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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我会替你安排一切,不会有人知道。你想想,从小姨妈和舅父是怎样疼爱你的,现在林家面临危境,舅父和姨娘命在旦夕,只有你能救我们了,玉儿,姨娘求你。”她扑通跪倒在柳如玉身前。柳如玉不觉泪水盈眶,双目迷蒙。
傍晚,李寅和严适如约又下三盘棋,严适歉然道:殿下,您又输了,我们不玩好么”
“不行,明天还要继续,我到觉着棋艺进步很多呢,我们打赌的,一日不赢棋,一日不见太子妃。”
“殿下,这何必呢,太子妃要恨臣的。”
“没关系,我可是守信的。今天就到这,我休息去了。”
严适起身:“殿下,臣请你去看太子妃,您不要因为林家牵连到她,她是无辜的。”
“她不无辜,林家的事让我明白好多,她是林冉安插我身边的棋子,与我同床异梦,姬芸虽没有她的才她的貌,但跟她在一起,我睡得安稳,心里踏实。”见太子又去姬芸住处,严适摇头叹息:柳如玉,是你自已的错,不要怪我。他心事重重的走到皇上居住的养心殿前,看着禁闭的宫门,无声的院落,严适心中隐隐作痛,忖道:皇上,不知您现在龙体如何,请您千万挺住,臣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救你的,现在,我还不能见你,时机还未到,请你在忍忍。他手抚宫门,心中无比伤痛,背后忽有人叫道:“严相爷”
来的是个宫女,宫女道:“奴婢奉太子妃之命,请您到紫菱阁议事。”
“太子妃,紫菱阁议事,什么事”
“奴婢不知,请您快些,奴婢先告退。”宫女匆匆而去。严适眉头一皱:“她怎么想见我这么晚,宫中私会,万一”他想着背后又有人道:“相爷,你还没走,您不要在这发楞。”
“吴扬”
吴扬将他拖到远处:“相爷,这养心殿你看不得,别看外面没人,宫里尽是代王亲信手下,没有代王之令,太子都进不去。”
“我知道,你有没有听到皇上的一点消息。”
吴扬摇摇头:“他们封锁很严,不过我会想办法探知的。”
“一定要快,我很担忧皇上的身体。”
“是。”
“嗯,我、有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太子妃突然要我紫菱阁相见,我不知她什么目的,你派人暗中盯在紫菱阁周围,只要我不出来,就不许任何人靠近或离开,或者及时通信。”
吴扬微惊:太子妃见你,这么晚,相爷,不见为妙,免生事端。”
“可是,我、想见,你帮我这一次,吴大哥。”严适面带恳求。吴扬瞧瞧他点头道:“谨慎小心。”
紫菱阁里,柳如玉点燃烛光,自已卸下装束,淡施粉脂,一袭轻纱晚妆,玉肤半裸,坐在珠帘之后,双手轻轻拨动琴弦,香音袅袅,缠绵悱恻。严适由那个宫女引进,听着琴声,想起相处过的日子,不觉痴然。宫女禀道:“娘娘,丞相来了。”
琴声止住,柳如玉道:“你去吧,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是。”
宫女掩门退出,严适隔珠帘施礼:“严适见过太子妃娘娘。”
珠帘挑起,柳如玉含忧而出,“你还来见我”
严适避开她的目光:“娘娘有何吩咐。”
柳如玉走近,淡香扑鼻,对他道:“你还恨我是么”
突来一问,严适感到意外。柳如玉含忧道:“你恨我我知道,你让太子冷落我,借机报复我,我也明白,我不怨你,因为我的过错是不可饶恕的。”
“没什么不可饶恕,我已不在乎,你的处境会好起来,太子仍旧喜欢你,如果你叫我来是为这个,严适告辞。”
“慢”柳如玉美眸含泪:“你忘记我们的情吗,忘记我们的山盟海誓吗,你真的不再爱我,这么绝情吗严郎,我虽嫁给太子,但我真心喜欢的是你,我的心从没改变过。你不知道,我所作一切,都是被迫的,舅父让我接近太子,让我缠着太子,迷惑太子,他对我软硬兼施,我是无奈而为,严郎我不想害你呀。”
严适冷笑道:“为你舅父,你还是不惜害我,不惜离开我,更舍身嫁给太子,如果你对我有情有意,你会这么作么柳如玉,这个时候,你还想欺骗我”
“严郎,我没骗你,我不想嫁太子,可是、可是”
