的,那个孙唯唯就是电视里的黑巫婆,太可怕了。
骆离倒觉得张天娇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在龙山让徐进绥见识到了道术的厉害。徐也没这么快在张天娇面前露出真面目。
有了孙唯唯的帮助,徐进绥的后半生戴着冠军的光环,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那个叫孙唯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骆离再次去察看任小丽的风池穴,脱痂后颜色并没加深,但也没减弱。心里念道:是不是我医术没学透啊,在医术上孙的手笔明显比自己高深许多。
“张小姐,你想出气吗”骆离问她,他打算直面这个孙唯唯。医术上不如她,但法术上绝对不会。简单粗暴的直接把她弄来治任小丽不就行了吗
“出什么气我徐跟孙”张天娇还没回过神来,摸摸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问道。
“你不觉得这个孙唯唯太可恨如果躺在床上的是你,你知道仇人,就不想报仇”
“我”骆离的这句话让她骤然升起了一股血性,道:“当然要报仇,小丽是被我连累,我怎么会置身事外”
“好”骆离也不多话,直接把想法告诉了张天娇。
张吃惊地叫道:“你当真有把握我担心连累你”知道自己太失态。压抑声音:“毕竟你与我并无交情,我会自己想办法为小丽报仇。”
骆离看她说得认真,禁不住想笑:“我们的目的一样,任小丽也是我的朋友。你看出来了没。我只脱得了她身上的痂,却不能让她起身,现在她还是病着的。”
任小丽与姜明明都在想:那你打得过孙维维吗
这两个姑娘只见识了蛛毛痂的厉害,却没见过骆离的手段。他只好道:“尺有短,寸有所长,下黑手。那孙维维强过我,正面应对未必如此。”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正面应对他把握更大没听错吧,看来他真的很有信心呀。况且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能最快的救小丽,更别说还可以灭掉一个祸害。
姜明明率先点头:到时看徐进绥怎么赔了夫人又折兵,放着好好的姑娘不要,看上一个妖女。
大秦,天岳山,天岳观。
低矮的三间木屋,顶上盖着土瓦,大门正中挂着一块掉漆的牌匾,上书:“天岳观”三个隶书大字。
进得厅里,入眼便是挂着三清祖师的画相,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的香炉里燃着三根檀香。
封存义坐在厢房的门槛上,不停的看表,他已经等了三天了,还没见到师傅张启山。
看见太阳又向西偏下去了,起身拍了拍制作精良的真丝西裤,裤上没留下一丝皱折。
等到傍晚,如果师傅仍不见他,他就是准备回去了,另想他法。
他这次上山,目的就是向张启山秉告,七七门又多了一名猛将,很值得栽培;这不是让他等三天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他想向张启山要两样宝贝,老申的女儿已经出师了,假以时日,青出于蓝,必会超过老申。对于培养接班人的问题上,老封知道张启山向来不吝啬。
而这时张启山还在疗伤,他必须找到克制绛珠紫带的办法,不然,他是辖制不住骆离的,升仙大计就是一场空。他料到徒弟封存义会上山来,也卜出所求为何事,根本没有心思管,老申的女儿前途如何干他屁事,只是对七七门重要而已,七七门本就不是他的事业,他的所求当然是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