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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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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国难当头,你不专心朝政,倒有心思寻花问柳,风流快活,这种无耻之事传扬出去你将如何面对朝野百官,天下百姓,如何向你的父皇和祖宗交代”皇后一声叹息“抛开礼法,我问你,李寅生前待你如何,他又是为谁而死,你这么快就忘记么,你的越轨之为对得起他在天之灵么”

李适不觉心一抖,想起李寅,他顿觉无颜,心生愧疚。

“我知道你和柳如玉的过去,她做李寅太子妃,不是李寅的错,完全是她自已的选择,你又在报复谁李寅在世对她何等宠爱,可是过世仅一年,她就难耐寂寞,与你苟合,你认为她是多情还是有义,是守礼还是有德这种无情无义、无德无礼又阴毒的女人还值得你去回顾,值得你留恋吗她委曲求全跟着你,你以为是单纯的旧情、是单纯的依赖么,你就没有考虑到她会有企图,会耍手段吗,你就为她仅有的美色迷昏了头吗”皇后又气又怒。

李适听着皇后的训斥,心中如同巨浪翻滚,此时他才稍稍省悟过来。身子一软道:“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一念之差,坐下荒诞之事,显著大错,请母后责罚。”

“哼错已形成,如何解决”

“求母后保全皇家名声,儿臣一切听从母后定夺。”

皇后深深一叹:“事到如今,只能以孩子为重,让她继续住在落霞院,思过养子,产下王子后再作处理,一切自由我在,你不可再踏入落霞院一步。”

“儿臣无有异议。”

李适见皇后面色稍缓,以为无事,刚要起身,皇后一拍桌案:“跪着你做太子一年便放荡风流,未免太早了。行如此荒唐之事,若不严惩难免日后再出事端。”皇后吩咐一声,内侍手执竹杖而进。

“啊,母后 ”

皇后怒道“你还有脸叫我母后,为那个柳如玉,你重责菱儿,以至她含冤离去。逆子,没有菱儿我活不到今天,焉有你今天作威作福,你知恩不报,反伤害于她,我告诉你,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会活着的。”

李适被内侍按倒,一顿竹杖,虽说不重,屁股也被打的青肿,疼痛之极,他忍着不敢叫,被内侍搀起。

皇后心痛道“送他回去,上药养伤。”

“谢母后惩教,儿臣告退”他由人搀扶行至门口忽转身问道:“母后,菱儿呢,您说她含冤离去,她去哪了”

“亏你还想着,她留书只说出宫寻亲,可是她孤身一个女孩子,漫无目的,能到哪去寻亲啊。可怜的菱儿,她到现在没有享过一点福,还要倍受委屈,我这个作娘的对不起她,也难怪她一心寻找亲生爹娘呢。”皇后止不住流下泪来。

李适不由的身体一晃:“菱儿走了,不、不会的。”

皇后拭拭泪,叹道:“我叫人找遍宫中上下,都没人见过她,她是出宫去了,这一去,不知还有无相见之日。”

李适回到东宫趴到床上召见吴扬询问菱儿出宫之事。

“回殿下,把守宫门的人没有见到菱儿踪影,臣奉皇后之命,的确搜遍整个宫中,没有找到菱儿。”

“没人看见,难道她是飞出宫么”

“这个、殿下应该清楚。”

“我、”李适一咬牙,这时候他深恨教会菱儿轻功的静心师太,拳头狠狠一砸床,斥道:“宫内没有,宫外找,一晚功夫,兴许不会出城,你给我带人全城的搜,城内没有,城外搜,贴出榜文,州府县衙,都给我找,找到的重赏,知情不报的按欺君之罪论处”

吴扬犹豫一下道:“殿下,臣想还是不要找了吧”

“为什么”

“菱儿有意出宫非止一日,她很想自已的亲生父母,很想知道自已的身世,这是她最大的心愿,可是,因为皇后、因为和殿下的赌约,她一直踌躇不定,而今既然出走,想必是痛下决心的,殿下知道,她表面柔弱,骨子里却是少有的任性坚强。既然不辞而别,还会有回来之心么”

李适听着、想着,突觉身上疼痛钻心,头一歪,昏厥过去。

郭晰二子郭海郭江相继奉召回京,朝堂上面见太子。李适打量二人二十四五岁,正直青春壮年,盔明甲亮,气宇轩昂。他走下金殿,一手搀起一个“二位将军免礼平身,你们既是我的表兄,有是舅兄,虽然素未闻面,初次相逢我到有一见如故之感,不知你们对我印象如何”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郭海道:“太子大名,如雷贯耳,你为朝廷所作一切,百姓传颂,妇孺皆知,今日得见,臣深感荣幸。”

郭江道:“回殿下,我最服的是小妹郭芙,她肯嫁的决不是庸俗之人,她是不会看错人的。”

李适一声大笑:“芙儿没看错人,我也不会看错人,今晚就请二位表兄府上备宴,我陪芙儿回府和家人团聚,与表兄共叙亲情,只论私不论公的。”

兄弟二人喜道:“是,臣等恭候太子殿下。”

次日清早,郭晰有郭海郭江为将,点兵十万,率军出征。太子李适与郭芙亲自到教军场送行。目望大军远去,李适目光湿润,郭芙劝解道:“殿下放心,我爹纵横疆场多年,还没吃过败仗。”

“可我就是担心,依我们现在的国力,哪里吃的起败仗,突厥三国都是实力强壮的国家,他们联盟来攻,无疑是看准朝廷虚势,欺我年轻。他们来着不善,势在必得,我们倘若有失,国将不国。”李适叹息道:“我担心的不是你父兄的实力,我怕有意外发生,更怕沉重的担子压迫他们,精神紧张,急于求成,这是战场之弊端。”

“那怎么办”

“继续招兵,刻不容缓,有你为帅再急训出一只队伍,以防万一,准备支援。”

“我”郭芙强笑几声“让我为帅”

李适颔首,“别无他人,芙儿,你要受苦受累了。”

郭芙又紧张又惊喜:“你信得过我”

李适握住她的手:“我了解你的实力,更相信你的能力,芙儿,全靠你了。”

李适语重心长的一句话,另郭芙泪光晶莹,“殿下,能做的,我都帮你做,我会尽力的。”她展颜道:“不过,我从小有个心愿,那就是让皇舅舅封我为元帅,现在还是如此,我这元帅非父皇亲封才行。”

“好,依你,我们马上去见父皇。”一语刚了,只闻有人急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一名太监乘快马奔至,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常公公。他于太子身边跳下马,道“奴才奉皇后之命传殿下火速回宫,皇上刚刚心脏病突发,病体垂危。”

李适心一阵颤栗,与郭芙弃车乘马,急奔而回。行至宫门,发现宫内已经一片缟素,耳听痛哭之声。

皇上病逝,李适悲痛欲绝,在皇室宗亲及群臣极力劝解安抚下才节哀治丧,筹办后事,全国举哀。丧事过后,太子李适正式登基为帝即唐德宗。

皇后郭芙担任新兵主帅,校场练兵,这日回到宫中向皇上汇报校场情况。

原有军士两万,各地征调军五万,新招兵七万,总共拥兵十四万,这个数目超出李适的预想数目,他不禁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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