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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该知道的,这个才是我要你知道的。”西门吹雪突然向叶孤城的方向挪动一小步,叶孤城皱眉,但强忍住没动。轻风吹拂树叶,气氛旖旎地刚刚好。
“叶孤城,西门吹雪对你,早已”
电话响的突然,打断了西门吹雪的话,叶孤城心里突然有什么崩断的声音,好似让他放松下来,也好似让他不满,不满没有听到西门吹雪到底要说什么。
气氛已然打破,纵然西门吹雪再想把手机关机,也无济于事,显示是陆小凤的号码。
在出了警局之后,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就和他们分开行动了,除了帮忙之外,陆小凤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对叶孤城的行为表达任何不满,他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拍拍叶孤城的肩膀,说了句,“有事再找我。”
叶孤城想,难怪那么多人包括西门吹雪都会愿意和陆小凤做朋友,因为这样的朋友,实在太可爱了。
“最好天塌了,否则你死定了,陆小凤。”西门吹雪接通后冷冷地说道。
电话那头明显哽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你可以去买彩票了,西门吹雪,天真的塌了。”
竟然是司空摘星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花香无踪、宫九沙曼
37 花香无踪
天塌了吗肯定塌了,要不然司空摘星不会去触西门吹雪的霉头,又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到底何事”叶孤城看着西门吹雪的眉头皱紧,有些担忧的问道。
“应该是花满楼出事了。”
“嗯”叶孤城不解,花满楼不是在花家吗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有什么是能让陆小凤忘记找我帮忙,和司空摘星一定要我帮忙的。”只有花满楼才会让陆小凤惊慌失措,失去冷静,也同样只有陆小凤失去理智的时候,司空摘星才会如临大敌,毕竟那只凤凰的怒火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我随你去看看。”叶孤城想了想,说道。西门吹雪点点头,回他一句,“我已经让人去查你堂妹的下落了。”
“西门”叶孤城突然开口,声音极冷,“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
“很好”
“什么很好”叶孤城眉宇中有些怒气。
“你生气时没有再叫西门先生,这很好”
叶孤城简直无话可说,这个男人就是专门来打破他自制力的
“我不是在同你说这个”
“叶孤城,我”西门吹雪突然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像道咒语,像句承诺
叶孤城猛然看向西门吹雪的眼睛,却措不及防地坠落到那双深黑色的眼眸里,那里像两道墨色的水潭,深不见底,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叶孤城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好像要喘不上气来了,等他终于从那弯黑色中挣脱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花家的别墅。
陆小凤正坐在沙发上,双手随意的交握在胸前,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平静地像一潭死水一样,只有一双眼睛,摄出灼伤人的光亮,有一种任何人任何东西,只要被那双眼睛扫过就无所遁形的感觉。值得一提地是,他只剩下了两条眉毛。
叶孤城正在抬脚往里走,先他一步的西门吹雪突然伸手挡了他一下,叶孤城抬头看见西门吹雪紧皱着眉头,嘴里喃喃道,“不好,要疯。”
“你们来了。”司空摘星从一旁的角落里过来,此时他换个一副街头小混混的外形,穿着皮衣皮裤,头上还挑染着一缕灰白。
“花满楼呢”西门吹雪率先问道。
这时候,司空摘星显然很懂西门吹雪的思路,毕竟他们都是陆小凤的朋友,是他的朋友,就会知道这一点,能让陆小凤生气的事有很多,但能让他发疯的事,只会和那个永远微笑着的男子有关。
“不见了啊”司空摘星急忙说,“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去警局那一下子,回来就找不到人了啊”
“你确定是失踪”不是神经过敏叶孤城有些不解地问,不过后半句只在心里加上。
“我确定。”陆小凤在沉思中回神,“我打他手机,是关机的。花满楼的手机从来不关机的。”
“花五哥那边也去找了,他们本来明明约好了,花满楼也从来不会不守时。”陆小凤继续说着。
“”叶孤城想,挺理智的,不像要疯的样子啊
“叶孤城,这事跟你有关系吗”陆小凤的目光远远地射过来。西门吹雪皱眉,叶孤城目光一凝,怀疑他不过想到花满楼现在下落不明,他又与花满楼关系匪浅,叶孤城还是忍着不满摇了摇头。
“我信你。如果你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陆小凤一字一顿地冲着叶孤城说道,语气前所未有的冷厉。
很多人都知道,女人,尤其是美女,是陆小凤的软肋,朋友,是陆小凤的死穴,为了他们,陆小凤会不停的卷进麻烦里,也会不停的让步,但是花满楼不同,他不是陆小凤的软肋或者死穴,花满楼是陆小凤的逆鳞。
所谓逆鳞,触之即死。
38 宫九沙曼
花满楼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有点晕,他慢慢地睁开眼睛,虽然对他来说,睁不睁开都一样,可是他还是习惯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分开眼皮,这样在外面别人就不会当他是残疾人照顾了,因为他更喜欢照顾别人,伸手摸摸了身下,是软软的羽绒垫子,一个很豪华的房间,花满楼猜想。
他在准备去找五哥的路上被人打昏了。花满楼虽然是个瞎子,但他不是个普通的瞎子,能打昏他至少得让他放松警惕,而对有些人,花满楼的警惕性一向是不够的,那就是陆小凤的女人。
“沙曼小姐,”花满楼慢慢地撑死身子坐起来,还好,只是打昏,没有绑,也没有下药,不过花满楼还是觉得嗓子有些干,于是他向屋子的某一个角落开口了,“能帮我倒杯水吗”
沙曼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看沙发上颇有兴致地盯着床上男人的人,面无表情地倒水去了。
“谢谢。”花满楼喝到了沙曼倒的水,冲她笑了笑,然后向沙发上点头示意,“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沙发上的英俊男子有一双猎人的眼睛,光芒闪动地仿佛看到垂涎三尺的猎物,他无声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轻笑道,“你可以叫我宫九,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