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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秘子本想关心几句小本子,骆离朝他摇头,还指指脑袋,说道:“她说她不记得了。”
棠秘子眼珠一转,笑道:“小姑娘爱面子啊哈哈”又看向喻凡:“这货怎么处理”
骆离回他:“你也听戒色说过事情经过了,我寻思还只要让永圆把他变个丑八怪,放在寺里养着吧。他道这媚术是他家传的,我估计他没撒谎,就是遗传的,最初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咱们也破不了,只能这样了。”
“行行,你说了算,明天一早再弄吧,现在都子时,我也要去休息,老骨头挨不住。”
次日一早,小本子吃过饭就说去找山灵,骆离都没告诉她山灵在哪,她就匆匆出了门。
骆离背着喻凡和棠秘子一起,把他送到龙山寺,说明了来意。
永圆脸色莫名,骆离知道他担心什么,劝道:只要不见山灵,每天戒色给他来一段悲悯神咒,他也翻不起浪。
永圆终于点头,道:“阿弥陀佛,渡化积德本是我出家人的职责,我与戒色带他进大堂,你二人请便。”
棠秘子拦住他,“怎么完事了你答应过的事情呢。”
“唉唉唉,棠道长还是如此心急,我如何会破戒,答应的事情定当做到。你师傅三人,想学的下午到后堂来,我定把段氏肌肉易容法关窍教出;戒色已经给小哥讲过山灵换气的地方,你们随时可去。”
“这还差不多,永圆住持当真守信。”
永圆也不跟他废话,带着还没清醒的喻凡就走了。
下午,“师徒”三人准时到了后堂,永圆方丈果然守信,真的只是指出关窍。小本子和棠秘子根本没学过,只说关窍,他们也不明白呀,不过骆离倒是全部学懂了。
原来关键在于:拨乙,捻申,刺戊,绕寅八字口诀。把整个头用十二地支分化位置,定好面貌后,在这四个位置依次动作,即可定形终身不变;除非身死肌肉萎缩。
学通以后,骆离也能看透任何伪装术,什么七星流花针,再也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甚好明天开始,我和小本子也学学。”棠秘子高兴得很。
骆离欣然答应,有机会还要教给师傅钟方真人。若是遇到七七门的老申,还怕他不伪装,只要见到变到脸的男人,便能琐定他。
制符术,易容术,还有师傅给的耳龙武魂第一册,这一年来收获颇丰啊。
骆离把录音笔交给小本子,她也不懂,最后还是落到老江湖棠秘子的手中。
棠秘子鼓捣几下,把录音放出来。
三人听闭,一旁的小本子啐了一口,道:“噫真是恶心,净是道貌岸然之辈。”
“哈哈”棠秘子大笑:“正常得很,自古如此,捧着娱乐圈这碗饭,就得习惯藏污纳垢。那小子知道了人家惊天大密,不是要夺人饭碗毁人前途,就是想狠敲诈一笔。”
骆离道:“这里面的声音我们都不熟悉啊,听他们还谈到喻凡住了进去,肯定是刚录不久,当时还有哪个大佬住在里面”
棠秘子把笔抢过去,道:“不管我们的事,那个圈子里哪年不死几个人”
骆离心道:那个记者一定不是预备敲诈,他自己也没料内容如此劲暴吧
喻凡的失踪事件,他的影视公司出人意料的隐而不发,只说身体不适退出电影拍摄。他母亲还带着一个遮脸戴墨镜身材相仿的替身公开道歉,骆离看着那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断定她不简单。
于是他对戒色特意交待,不能让喻凡露面,何时破掉他的媚术何时才放他。
戒色和与永圆都有点不满,这不是个普通人,算得上有点话语权,若是处理不好,对龙山寺有名声有损啊,不用提醒也会谨慎对待。
第一百二十四章兄长有难
骆离上午去龙山寺后堂读道经,戒色在一旁看佛经,二人互不相扰。闲时还可以为骆离静心平气,道佛虽分属两门,但对世间万物之相却有着相似的理解。
戒色每每讲佛经故事,骆离却能把佛义蕴涵进道义里,还逻辑明确,让戒色苦笑不得。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骆离也乐在其中。两人互相吸取,都有收益。
骆离也想不到最初被他戏为小盆景的戒色,居然与他如此投缘。可能在旅馆经过他悲悯神咒的洗礼,骆离对道义有了深层的感悟,在一个月后就突破了高级制符,成了高级制符师。
棠秘子很是大肆庆贺了一翻,还说:骆离啊,这辈子你不用法术,只凭制符都饿不死了。
骆离和小本子都当他是喝醉了,不知所谓。
下午他就在旅馆的小院子里,学习耳龙武魂第一册。整座古香古色的阁楼旅馆,全被他们包了下来,这是棠秘子跟永圆争取的福利,谁叫他之前还说过要重谢呢。
开春后,山上香客渐多,骆离这里无人打扰,结合凝气术和武术把筋骨练得愈发强劲。五官更加敏锐,喧闹中耳朵可区别方圆两里之内的蛙叫声,千米之外可看清来人的面貌,且不受天色影响。
骆离感觉整个人从思想到身体都焕然一新,每七天一次去山尖处和山灵一起吐纳练气,并运行大小周天两遍。第二日再平复体内充盈的灵气,把灵气运致七筋八脉,加持筋骨。
山灵依然和鲁班尺做不了朋友,很是气馁,看见骆离练的武术姿势很好看,也跟着学。可她经脉都没有,形似神非,也玩得不亦乐呼。整个下午都跟骆离一起练武,俨然当自己是合格的跟班了。
一日下午:一人一灵正在院子里练着,永圆和戒色匆匆赶来,急找棠秘子。
棠秘子上午练完功,下午就和小本子去龙山顶上教她运气。把华银山莫问道长一派的练气法诀传给她,带她入道门。
小本子本身是闻氏制符派的血脉,效果不明显,而她爷爷从没教过她入门口诀。所以她非缠着棠秘子先教,骆离答应过闻一清,若是保不得她的命,便不能教法术。经不住小本子的痴缠,知道她上次着了媚术,下定了决心,想着棠秘子并未答应,也不用骆离教,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练了大半月,小本子体内还是一点灵气也无,便知这行不通。不过棠秘子都没厌烦,骆离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听永圆说没在山顶见着他二人,也不由奇怪。
问道:“找我师傅可是有急事”
永圆擦擦汗,“怎么不是急事,是大事,棠道长偏偏现在乱跑”
骆离赶紧叫山灵搬过椅子来,急问道:“坐下等会儿,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先给我说说出了什么事。”
永圆和戒色说完,骆离也沉下脸,果然是大急事:七七门从棠前辈身上下手了。
事情是关于棠秘子兄长一家。
棠秘子的哥哥名叫棠敬之,是国外顶级大学经济系的高材生,大秦建国后第一批国家指派留学名单中就有他,回国后在经济学方面颇有建树。
八十年代末提前退休,自己搞了个商贸公司,没几年就做成了东海州的大企业大财团。他这一生可谓名利双收,近年有把事业交给长子接棒的打算,一年中有半年都在国外旅游。
按理说会长的职务早该让贤了,可海临找不到匹配这个位置的人。长子才华横溢,干劲很强,今年四十二,输在太年轻。
早在一月前,棠秘子长兄棠敬之已经染病,一直没能确诊,只能作减缓病痛来保守治疗。估计棠敬之自己也有所怀疑,此病可能是受了弟弟的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