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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什么醒不会是那日在宫中撞见的那事儿吧”司空煜机警的撑起身子,不满意的看向她,脸上明摆着一个表情,那就是她多管闲事。
“静华前几日刚得了个千金,我可是要去贺上一贺,保不齐就遇到宝蕴呢。”乐媺倒也不是特意和她嚼这个舌头,不过就是点一点罢了。
“不许提一个字,还有,以后也少和宝蕴姐妹两个见面。”司空煜这一家之主的架势第一次摆了出来,而且还有拦着乐媺惹事生非的意思。
“我本来见她们的时候也不多。”乐媺见他脸上那不放心的样子很受伤,自己不过就是好心给别人提个醒还错了
“我也是怕你那个装不住事儿的性子,真要是气不公的噼里啪啦的什么都说了,反落不下什么好。”司空煜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先和她说明白吧。
“我就只是给她提个醒,又不是添油加醋的多说什么。”乐媺在心里很不服气。
“许是人家自己就当是不知道呢,你要是说破了,她还怎么当不知道。”司空煜缓和了语气,坦诚的看着乐媺,他就是要让她明白,不是每一个人都和她想的一样。
“你说宝蕴知道我不信。”乐媺的头摇的象个拨浪鼓,她没法理解司空煜这话,哪有女人能容忍自己的夫君和好友偷情。
“你就甭管人家知不知道了,总之你若说了这话她不但不肯感激你,倒能恨上你。”司空煜坐到乐媺的对面,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
“恨我她应该恨的是别人吧。”乐媺小声的辩解道,她觉得宝蕴最应该恨的是宁大公子才对,自己的夫君偏好四处留情才最可恶,再有也是该恨和他一起的女人,怎么也不能恨到旁不相干人的头上。
“哼,要不说你笨呢,这事儿要是你第一个说给她听,她就只想着你要看她笑话呢。”司空煜点着乐媺的脑袋,叹息她如此的愚钝,后者不服气的将他的手拍下。
“我就那么坏心肠。”乐媺真没想到这一层,的确,每个人都还想着面子呢。
“谁让你现在是我夫人呢,所以别人谁去说你也不能去。”司空煜这一句话说完,乐媺泄气的点了点头,承认人家说的都在理儿上,宝蕴最不能容忍的就应该是自己在她面前很幸福,反过来,她也不能容忍她的不幸福让自己亲口说出。
“和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这会儿倒把正事儿忘了。”乐媺自知在司空煜面前是找不回什么自信了,她理直气壮的想要仗义执言在人家看来不过是不明就里的引火上身,与其在此听他的歪理莫不如让耳根清净,遂决定转移话题,再加上突然想起给静华送贺礼的事儿,忙忙的丢下还想着继续给自己说东道西的夫君,到婆婆那里讨主意去了。
司空煜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偷偷的笑了,他美滋滋的仰倒在床上,想着乐媺不管认不认可自己说的,但总算是没反对,看她那样儿,应该是勉强被自己说服了,虽说她是极不情愿对自已俯首帖耳,但凡事都有个开始,以后她与自己意见相左的时候也不会一味的倔强,看来自己要当家做主一手遮天的好日子已经开始在前方招手了。
第五十八章
乐媺此里虽对自己夫君的意见还未怎么认可,但对公婆却是始终本着言听计从的态度,司空夫人对着这样的儿媳妇自然是喜欢,见她巴巴的过来讨主意那当然是毫无保留的教导,因此上她一面吩咐人将往来的账册翻看,一面对乐媺道:“这各府来往的礼单帐目可都是一笔一笔的在此,你可依此掂量送些什么过去,但切记不可比人家送过来的简慢,但也不可太过丰厚,若不然人家下次回礼倒犯难了。”
“娘,我以往在家并未理过这些,心里也就没个数,我是想着静华素日为人尚好,与我还算有些交往,所以才想着送些贺礼。”乐媺对着婆婆实话实说,她可真没想过单单和各府之间的互送礼品就这么不简单,看这帐册上,人家送些什么,自己府上回些什么,都一五一十的细细开列,有根有据,管这项事务的婶子还真是精明。
“你若是和她亲厚也无妨,照着这单子送些明面的礼品过去,再自己让人做些精致的衣饰与她也就罢了,其实若是你自己亲手做的更好,不过你现在还是别动针线了。”司空夫人看着儿媳妇的肚子笑眯眯的道。
“娘,我知道了,那先回房了。”乐媺轻快的起身准备回房,她心里想着还是自家人好呀。
“把这帐册拿着,没事儿就翻看翻看,不懂的就过来问,你也该和娘学着管家了,娘有时精神头不到的地方你就照应些。”司空夫人倒觉得这机会不错,正好让这孩子担些事儿。
“是,娘。”乐媺意外的收起帐册就要回去,不料司空夫人又开口将她唤了回来,还将房内侍候着的丫环仆妇全都支了出去。
“那个、让煜儿小心些,这此时日同房也不可大意。”司空夫人含糊着说了两句,见乐媺还没太明白索性直接了当的又说道:“你这身子才两个月不到,这胎还不稳呢,现在不能同房。”
“知道了,娘。”乐媺脸色通红的告退,她真还就没留意这事儿,因为这些时日司空煜一反常态的没有纠缠不休,以至于她方才反应的慢了些。
乐媺因为感觉到婆婆的关心而脚步轻快,回房时自然表情愉悦,倒让还在榻上看闲书的司空煜着实意外,他借着书本的遮挡偷瞄了一会儿乐媺,确定她的心情不错,看账册的样子也是没一点儿不耐烦,要知道她可是对家事一向并不太上心,怎么现在转性了不管怎么样,今晚就要试试她肯不肯,再让自己忍着也太难受了,要知道太医说得过三个月呢,真要是一直这么干熬着自己不得作病了,没挨着她身子的时候也就罢了,一旦尝过那滋味哪里还能熬得住。
在心里偷偷打算着的司空煜早早就洗漱完上了床,乐媺只当他白日里劳累,也就想让他好好歇着,帐册看不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便也收拾收拾上床准备睡了。
“今儿个累不。”司空煜见她放下了床帐,立刻贴了过来。
“不累,压根没做什么怎么会累着。”乐媺刚一躺好就见司空煜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心里不禁嘀咕,他这是怎么了,眼神儿古古怪怪的。
“那你帮我好不我难受。”司空煜可怜巴巴的将头偎到乐媺的肩窝处,拿起她的一只手反复翻看把玩着。
“哪儿难受”乐媺侧过了些身子,离司空煜远了些,细细打量了他一番,最后确定他不过是无病呻吟,气息渐粗重的男人无非是欲火难耐了。
“这儿难受。”司空煜将他握住的乐媺的手不断的沿着他身体向下摸索,乐媺就是想挣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