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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律十二,五调非乐,大道阴阳,无极太一;
苍生涂涂,天下潦潦,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极乐天韵,魔音万千。术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纵为捭,连横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也,这几句话可是惊呆了我,也忘记问了你学的哪家学说”
杜尘沉吟片刻,答道:“回叔父话,我学的是诸子百家”
“诸子百家思朗,你可知杂而不精”蔡邕似乎有点生气,淡淡说道。
“呵呵,这到不会,叔父,你说,儒家学说是否就尽善尽美吗”
“不是吗”蔡邕摸着自己有些发白的胡须,疑惑的说道。
“我认为不是,这世上,没有一家学说尽善尽美,比如,儒家乃教化之道”
“儒家乃教化之道呵呵,那兵家呢”
“御敌之道”
“法家”
“御国之道”
“墨家”
“强国之道”
“额,你这说法,倒是新颖,与那青藤老儿倒是一样,不喜儒家。也罢,你且去吧。”
“是。”
在杜尘来到蔡邕家后,时光匆匆,一转眼,两月已过,在这两个月里,又发生很多事。
当天夜里,刘陈二人,被十常侍在狱中谋杀之。后来十常侍假以天子之手,封孙坚为长沙太守,讨区星。不到五十日,便有捷报上报朝廷,江夏平。天子下诏,封孙坚为乌程侯;封刘虞为幽州牧,领兵往渔阳征讨张举、张纯二人。代州刘恢以书信推荐刘备刘玄德见刘虞。刘虞大喜,令玄德为都尉,引兵直抵贼巢,与贼大战数日,挫动锐气。张纯专一凶暴,士卒心变,帐下头目刺杀张纯,将头纳献,率众来降。张举见势败,亦自缢死。渔阳尽平。刘虞表奏刘备大功,朝廷赦免鞭督邮之罪,除下密丞,迁高堂尉。公孙瓒又表陈玄德前功,荐为别部司马,守平原县令。玄德在平原,颇有钱粮军马,重整旧日气象。刘虞平寇有功,封太尉。
两月后的一日清明,蔡邕上朝回来,径直来到杜尘房中。而那杜尘在蔡府,百无聊赖,只能研究那本所谓的奇门遁甲。这时,蔡邕走进房内,说道:“思郎真是大才,那何张二人果然争权夺利。”杜尘放下书本,问道,“何进和张让在争夺权力”
“不错,果然如思郎所说一般,张让此人无德,何进此人无谋,二人在朝中争权夺利,但是如此下去,不是大汉之福呀”
第四十一章:暗流
“对了,思朗啊,司徒王大人也说了与你类似的话,他准备聚集同道,除此二人”
“我靠,这老头这么生猛,行不行啊”杜尘听了以后,失声说了出来。
“谁知呢,但你我皆是大汉子民,决不能让大汉毁于我等手中思朗,杜青藤老儿说你一向聪慧,你说说,这可有胜算还有,不许用老头称呼王大人。”
“敢问叔父,那何张二人为何起争斗”
“听宫中人所说,天子近几年服用丹药,因此虽岁大而体健,但是与叔父交好的赵太医认为,此丹药不利人体,虽有一时之效,但久用恐怕,因此前几日据闻天子病危,如此一来,天子便要下诏传位,然天子子嗣尚幼,且有二位,一名辩,一名协,当真是应了思朗前些时日所言不错不错”
蔡邕现在看杜尘这小子是越看越顺眼,这小子咋一看粗枝大叶,言行举止疏懒不堪,但是其眼光之准,与在朝中数十年的王大人也是相差不远,实乃旷世奇才若是再勤奋些那便更好了,真羡慕杜青藤那个老小子。
“叔父,您告诉王大人,不必聚集同道,除此二人,我等只需,称病在家,那二人必会争个两败俱伤”
“希望如你所言,那个老小子只教你兵法,未教你为官之道,从明天起,叔父称病,不再上朝,带你去拜访一些老夫的好友,增长你的见识”“啊”
“啊什么啊,就这样说定了”
几日之间,正如蔡邕和杜尘所料,天子称病,数日不朝,顿时朝中惶惶,暗流涌动。且说灵帝病笃,其有二子,一为协,一为辩,灵帝欲立太子为协,期间中十常侍中的蹇硕奏道,“若陛下欲立太子协,必先诛杀何进,以绝后患。”
灵帝思量片刻,随下诏招何进进攻,后暗派五百刀斧手伏于宫内。何进刚及宫门,正巧遇到司马潘隐,被其以目示意。何进一思量,看着宫门吓出一身冷汗,急急归于私宅,并招麾下诸将前来商议。左右一个说道,“公欲谋宦官,这事易也,公麾下有袁绍、曹操二人,为何不用”
何进一听,恍然大悟,袁绍乃四门三公之后,曹操乃曹腾之孙,皆是权大之辈,若要除清宫中之恶,必邀其二人以壮声势。何进随手书招袁绍曹操至洛阳。从此日起,何进与十常侍势成水火,每有护卫周人,十常侍趁机对帝进谗,述说何进之事,灵帝随深恨之,暗立诏书传位于太子协,并让中常侍蹇硕暗中训练甲士,以防何进发难。
言毕,灵帝随昏厥,久久不能醒。一日清明,蔡府管家来报,司徒王允来访。蔡邕邀他进入自家书房,同时让杜尘也来。刚进书房,王允便低声说道:“伯喈,这个月,你称病未上朝,有所不知,今日内宫大门紧合,诸人不能进,想必是出了大事了”同时看了蔡邕身边的杜尘一眼,以眼神会意,自己二人商议大事,为何让一后生在此。
蔡邕看了王允一眼,解释道:“子师,有所不知,此子姓杜名尘字思朗,其看事之准不下于你。”
“哦”了一声,王允听了以后,不再说什么。这时,蔡邕说道:“邕闻大将军何进下令急招袁绍和曹操入宫,要是普通之事还罢了,只是邕之所思,这两人身后势力庞大莫非是何进想预谋”
“唔”王允神色一凛,沉声说道,“伯喈,前些日子,你对我言坐山观虎之,现如今正中其所言,如此一来,我等也要早做准备。”
“子师,这正是邕之世侄思朗,对我所言”,蔡邕话锋一转,皱着眉头说道,“只是大将军何进势大更兼军权在手,那些宦官如何是对手”
听闻蔡邕所言,此时王允再次看了杜尘一眼,在心中开始重视这个后辈小子。这时一直低头不语的杜尘似乎心有感应,抬起头来,正对着王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