“可是怎样”
“舅父和姨妈为断掉我对你的念头,在我的茶中下了迷药,令我和太子发生关系,我不嫁他,还有别的出路吗,”柳如玉泪若断线的珍珠,泣不成声。严适一呆:“是这样”
“舅父逼我去害你,太子也要趁机考验我,他要我除掉你,才测我为妃,我一个文弱女流,我还能有什么选择,你骂我自私,骂我绝情,甚至杀掉我,我都不会恨你。”
严适仰天一叹:“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
柳如玉拭拭泪:“其实我早想见你,对你说清楚,即使你不原谅我,我也心中无憾。你娶郭芙为妻,恩爱缠绵,如胶似漆,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不复存在,可是我真的想见你,很多次梦中相见,都被你骂醒,但那是梦,我好想让你真的骂我,那证明你心中还有我,更会弥补我对你的一丝愧疚,可是我没有机会。”柳如玉说着一阵急咳,面色淡白,娇驱摇摇欲坠。严适上前将她扶住:“你怎么了”
柳如玉用绢帕捂着口,忍着咳道:“只是受凉,不碍事。”
“天冷了,太子不在,你要知道照顾自已,早些找大夫才好。”柳如玉抽泣着:“严郎,你还关心我,还在乎我是么”
望着眼前楚楚可怜曾让自已无法自拔的心上人,看着梨花落雨的娇容,严适眼睛模糊了。柳如玉退后几步,泪光中带着凄凄的微笑:“严郎,你心里还有我,你还爱着我,如玉知足了,我愿为我的罪过付出代价,我愿用我的性命补偿你对我的深情,严郎,保重。”柳如玉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把剪刀,转身便向胸口刺去。
“如玉,不要。”严适纵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内,夺过他的剪刀丢在地上急道:“你不要这样,我爱你、爱你,永远爱你,我不要你死,如玉。”
“严郎。”柳如玉就势伏在他胸前,痛不欲生:“我好悔,我好恨,我悔不该嫁给太子,恨舅父害我一生,严郎,我怎么办,你帮帮我,救救我。”
严适终难控制猛地吻住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双手用力揉磨着她柔弱的身体,柳如玉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在他揉磨下缓缓滑落,美丽诱人的玉体呈现眼前,激起严适心中熊熊欲火,使他抛却所有顾忌,抱起娇驱,扯下罗张,双双栽倒床榻之上。
好久好久,罗帐内恢复平静。柳如玉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猫依附在严适怀内,一双藕臂紧紧的抱着他,微阖双目,还在发出轻轻喘息。严适适才一番猛烈的攻击虽令她饱偿痛苦与折磨,但她感受到的却是温馨和舒畅,她完全陶醉在与严适火热的激情之中,忘记了一切。
又软软的温存一刻,严适突然坐起,慌乱的穿好衣服。柳如玉拉住他,惊道:“严郎,你要走么,你会舍弃我么”
严适坐在床边轻抚她的秀发,面色由温柔转为淡然:“如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知你真正用意是什么,但我们最好彼此不要伤害,听我一句劝,不要在听人摆布,不要在做坏事,你仍然是太子妃,太子一样宠你、爱你,否则,记住我的话,你会失去一切,一无所有,谁都帮不了你。”
柳如玉一呆:“你就这样走么”
“不走,恐怕会有人来抓奸,你不怕么”
“你”
“放心吧,外面有人盯着呢,即使有人来,也被挡回去了,这种不安分的事我们不要在做,你不用枉费心机了。”
“严适”柳如玉咬牙气道:“你卑鄙、无耻。”
严适戏谑的一笑:“卑鄙无耻只有这一次,是对你。”他在柳如玉唇上深深一吻,启窗飞身而去。柳如玉花容变色,猛摔出枕头,叫道:“严适,我恨你恨你”
这时房门咚的被人踹开,林皇后带人闯入,见室内仅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