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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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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会寂寞的,温柔乡里风流。我找吴大哥他们玩去。”

严适一下抱紧她:“不许去”

“为什么”

“他们人多,常聚一起,没见我现在孤身一人吗”

小菱儿转身看着他:“公子,你现在不和他们说笑聊天吗”

“我很忙的。”严适手指一点她鼻子:“你是我的侍女,只要陪我就行了,知道吗”

菱儿愣愣的道:“高出不胜寒,官越大越孤独是吗,我不要陪你一人,我喜欢热闹。”

严适脸一沉:“你不听话”

菱儿忙低下头,嘟囔道:“依你就是。”

严适笑笑:“来,我们一起看星星。”他牵住菱儿的手,来到一片草圃,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静静的,看着空中闪闪的星星。小菱儿坐在他身侧,偷眼瞧瞧他,心头隐隐不安起来。

乐曲阵阵,轻歌曼舞。代王府中,代王与美妾饮酒赏舞。家人来报林国舅求见。代王不悦:“他来作甚,请。”

林国舅走进大厅,来到代王近前,道:“王爷。”

“国舅来的正好,这是我纳的江南美妾,天下美女尽出江南,是不是”

林国舅一旁坐下冷笑道:“是不错,江南人杰地灵,美女金银珠宝数之不尽,不过,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人进奉王爷您了。”

“嗯什么意思”

“王爷还有雅兴呢,我可听说御史严适在江南又掀风波呀。”

“噢,怎么了”

“他查出奸商盐贩数十人,受贿赃官几十个,查抄家财产业,连罚再扣,总共缴纳税银两千多万。关键得到什么帐册,并查出流向不明的一千万税银的下落。”

“当啷。”代王手中酒杯落地,忙问:“我怎么没听说呢”

“你派在江南的亲信不是在严适的尚方宝剑下丧生,便是被撤职查办,定罪审查,你怎会得到信息呢。这还没完,他还要继续追查一千万税银的去向呢,可是毫不留情啊,王爷。”

“哼哈哈,哈哈哈哈。”代王一阵狂笑:“好我等着他,就怕他不来。”

“王爷,虽说掌政太子是你亲生儿子,可我奉劝你一句,万万不可大意,你知道,皇上还活着呢。”

代王眉毛一凝:“国舅何必担忧,宫中都是我们的人,我会派得力之人好好保护皇上,你也要让御林军严加防守皇宫,没有我们的命令,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林国舅一笑点头:“我正是此意。”

碧云天,黄叶地,萧风瑟瑟,秋意浓浓。严适经过一年零五个月的巡查,历尽沧桑和劫难,终于完成使命,带着他的队伍怀咱着不负圣恩的喜乐心情回到京城。与上次进京不同,这里不再是人生地疏,面临的不再是严峻的考试,而是诸多官员的殷殷盛情及赞誉,住的也不在是客栈,而是御赐的三品府宅。看着豪华的府宅,看着宽敞明亮的住室书房,面对众多的家丁仆人,心中不知是感慨还是激奋。

一夜未眠整理妥善所有的案综资料。清早,梳洗穿戴完毕,准备上朝,家人来报:“大人,张丞相到。”

严适忙迎出府门,张绩一身便衣乘一座小轿来到。严适走过,亲撩轿帘,张绩下轿。严适深施一礼,还未说话,张绩拉起他:“闲话少说,我找你有事,去书房。”

严适觉出事情的不寻常,带着张绩来到书房,掩好门。张绩开口便问:“你要上朝吗”

“对呀,恩师这身打扮,不上朝吗”

“老夫称病已一月有余不上朝,今天第一次出门,严适,老夫知道你第一次上朝,怕你上朝就出事,才特地赶来,嘱咐你一些事。”

“请恩师明言。”

“你在江南查出的税银走失之案,此时千万不能上奏。”

严适一惊:“为什么”

“出生牛犊不怕虎,可这只虎是当政太子的亲爹,也是朝中主宰一切的人,你固然后生可谓,切不可鲁莽行事,做无畏的牺牲。”

“太子当政,代王主宰一切,那皇上不上朝么”

张绩一叹:“你还是不太清楚朝中情况,皇上病重,根本下不了床了,正因此,代王才更猖狂操纵一切,朝中上下以他为尊,太子只是摆设而已,老夫无奈,才称病告假不上朝。前一月,在你查出税案之后,代王就传出口信,除了几个亲信内侍太监御医外,任何官员及嫔妃都不得觐见皇上,这是把皇上控制手中,怕你面君告发,他对你已有准备了,明白吗”

“原来这样,那我该怎么办”

张绩满面愁容:“太子李寅非但无才无能,更加好色,只为得到美女柳如玉,他不惜与亲爹闹翻,也不追查河北反叛实情,让林国舅仍然逍遥法外,每日代掌朝政发号施令的是代王和林国舅,而他终日比武射箭,听歌看舞,花天酒地,满朝官员在惶恐和茫然中消沉度日,都感到大唐的末日临近,无计可施了。”

严适咬牙道:“我大唐为何总是风雨飘摇呢,这好不容易换来的十几年太平日子,难道又因为这两个奸贼而伦败,一朝盛世就这样完了”

“不,扭转乾坤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

“一,查获代王和林国舅一切罪证,让皇上明白真相,铲凶除恶;二太子废旧立新。”

“废太子”严适一声低呼。

“对最难的是除奸,俗话说要想取之必先与之,要想除之必先投之”张绩面授机宜,严适侧耳倾听。

早朝太子李寅坐殿,下垂手另设一把椅子,端坐着辅政大臣之首代王李善。通过黄门官的痛禀,严适奉旨上殿。撩袍而跪:“臣严适叩见殿下千岁千千岁。”

李寅端详着他,无故的一笑:“严大人,咱们是老相识了,免礼平身吧”

“谢殿下。”严适起身。李寅道:“初识时你是一个举人,我是一个少王爷,那时你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还奢望抢走我的东西,根本不把我放眼里。如今快三年了,时间改变一切,我们做了君臣,我得到了该得到的一切,你严适也肯俯首称臣了”

严适没料到朝堂之上他提这个,不禁一窘,垂头道:“殿下之言,另臣惶恐,太子殿下一朝权在手,自然天下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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