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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记忆。”
谁也不准动他的记忆,哪怕是她。
他的眸色认真令胧月有那么一会愣神,对于云雀的反抗她回以一个微笑。
“没有用的我想你也猜到了吧这里不是现实。我编织了一个只有我和你的梦,梦醒了你便不再记得我这个人。”
敏锐如他应该早就有所察觉的吧之所以没有拆穿是因为他想珍惜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光。
云雀抓着胧月的手越收越紧。
是他确实发现这里不是现实,他也察觉到了胧月要离开这件事。但是,他没有想到她要抹去他对她的记忆。
在这个梦境里,他的攻击没办法造成实际的功效,所以他只是眉头一皱之后就松开了胧月的手。
“好”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令原本还绞尽脑汁想说服他的胧月不由一愣,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愣神她的手又被抓住了,只是这一次抓住她的是现实中的云雀。
胧月的红眸瞬间瞠大,“怎么”
为什么恭弥会从她编织的梦境中逃脱。
醒来的云雀闻到淡淡的酒精味便明白自己还在医院,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接着青灰色的眸子狠狠一眯手上用力一扯,原本被他抓着的胧月就由于惯性摔到了他的怀里。
正面撞上云雀精瘦的胸膛胧月发出一声痛呼,下一秒云雀清冷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想拿你就拿去吧干净的彻底的”
胧月蓦地抬头看他,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就算没有记忆我也会把你抓起来。”
“做得干净点若是日后我想起来找你算账”他突然露出一个微笑,“绝对不是咬杀那么简单。”
胧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她只是那那对带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在他没说一句话都点一下头。
从他挣开梦境醒来的那一刻胧月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就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但是这个意志力非常人可以想象的少年硬是忍着常人无法忍受的晕眩感威胁她。
“好,我记住了。”
就算一波又一波的困意袭来云雀那对青灰色的眸子里还是一派清明,看着这样的他胧月还是于心不忍了。
她动了动被云雀抓着的手感觉到抓着她手的力道一紧,她叹了口气改用另一只手抱过云雀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他黑色的发丝。
“睡吧至少在你睡着之前我不会离开。”
云雀冷哼一声,“骗子”
胧月不气反笑,“是我就是骗子。”
“咬杀”
“嗯睡一觉你想咬杀谁都行。”
“”
“”
一滴眼泪落在已经睡着的云雀脸上。
“再见了,恭弥”
作者有话要说:
、art 68
“你会后悔的”
将云雀安置好的胧月一回头就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看到她胧月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也许吧但是我已经连后悔的时间也没有了。”
她扬起一抹微笑看着面前这个有着透明身影的男人。
“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的身上已经一点力量也没有了。”
七的三次方她已经将他们附在了塔尔波发明的容器上,而她身上的死气火焰也作为调节剂全部用光了。
“只是没有死气火焰而已。”
他并不知道她的情况,所以才能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
胧月是靠七的三次方的力量存活至今的,自从她恢复记忆七的三次方已经没办法像以前一样稳固她的灵魂,不过好在记忆恢复的同时力量也恢复了。那一族人自身蕴含的强大力量足以她维持自己的生命,但是现在这股力量已经不在了,这预示着胧月的生命会逐渐流失。
“我也不甚在乎,本来就是多出来性命。”
她是本该死了的人,百年之后她没有想到她会又重新获得一次生命,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你要去哪里”
“回我哥哥那里。我答应了他今后的日子我会陪着他。”
“丢下他一个人”
胧月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谁。
她没有回头,正确的说她不敢回头,她抿着唇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我走了”
她丢下这么一句,几乎是逃也似的跑走了。
他看了眼她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自己躺在床上的后辈摇了摇头也消失了。
他的身影刚刚离开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他是被隔壁的吵闹声吵醒了,有着严重起床气的他从枕头底下掏出浮萍拐杀气腾腾地想冲到隔壁把那群吵人的草食动物咬杀。
耳旁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一只黄色的小鸟从病房的窗户里飞了进来,嘴里嚷着“云雀云雀”在云雀头顶盘旋了两圈就停在了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云豆。”
看到自己的爱宠云雀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还没等他伸手逗弄一下肩膀的云豆耳畔又是几声挥动臂膀的声音,还未回过神等他回过神他的病房就已经被一群黄色的鸟侵占了。
云雀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云豆带着它的同伴来看望他了
有了小动物陪伴云雀原本烦躁的情绪正在逐渐消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砰”
“轰隆”
“啊”
隔壁的声响越来越大,向来喜欢安静的云雀再也忍不住用浮萍拐的流星槌打穿墙壁对那个发出噪音的家伙发起了攻击。
“云雀前辈”
险险躲过攻击的纲吉看到他有些吃惊,“云雀前辈在这里的话那说明胧月学姐也在吗”
话一说完纲吉又“咦”了一声,他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茫然,“胧月学姐那是谁”为什么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陌生的名字。
“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名字”
“诶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也听过这个名字。”鲁斯利亚翘着兰花指做思索状。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病房因为那陌生的名字而安静下来。
胧月
云雀在听到这个名字地时候眉头狠狠一皱,他确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为什么,这个第一次听到的名字让他莫名生出一股烦躁的情绪。
他蹙了蹙眉没有在理会那边的吵闹转身离开。
云雀离开了医院,今天的战斗他很尽兴就无视那群草食动物这次这么明目张胆的群聚好了。
“委员长”
风纪委员接待室里草壁听到脚步声立马停下手中的活,他像一个等待被检阅的军人一样站得笔直。
云雀看也没看他一眼,也没有问草壁为什么这时候会在这里,因为干净整齐的办公室已经告诉他答案。
草壁每天放学都会抽时间过来打扫风纪委员接待室的卫生,这种小事他本来可以让别人来做的,但是在云雀嫌吵三番五次的把人抽出去以后草壁只能接下了这个活
啊咧他怎么记得那时候有人替他说话来着是谁来着
草壁愣愣地站在原地,记忆中有着他被打有人出面阻止的模糊记忆,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云雀冰冷的声音传来草壁立马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