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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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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闻声畅笑,起袖一揽田豫之手,“闻甘罗而嬉,知管仲方肃,老夫本以为国让之器易盈,原是朴于内拙,璞玉尚未琢啊。今既见璞玉,老夫又何吝一别驾大器晚成谁之过,自荐玉璧怪卞和哈哈哈哈。”

说着,又是放声大笑,抬手虚点刘备,“国让自荐于老夫驾前听用,怕是玄德不识货呀。今起国让就是老夫的别驾从事了,掾属辟文不日将下,玄德后悔也晚喽。”

刘备大眼睛无辜的眨了眨,知刘虞是笑谈,非常配合的挤出一个苦脸,拱手道:“备单人推独轮车,日久也渐乏,还望刘公怜惜备等无才可用,今刘公既拐走吾等一少良才,何吝回赐一小厮,与备一同推车”

刘虞似笑非笑,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刘备,略一沉吟,心中暗择回赐之人选。

他当然不信田豫一少年,会是真正的幕后掌舵之人。

可田豫之才,他一试之下,却知不假。

昨日李轩城下戏公孙之时,其与关羽皆不露名,偏偏独点“渔阳田豫”之名。

当时在城墙上的刘虞,不解其意,三骑同来,却只有一人通名。

方才刘备再点“渔阳田豫”之名,他还是没明白过来。

直至田豫再自荐于前,刘虞福灵心至,一下恍然大悟。

这是李轩,刘备等人一而再的为田豫背书,证明其乃北方联盟核心之人。

或是怕他轻视田豫岁浅,或刘备等人真是无才可用。

总之,刘虞明白了,刘备等人是想把一北方联盟核心之人,放在他身边。

就是别驾,就是驾前听用,充任他与北方联盟的直接沟通与传令渠道。

且田豫身为北方联盟核心之人,对北盟内部虚实尽知,又是岁不及冠的少年。再有才再聪明,人情世故,城府阅历放在那里,不可能瞒得过官场老吏的他。

刘虞明白,这是刘备等人在告诉他,有关北盟的一切,他想知道什么,绝不相瞒。

否则,也不会派一心里搁不住事,脸上藏不住相的少年,到他身边。

只不过此举,让刘虞对刘备的那个最小的弟弟,心下更为忌惮,恨不能得之。此人真有鬼神莫测之机,似是早猜到他会来“要人”。

未免被要走,让他免开尊口,正像是田豫自嘲的那样,又是“以豫充盾”,第二次拿田豫来挡箭。

加上刘备又可怜兮兮的“还望刘公怜惜备等无才可用”,田豫已遣,若再讨要人家四弟驾前听用,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刘虞心下暗叹,他开始不明白刘备为何介绍田豫时,是:“盟内司职农林牧渔,北上流民编组,内外营造事项者,皆渔阳田豫也。”

现在他明白了,他想了解什么,问田豫就可以了,田豫一切尽知,且能为他讲解通透。

刘虞方才已试过田豫之才,对此毫不怀疑。

这也正是让他纠结的,对方不过一群草莽白身,自己却步步在对方算中,连派到他身边个少年,都是博古通今,允文允武,才思敏捷之英才。

他总不能回赐个老家仆吧

刘虞心中默默捋了一遍随其北上幽州的一众食客故吏,心下越发苦恼,暗忖:怎么我好像也没人才啊

想来想去,一群随员中,似找个堪比田豫的人选,都遍寻不着。

这还有王法么,究竟谁是汉室宗亲啊

刘虞心下凄苦,看着用无辜眼神望着他的刘备,深恨之。

“弟子服其劳吧。”

就在刘虞要对刘备因爱生恨时,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田畴,突然嘻嘻而笑,“畴对翼德,云长之武勇,仰慕不已,正好留下日日请教。”

刘备,关羽,田豫闻声,同时看向田畴,都暗惊此子反应,小小年纪,寥寥数语之中,居然就听明白了自荐与回赐之间,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刘备更是大眼睛一亮,细细打量田畴,暗道此子才敏怕是不下田豫,若能让四弟裹挟入伙,怕是又赚了一个人才。

“你这小土财,也仰慕俺张飞的勇名”

一团袅袅白烟滚滚来,端着一摞笼屉的张飞刚走过来,就听到有人在夸他,朝天辫一歪,在冒烟的笼屉后露出个黑脑袋,冲田畴哈哈大笑,“俺最喜人夸,你多夸俺几句,不用请教俺就教,学矛不”

说着,边大步朝众人走来,边冲刘虞提了提端着的笼屉,大吼一声,“刘公哇,你可想死俺了,吃包子不”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假字

“包包子”

方被自荐的田畴,出声消弭了窘迫的刘虞,又被大嗓门吓了一哆嗦,“啥啥是包子”

“张飞灌汤包,这个不能教。”

张飞大脑袋连连扑棱,一边伸臂把笼屉前递,让刘备,关羽,田豫三人帮着提笼分包子,边理所当然的冲刘虞一哼哼,“咋能一咬烫嘴流油,有诀窍哩。俺回头要收几个家仆,给俺开包子铺。只能给刘公白吃,不能予刘公诀窍,不然你让你家仆也开包子铺,俺咋办哩”

“老夫没想过卖包子。”

刘虞嘴角一抽,没法跟憨张飞计较,被憋的有点内伤。

“那是你还没吃过张飞灌汤包。”

张飞一肘托起剩下的两个笼屉,掀起其上的一屉笼盖,好客的招呼刘虞,“来来,捏个尝尝,趁热啊,凉了不好吃了。”

刘虞没遇见过上来就请他吃包子的,偷眼见刘备,关羽,田豫,皆是很自然的接屉开笼捏包子吃,连田畴都很好奇的去捏刘备递上的包子。

都吃就他不吃,成何体统,于是也伸手拉袖,捏了个包子:“嘶。”

一捏之下,感觉包子还挺烫手,仔细一看又讶道:“白面”

“对呀,改善伙食。”

张飞自顾自的也捏了个包子,大脑袋朝前略伸,歪头冲刘虞又道,“刘公,伸头,小口咬哦,俺第一次咬,油滴俺一褂子,可难浆洗了。”

“喔噢。”

刘虞从善如流,学着张飞几人的样子,上身略前倾,双手拿着包子咬了一口,一咬之下,浸入面皮的脂油,包子皮里上涌的热油,一下把口津烫的生香。

一被烫,手下本能一紧,包子皮里的热油,真就顺着咬开的口溅了出来,顺手而流,倒是不烫。

“呐。”

张飞见刘虞流了一手油,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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