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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四下无光,我仿佛能感受到朝阳冉冉升起的模样,我掏出耳钻:“那你还记得这个吗”
“这不是你跟你妻子的定情信物吗不要跟我提你有多爱她她都死那么久了你还念念不忘”宁憬轩别过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我的错,他一定也跟我一样,以为我一心一意只爱自己的“妻子”而对他毫无感觉。我应该早点讲出来的,我爱的人是他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找他
总是自以为聪明,没想到我们倆都是大笨蛋,一直都是在吃自己的醋。
看他的样子,轻笑一下,他总是能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偏偏我还要安慰他。
把耳钻收起来:“好,我不提。”伸手,轻抚那酒红色发丝三千丈,多少幽怨哀思,终化作童真抚慰,正如他当年待我一样。
“干什么你把我当小毛孩了”他拧眉,一脸不满。
我心一沉,收手:“没什么,你现在应该回新房。”
“不回你才是我妻子”他紧抱住我。
我用力推开他:“我是男的”
“男的我也要”他侧头几乎亲吻我的脖子我头一缩,推开他:“慢着我身上有一处樱花胎记,你猜猜在什么地方。”
“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摇摇头:“不行,猜对了才可以看,猜错回新房去。”
“分明是刁难”他撇撇嘴。
“你不是一向都越挫越勇吗”我眨巴眨巴双眼,一脸童叟无欺。
看他,分明有点紧张,又有些不满:“猜就是了,手上”
我摇头。
“背上”
我还摇头。
“腿上”
我再摇头,道:“机会用完了,在额上。”
“呃”他错愕,“什么都没有啊”
“你当然看不到,它只有在适当的时候才会显现。行了,你可以回新房了。”我摆摆手。
他却一脸不满:“不行这不算你故意的”
我冷笑:“谁让你敢偷我披风”
他愣了:“什么披风”
“少给我装,早跟你说过披风对我有重要意义,那是我妻子为我缝制的还我”
他一脸怒色:“又是你妻子哼”甩袖离开。
、第十七章
夜凉如水,风也静默。
我瞬移出房间,跟着那抹妖红,疏影蹿动,暗香浮动。
穿过一条幽径,来到一间卧房。红衣男子拿开红烛,床自行移动,地面露出一打洞。我赶紧跟进去。
一路上我都是用瞬移,唯恐一动便被发现。这家伙内力应该很高,竟然连他什么时候偷听我和他讲话我都没发觉
他把红烛放在通道上的烛台,洞口关闭。通道末端,是一间小房间,只有一张床,以及另一个洞口,估计是另一条出路。我更在意的是躺在床上的人:酒红色长发,双眸紧闭,只穿着亵衣
红衣男子走到床的一侧,打开暗格,里面尽是瓶瓶罐罐的。
见他取出其中一瓶很好就是现在我一个花网飞过去,把他捆得死死的。
“你”他大惊。
“公孙铨,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做起来。
原来是装的
公孙铨试图用内力撑开花网,可惜没撑开。
“别费力气了,这有我的光能量,撑不开的。”我说。
宁憬轩到他身旁蹲下:“想冒充我掌控天火教实话告诉你吧,我爹是不会把教主之位传于我的。他想要长生不老,他喜欢自己掌权,当武林盟主。怎么样他跟你的想法是不是很像”
公孙铨忽然笑了,那声音像极唱歌唱一半破声:“你知道又怎样你心心念念的晴儿连碰都不敢碰,我可是替你一亲芳泽。哈哈哈”
我的脸紧绷,目前有打人的冲动。
宁憬轩反应更剧烈,站起来踢了他一脚“识相点,我不想在这里杀人”
“有本事你就动手啊少主。哈哈哈”
见宁憬轩攥紧拳头,我赶紧挡在他面前:“没见过这么贱骨头的,居然让别人打你”
我送了他一大串樱花,把他冲去撞墙,嘴角挂一道血丝,昏过去。
我承认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我杀人,确实办不到。
回头见宁憬轩转身就要走。我一着急,几乎追上去,脚底却像生了根,移不了。
“宁憬轩”我叫住他,“公孙铨的故事是真的吗”
“什么故事”宁憬轩头也不回,只是站在那里,可我忽然觉得看不清他的背影。
他就站在面前,可我永远都触不到,难道只是烟云而已吗我不信
“樱花林,金发,白衣,蓝色披风”
我垂下头,是真的吧
不可能杜撰得那么像。
一定是的
告诉我是
求你
宁憬轩忽然走到我面前站住。
我着实一惊:“干什么”
谁知他竟然将我打横抱起,径直往外走。
“喂,你要带我去哪”
“上、床”
“什么不行不行放我下来”我佩服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居然可以面无表情
“跟你妻子生了缈希,邂逅了薛珈,还亲了公孙铨你还能再过分一点吗”他怒道。
这原来打翻醋坛了。
“宁憬轩你听我说我没有妻子,缈希更不是我妻子生的”
他只停了一下,又继续走。
不相信我
“耳钻是你送的跟我定情,跟我成婚的人是你”
他又停了一下:“不可能,你说的是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于是又继续走。
还吃醋
“他就是你,你梦里的那些就是你前世的记忆”
他第三次停下:“你该多吃一点,轻得不像话,是女子都没你那么轻。”然后又继续走。
我欲哭无泪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几乎喊出来。
“亲我就放了你。”
“你说的。”我双手抱住他的的脖子,亲吻他洁白光滑的脸颊。
蓦然,他笑了,笑得邪魅:“天擎弟弟,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笨了我只是说上床睡觉你就激动成这样你又不是打不过我。”
说的也是我几片花瓣打进他的肩头。
“咝你还真打”看他衣服渗出黑色血液,映出一个惨白的脸庞。真糟糕
“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不防毒。”我只好又凝聚花带帮他解毒。
现在我明白了,这房间是公孙铨安排的。又是红帐子又是红蜡烛的。幸好发觉他的异样。
残月挂在西天上,屋子一片漆黑,只有一点银白色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蝉鸣不歇。
暖暖的气息轻抚我的脸颊。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而且就在我身旁。跟那具冰冷的尸体不一样,是鲜活的,有血有肉有温度有气息的。
他抱我的手收紧一些,一条腿架在我腿上。
睡觉还这么霸道
我侧头亲吻他的双唇。顿时,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勺,让我的双唇紧贴他的。
装睡死性不改
我硬是掰开在我脑袋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