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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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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你还想要怎么样”甘铁军问,“杀了我”

老谢笑了一声,说:“我还没有很到那个程度。当年我没能保护你姐姐,不过现在既然你要和老蛇打官司,我透露点东西给你吧。”

“你要说什么”甘铁军问道。

“老蛇在江海区警局,有一个内鬼。”老谢说道,“这个内鬼闲杂知道我在查陈锦华的案子,所以他联系了老蛇来追杀我。三明子是在江海区警局被抓的,但是你现在好像什么证据都没有,我想这个内鬼一定是花了不少功夫的。”

“内鬼”甘铁军想起来之前市局化验室里听到的话。

“别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前一阵子这个内鬼可能监听过平府区警局和江海区警局的通话,如果能找到这个内鬼,不仅三明子不是问题,连老蛇也不是问题了,对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谁是内鬼

情节提要:接上一章内容,甘铁军去福利院看望黄严文,却在中途遇到了前来询问陈锦华下落的老谢。一番交谈之后,甘铁军得知了有关江海区警局内鬼的相关线索。顺着这个线索,甘铁军又会查到什么样的结果呢

晚上六点半,江海区公安新村,萧晓家里。

萧晓和蒋际飞对面而坐,两人正在吃着面。

“不够的话,锅里还有,”萧晓看着蒋际飞说,“你简直就像一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以前一天可以吃一斤米,”蒋际飞不停地吸溜着面条,“师傅一直嫌弃我吃的多,每次让我多干活。”他满嘴都是面条,几乎说不好话。

“别急,慢慢吃。”萧晓看见蒋际飞的吃相,倒是觉得很放松。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大吃大喝是什么时候了,但看见眼前有一个能吃能喝的人也是一件舒心事。

两个月之前,她还可以和父亲在家这样做点饭菜,吃吃喝喝。但是自从父亲肝癌去住院以后,自己回来也就懒得再做一桌饭菜了,多半是叫外卖或者随便弄点什么吃吃了事。

“你要是没有地方去,今晚睡在这里也可以的。”连吃两碗面之后,萧晓放下了碗筷。

“费心了。”还在不停吃面的蒋际飞含糊地应答了一声。

正在这时候,萧晓的手机响了,是甘铁军打来的电话。

“喂”萧晓接通了,“什么事情”

“萧晓,是我。”甘铁军说道,“我有件急事想要拜托你。”

“急事”萧晓问道,“怎么了”

“我刚刚得到了一些消息,通过这个消息,可以查到江海区警局的内鬼是谁。江海区警局我没有别的信得过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甘铁军说道,“如果你要是不在忙,就帮帮我吧。三明子的案子就要开审了,我不能让这个内鬼再捅娄子。”

“怎么帮你”萧晓问道。

“是这样的,昨天有平府区的人来江海区刑警队问有关一个叫陈锦华的人的资料的。但是这个时候这段电话线是被人窃听了的,所以我们怀疑有人在警局总线上动了手脚。”甘铁军的声音有些疲惫,看起来他也是查了不少东西了,“市局纪委两个人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的,他们说如果去看一下警局的总线,大概能知道窃听的源头在什么地方。现在需要一个人来帮他们进江海区刑警队办公室,你能帮我吗”

“可以的。”萧晓说道,“他们在哪里”

“他们就等在江海区警局外面,你能到那里吗”甘铁军问。

萧晓想了想,说:“我就在家,步行的话五分钟就到了。”

“好的,那谢谢你了,我等你们好消息。”甘铁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萧晓放下电话,对蒋际飞说:“我要出去一下,你在这里自便啊。”她和蒋际飞交代了一下家里的物件摆放,便匆匆出门了。

萧晓随后便下了楼,步行去了江海区警局,见到了上次那两个在曾常春办公室审问她是不是内鬼的人。她和两人打了个照面,便带着他们进了警局大楼,直接去了刑警队办公室。

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四十了,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时候只要找到了内鬼是谁,便可以在第二天他上班时抓捕他。

萧晓走到办公室边缘的一间房间,说:“刑警队的电话交换机就在这里,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有问题的”

“今天得到消息之后,我们就调查了这一段时间刑警队的通话。”一个人说道,“你也知道,刑警队的通话都是录音的。但是就在这时候我们发现通话的时候有轻微的干扰,我们用最新从德国进口的设备比照了一下,发现干扰程度虽然用耳朵听不出来,但却是超出正常范围的。这样的话,就很有可能是有人窃听了总机。”

“行,我们就来看看是什么人干的吧。”萧晓说着,拧开了那扇校门。

总机室里一片黑灯瞎火,萧晓打开了总机室的灯。那两人刚刚要往总机室里走,但萧晓却突然猛回过头,掏出一把带消声器的手枪,照着前面一人的额头开了一枪。子弹打碎了那人的额骨,将他的大脑搅得粉碎。血从他头上喷出来,直直地溅到了天花板上。

站在后面的人被吓了一跳,转身想跑,但萧晓更快一步,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枪。那人抱着腿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他并没有大声呼救,因为他知道那样只能招致萧晓致命的射击。

“你就是内鬼”倒在地上的人明白了过来,“你就和我们先前怀疑的一样,你就是内鬼。”

“你终于明白过来了,可惜也太迟了。”萧晓举枪对着他,“没错,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内鬼”

“你为什么这么做”那人奋力挣扎着靠到了墙上。

“因为那两个花瓶都是赝品”萧晓的表情很奇怪,半是仇恨半是兴奋,“出钱买的人是老蛇派去的,所以交易是正规的,钱也是正规的但可惜这交易不止是两个花瓶而已。我不去做,我爸爸就要死。”

“你这样做,令尊会心安理得地接受治疗吗”靠在墙上的人结巴着问道,他的表情相当痛苦。

“随便你们怎么说吧”萧晓已经开始流泪了,她没有力气在站住,一下跪到了地上,“都是我做的,全部都怪我阿杏在旬州,是我告诉的老蛇的;耿建归想要对娃娃脸动手,也是我通知老蛇的;三明子刀上的指纹,也是我抹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全部都怪我。”她一边说,伸出一只手捂脸,她的枪口都在颤抖。

“令尊是旬州警察中的精英和代表,”那人被剧痛折磨地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不能这样给令尊抹黑。令尊也是我的师傅,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

“想象他的女儿会给黑社会卖命,是吧。”萧晓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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