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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当时只能这么做”
“小鱼,你说的滴血认亲,这确是一个好办法,可是你我都不清楚,我究竟是何人的孩子,你又如何以为滴血认亲的法子获得鹿公的支持”深吸了一口气后,赢政将所有的情绪彻底的丢开,冷静客观得开始分析。
我凝视着赢政,心中震憾着,果然是一代帝王,能将情感控制的如此之好,悲喜一瞬。
我淡淡一笑:“如果我能改变滴血相溶的结果呢”
赢政的眼一眯,目光凌厉的看着我,我淡笑着点头,柠檬酸,这是使血液凝结的最好物品。
赢政看着我,慢慢得笑了起来,他扬起头,又是一派的霸气凌人,他转身,猛得推开大门,阳光瞬间钻入,清风袭入
“你们都进罢”
“储君”三人鱼贯而行,一一行礼,排行站于御书房之间,不安的看着平静无波的我们。
在室中究竟说了些什么,他们谁也听不到,可是那怒气尽显的嘶吼却怕是让这三人胆颤心惊了罢。
可是再进入房中,竟看我安然无恙,嘴角带淡淡的笑,似乎我们二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幻听。
赢政轻扫他们一眼,于桌几前坐下:“刚才小鱼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滴血认亲,这确是好主意,亦是最直接确认我为秦人血脉的办法,你们有何意见”
、第七十五章:花海
“滴血认亲”三人同时叫了出来,才发现他们皆是反应过度,不由的尴尬的干笑着。
赢政却似乎一点也没看到他们三人异样的表情,这个公开的秘密,大家只是不说而已。
“呃”李斯支吾了半天才道:“可是我们当前的势力皆是来自于吕不韦的支持,若是贸然的滴血认亲,吕不韦”说到了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吕不韦所以为的事。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赢政又挂上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们所需要的,只是鹿公的支持,吕不韦心中如何想,就让他自己揣测去吧,我们现在还不可失去他的支持,但是假以时日,我必要他好看”
我的眉微微的皱起,在赢政的心中对吕不韦的恨究竟有多深可是在未来近八年的时间里,吕不韦是一直的屹立不倒的,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这个令他深恶痛绝的仲父呢,想到未来将会发生的一切,我的心更是重起来。
蒙毅的眼睛一亮,马上就猜到了赢政的想法:“臣以为滴血认亲之事确要瞒着吕不韦,即获得了军方的支持,又不公开于世。”
蒙恬笑了起来:“就这么办法,与鹿公联系,就说储君愿意以滴血认亲之法证明血脉之缘,此事必做得坦荡光明,鹿公找个自己可信之人取来吕不韦的血,再与储君的血相融合,所有的事情,由鹿公一手操办,不仅显出储君无私之心,更让他肯定储君血缘的正统。”
我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不言不语,在最关键之所,赢政会如何施展他的大法,将结果扭转乾坤呢,她只是提了一个开头,他们便会按着这个线索一一的策划,思路之清晰,不愧为赢政最坚实的智囊团,心的心中升起了一丝诡异的感觉,她似乎与这历史脉络的走向开始纠缠不清了。
我的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念头,我插入了他们的议论之时,好奇得问道:“那个,我有事想问。”
那四人同时转过头来,看向我。
赢政挑眉而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那个,滴血认亲真的准吗,把两人的血液放于清水中,应该都可以融合吧”我迟疑得说着,这是她在古人行事中,最为疑惑的事情,这绝对是不科学的理论。
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几乎都有着下巴脱节的效果。
“呃”蒙毅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清了清喉间的堵塞,笑道:“子萸公主,滴血验亲不为清水,而是由医者特配的药水,过程繁杂,所以皆得以信者而行,而这亦是密方,这,你不知晓吗”他疑惑的看着我,脸上更有着不可置信,心中一定在想,怎么会被我骗了
“哦”原来是特制的药水,流传有误,所谓的滴血验亲竟是这样,那么我加入柠檬酸,会不会有效果呢
赢政看着的眼神,越发的疑惑,似乎在掂量我的计划,是否可行。
我傻傻得笑着:“试试,试一下”
可是我心中却深信着我的计划绝不会失败,因为历史是这么走下去的,而试验的结果,当然也不负我所望。
计划就这么的开始进行着。
赢政与他的智囊团开始了他们的行动,忙忙碌碌的开始了他们的大计,全都没有心思理会于她,而她这个发起者却闲得发慌,四处逛悠着,欣赏着这个令人迷醉的千年王宫。
男人的世界,总是充满着各色各样的挑战与刺激,可是我却无心理会于那离她太过遥远的世界,有的时候她总会想,也许我的到来就是充当一个点缀者的角色,每每总在关键之时扭正了各人的命运,可是我却始终拒绝踏入,当我进入了这个纷乱的世界,我过往的一切就离她越远了,仿佛那只是一个梦。
想要离开,却走不了,三个月的时间还剩下多久,能够盘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越走越远,穿过了主宫殿君,她似乎又步入了另一个空间,宛延的小道将这座宫殿转入了另味的风情。
我抬起头,看着如小山包一样的山岳,这是什么地方应该还是大秦宫殿范围吧,可是却多了一份的雅致与闲逸。
带着好奇,我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风轻轻吹来,带来阵阵浓郁的花香。
登上顶,眼前豁然开朗,那大片的杜鹃如疯野一般绚烂美丽,带着狂野之姿包围了整个的山头。
我被这大片大片的花海给收服了,这样的美丽,我在其中只感到浩如烟海。
穿过这片的山头,在丛深树屹然立着一座宫殿,华美却不失清淡,像是一朵飘傲的水仙。
这里,究竟住着何人,远离尘尘嚣,独立而居,我一步步的踏去,却依旧未见一人。
我屹立于原地,一个人影却在我的前方站了起来,一个淡青乌发的妇人与我面对面而视,她的手中正拿着一把理花的剪子。
这是一个年约四五十间的妇人,一身的青衣素雅,夹杂着几许银丝的长发轻钗而掬,岁月的苍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