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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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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将军。”严适扶起他,运功为他驱寒,半时辰过去,郭夫身子有些热度,仍是昏迷不醒。严适心道“你为我而来,我必须救你,如果你真是女孩子,就当我冒犯好了,我是不得己才这么做。”他将郭夫抱在怀中,低下头,嘴唇轻轻挨到郭夫那薄薄的小巧的唇上,只觉的甜甜的,软软的,心中蓦然一动“为什么是陌生女子,若是如玉,该有多好。”他传气到郭夫体内,半晌,郭夫渐渐醒转,看着自己躺在严适还中,急忙坐起,面色绯红:“你、你作甚么”

“郭、郭姑娘,对不起,我所作一切,只是救你,我为你渡入阳气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郭夫按住嘴唇,听到他叫自己郭姑娘,颤颤兢兢的道:“你、知道了。”

“我只知道你是女孩子。”

“好,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郭令公的女儿,叫郭芙,是芙蓉的芙,是、专门为你来的。爹和丞相总夸你,二舅舅,啊,就是代王他也说你好,我从没见过爹和舅舅同夸一个人,所以要见识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物,我是瞒着爹娘央求舅舅带我来的。”

“啊”严适愣住。

“哼我终于知道你卑鄙无耻,我要告诉爹爹你对我无礼,我要告诉皇舅舅撤你的职。”

“不行。”严适急道“讲讲理好吗,我真的是为救你,我别的什么都没做。”

“不管怎样,你碰了我,抱了我,亲了我,这辈子我就嫁给你,跟定你了。”

严适道:“郭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我是当真的,我好歹是汝阳王护国公和长平公主的独生女儿,配不上你吗”

“不、不是,郭姑娘,是我配不上你呀。”

“我偏偏喜欢你呀,严适,我是真心的,我一定要嫁给你,我要皇舅舅赐婚好吗”

严适苦笑道“郭姑娘,不要这样,不要逼人好吗,你纵使家门显赫,我最多辞职丢脑袋,也不会违心的做不想做的事,严适虽官小职微,也不是吓大的。”

“什么,你、”郭芙眼珠一转,噌,拔出一柄匕首。

“你干什么”

郭夫将匕首向自己刺去,严适手疾眼快,抢过匕首:“不要。”

“你让我死,让我死。”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刁蛮任性的人,不要闹了好吗。”

“严适,我说道做到,我要死,就是因为我喜欢上你,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喜欢过人,从没这么执迷奋不顾身过,我下潭找你,是想跟你一起死的,如果你不答应,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更有损我的名节,我只有一死。”

郭芙泪如泉涌,蓦然转身又向墙壁上撞去。严适忙将她拦腰抱住:“不要,我、我答应你。”

“什么,你真的应了”

严适叹气道:“你为何这么傻,我虽然应下,但我不能骗你,我、是真的、不喜欢你,知道你是个情深意重的姑娘,可是我早有了海盟山誓的人。”

郭芙呆呆道“是真的”

严适点头,郭芙道:“我不管,我爱你跟定你。”

“但话说在前头,我是要先娶她的。”

郭芙心道:“你唬我,我才不上当。”她道:“好,我让她做姐姐,爱一个人,不在乎名位,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严适心道她现在这么说,或许过些日子就后悔了,随她吧。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取过冰莲花,带着郭芙,游出潭面,彼此相协,攀上山崖。夕阳已落,二人更感寒冷。郭芙商求道:“取火烤干衣服再走行吗”

严适点头,将冰莲花放在一边,捡来干枝拢着火,坐着取暖。郭芙不觉偎在她怀内。看着她被火映的发红的脸蛋儿,嗅着她发自体内的兰香,严适禁不住自己的心跳,忙闭上眼,一个妩媚动人的容颜出现眼前,可是片刻,小菱子那痛苦惨白的面孔也浮现,严适的心一颤,睁开双目,天色微暗,衣服已干。她推醒郭芙:“郭姑娘,你该下山了。”

郭芙不情愿的点点头。

严适取过冰莲花交给她:“菱儿的命就交给你了,一路小心。”“你呢”

“天黑之后我进山寨打探情况,告诉他们,不会有事。”

郭芙无奈,依依不舍的别过严适,只身下山。

严适又坐片刻,腹中饥饿。在林中徘徊几趟,看着飞往的林鸟,望自兴叹,自语着道“菱儿啊菱儿啊,听你的我今天恐要饿死这里。”他又信步逛着,不远处的山坡上隐约可见一个草庐。他料到这里住着人家,于是快步走至,轻轻敲门:“有人吗”好久无人应声。严适推门进来,房间内有床有帐,甚至还有个很大的书柜,摆放着各种书籍,桌案上文房四宝齐全,室内简陋,充满着浓浓的书香气息。里面是厨房,饭桌上盘内放着面饼,还散着热,香气扑鼻,严适越发觉得腹中饥肠咕噜。回望无人,伸手拿起饼,一顿狼吞虎咽,盘内四张饼全部吃下,舀过一瓢水,咕嘟嘟喝下,挥袖擦擦嘴巴,转过身,吓得他心一蹦。不知何时进来一位儒士,坐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严适不禁脸红心热,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儒士目光如电,细细的打量他,并不言语。严适紧张道:“先生对不起,我我、”他实在不愿说“偷”字,于是道“我吃了您的面饼。”

儒士问道:“请问,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我是打柴的樵夫,从山寨里来。”

儒士摇摇头:“你不用骗我,看你面白如玉,细皮嫩肉的,不是樵夫,山寨里的人非兵则役,那些大王首领各个粗野莽撞,你却文质彬彬中含着龙虎之风,英气逼人,你更不像。你的衣服有潮气,鞋子还湿着,应该来自水里,是巨龙潭吧”

严适诧道:“先生如何知道”

儒士微微一笑:“我的饼是为你准备的。”

严适疑惑:“你知道我来”

儒士不再意的道:“我在山寨见到三个人,好像叫缥缈三绝,听到他们说行刺巡查御史严适,严适侥幸被侍卫所救,不过侍卫已中百蛊毒,欲解此毒,除非取得巨龙潭中的冰莲花,我料到应该有人来到这里,果然不差。”

严适不觉惊奇,看儒士不像撒谎,微施一礼道:“谢先生的饼。”

“来,出来说话。”

回到书室就座,严适道:“先生气质儒雅,仙风道古,又有这么多的藏书,必是饱学之士,不知贵姓高名”

“不敢当,自诩号燕山居士,程伦。”

严适不禁站起:“您就是本朝弃官隐居的右丞相、才高八斗,学赋五车的的程伦”

“右丞相已是过去,学识吗,别人吹捧而已。”

严适躬身一礼:“下官、不,晚辈严适拜见前辈。”

程伦双手相搀:“快快请起,你就是巡查御史严适严大人吗”

严适点头。程伦捋捋胡须道:“你所作一切我都听说,你孤身处理河北谋反作恶的官员,后生可畏,此次上山可为叛匪之事”

“正是,晚辈到此三个多月,叛匪毫无动静,我想查个究竟。”

“没有动静,不对,一方面是避免官匪冲突,与己不利,一方面是养精蓄锐,操练人马,坐等良机。他们很自信,只要不下山不露面,官军就无法攻上山,因为几条山路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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