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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曹操听了之后,亦念一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念完以后,曹操很是激动,“好诗,好诗,思朗之才,不亚于蔡大人。”杜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让孟德见笑了,不知,孟德,志向是”“志向”曹操笑着说道,“莫要笑话操,操便说与你某辈当负天下人”“这怎么会笑话,没有志向的人就如同白天没有太阳一般。”“呵呵,思朗大才,出口成章。”“让孟德见笑了。”两人谈笑良久,相聚甚欢。杜尘喝的醉醺醺地回去,见一丽影守候在蔡邕府前,顿时酒醒,“琴琴夕”“夫君出去地有些时辰了,妾身有些担心,于是便”杜尘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琴夕披上,说道,“这里风这么大,要等也到里面等啊算了,以后我早点回来就是了。”“叔父曾言,应酬之事是少不得的,否则做官难得安稳,夫君,不碍事的”“行了行了。”杜尘拉起琴夕的手,见小手有些冰凉,瞪了琴夕一眼就拉着她进去了。半月之后,董卓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卓出入宫庭,略无忌惮。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朝廷新定,未可轻动。”鲍信见王允,亦言其事。允曰:“且容商议。”信自引本部军兵,投泰山去了。董卓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私谓李儒曰:“吾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李儒曰:“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卓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带剑入席。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呼:“不可不可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欲为篡逆耶”卓视之,乃荆州刺史丁原也。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时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进曰:“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众人皆劝丁原上马而去。
卓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否”卢植曰:“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卓大怒,拔剑向前欲杀植。侍中蔡邕、议郎彭伯谏曰:“卢尚书海内人望,今先害之,恐天下震怖。”卓乃止。司徒王允曰:“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于是百官皆散。卓按剑立于园门,忽见一人跃马持戟,于园门外往来驰骤。卓问李儒:“此何人也”儒曰:“此丁原义儿:姓吕,名布,字奉先者也。主公且须避之。”卓乃入园潜避。次日,人报丁原引军城外搦战。卓怒,引军同李儒出迎。两阵对圆,只见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建阳出到阵前。建阳指卓骂曰:“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董卓未及回言,吕布飞马直杀过来。董卓慌走,建阳率军掩杀。卓兵大败,退三十余里下寨,并且连续几日,吕布皆在城外搦战,董卓高挂免战牌,只是牢牢守住洛阳,就是不出。
第四十五章:定计
蔡邕得知董卓所作所为,很是内疚,顿时明白,当日为何杜尘如此大的反应。且说那董卓,自从那日兵败之后,退三十余里下寨,聚众商议。卓曰:“吾观吕布非常人也。吾若得此人,何虑天下哉”帐前一人出曰:“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可乎”卓大喜,观其人,乃虎贲中郎将李肃也。卓曰:“汝将何以说之”肃曰:“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卓问李儒曰:“此言可乎”儒曰:“主公欲破天下,何惜一马”卓欣然与之,更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李肃赍了礼物,投吕布寨来。伏路军人围住。肃曰:“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军人报知,布命入见。肃见布曰:“贤弟别来无恙”布揖曰:“久不相见,今居何处”肃曰:“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布便令牵过来看。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后人有诗单道赤兔马曰:“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布见了此马,大喜,谢肃曰:“兄赐此龙驹,将何以为报”肃曰:“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布置酒相待。酒甜,肃曰:“肃与贤弟少得相见;令尊却常会来。”布曰:“兄醉矣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相会”肃大笑曰:“非也某说今日丁刺史耳。”布惶恐曰:“某在丁建阳处,亦出于无奈。”肃曰:“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布曰:“恨不逢其主耳。”肃笑曰:“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布曰:“兄在朝廷,观何人为世之英雄”肃曰:“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布曰:“某欲从之,恨无门路。”肃取金珠、玉带列于布前。布惊曰:“何为有此”肃令叱退左右,告布曰:“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奉献。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布曰:“董公如此见爱,某将何以报之”肃曰:“如某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公若到彼,贵不可言。”布曰:“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肃曰:“功在翻手之间,公不肯为耳。”布沈吟良久曰:“吾欲杀丁原,引军归董卓,何如”肃曰:“贤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但事不宜迟,在于速决。”布与肃约于明日来降,肃别去。
是夜二更时分,布提刀径入丁原帐中。原正秉烛观书,见布至,曰:“吾儿来有何事故”布曰:“吾堂堂丈夫,安肯为汝子乎”原曰:“奉先何故心变”布向前,一刀砍下丁原首级,大呼左右:“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军士散其大半。次日,布持丁原首级,往见李肃。肃遂引布见卓。卓大喜,置酒相待。丁原一死,董卓越发做大,竟将何后软禁,随后又自封为丞相,统领朝中一切事物自此,董卓权势滔天,一时无二某一日,中军校尉袁绍与其叔父袁隗商议董卓之事。袁绍皱眉说道,“如今丁建阳一死,董卓一人独大,我袁家莫不是要归于其下如此奈何”袁隗轻轻端起茶盏说道,“本初,过不了几日董仲颖怕是要再言废帝之事,你可借此机会遁出洛阳,我袁家四门三公,门生颇多,只需你打起旗帜,自有人投之”“莫非叔父让绍一人走那叔父呢”“何其愚也”袁隗看了一眼袁绍说道,“只有老夫在彼处,彼才会
放心用你而后,当你羽翼已成之日,也不必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