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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叶辰点头,少年又说:“但是我们要出铺子又要出伙计,还有货物损耗等一些,那不是就没有钱挣了吗”
余叶辰听见曾夕用我们两字时,心里莫名的高兴,轻揉了下他的头答:“是啊。”
曾夕皱眉天真的问:“既然都不挣钱,为什么还要开,那不是帮着别人跑腿吗还是不给工钱的那种。”
余叶辰大笑眼睛里都带着笑意,“恩,还是夕儿聪明,那夕儿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曾夕仿佛没看到对面黑着脸的楚帮主一样,害羞的底下头轻声说了句:“辰哥哥又笑我。”
声音虽不大,但却足够让房间里的人听到,然后才坚定的看着余叶辰问:“楚帮主会提出加价不是因为货源紧缺,而是因为默楼现在只能从他一家那里拿货对吧。”虽然是用问的,却是用的肯定句。
也不等余叶辰回答又说:“既然以前有两条路,或几条路可走,现在路断了只有一条可走,那要么我们走这一条,那么把断掉的路接好,虽然那样会花时间和金钱,但接好路的主人会给我们补偿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一句是看着对面楚帮主说的。
楚帮主看着对面笑得天真的少年,心底有些发寒,就凭句几话就可以把他们说得如此透彻。
曾夕见楚帮主已经动摇又下了计猛药,“铺子是我们的,别人又抢不走,卖不了这个可以卖别的嘛。”
楚帮主在变了几次脸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公子说那里话,我和余楼主相交多年,怎会计较那么多,当然还是安原价了。”
余叶辰也顺着台阶下,“那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相视一笑,就好像多年老朋友一样,只是笑有没有到心里,就只有自己知道。
出了店门,楚帮主暧昧的看着余叶辰,“余楼主我们相交多年,这么个小灵人是那里找的”
余叶辰没打算告诉他曾夕的身份,说了声:“告辞。”就抱着曾夕上马扬长而去。留着楚帮主在原地咬牙切齿对身后之人吩咐:“查,回去给我查那少年是谁。”
在回去的路上曾夕才说:“其实今天我不去辰哥哥也不会答应的吧。”
余叶辰笑,“小夕不是说了吗,人心不足蛇吞象。”
两人就这样牵着马走在上山的路上,一路听着山间的虫鸣鸟叫,时不时说几句话,有种岁月安好的感觉。
晚上躺在床上,余叶辰有点怀念昨晚那身体的温暖,想着白天的事情,那时的他才是十四岁就接掌曾家家主的曾夕吧,想到这心里的感觉突然变得复杂。
而曾夕此时却想着白天城里的那些城民,为何这座城会样子呢没有一点敏华的样子,死气沉沉的,像垂暮老人。想着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次日,曾夕刚到主院见几个黑衣人正在对余辰叶说着什么,余叶辰听了又吩咐了几句就让黑衣人退下。曾夕这才走了过去,虽然余叶辰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曾夕却从他眼中看到了无奈寂寥。
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眼,“辰哥哥为什么不开心呢”
也许今天的天气太适合怀旧,也许是少年无意的话触动了心底的那潭死水,余叶辰突然有了想要倾诉的想法。“你知道默楼最主要的营生是什么吗”
曾夕没有回答,他知道他现在要做的是倾听,并不需要回答。果然余叶辰也并没想他回答接着说:“默楼最主要的营生是杀手,那些商铺跟本就养不起这么多人。”
他的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却听得曾夕心疼。
“这里的人本是娘亲留给我,让他们保护我的,可我却让他们走上了不归路。”
曾夕看着余叶辰的眼想:“如果是生活让你如此不开心,那我就让你成为净国最有钱的人,那样是不是可以抹去你眼中的无奈寂寥。”
想到这,他无比坚定的说:“辰哥哥我会让你富可敌国。”
一股暖流在心里久久不散,余叶辰虽不想相信他所说的,但却能感受到他的心意。此时他只想把面前的人搂在怀里,“夕儿,夕儿,谢谢你。”
、第八章 许诺
林央刚进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花园中余叶辰紧紧的将曾夕搂在怀里,嘴里说着什么,少年安静的听着。风吹起了两人的衣服,同样的紫色,一个潇洒贵气,一个俊秀灵动。
“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两位了。”他虽然嘴上说着打扰,却没有打扰到别人时的一点自觉,竟然还用上了轻功,一下子就来到两人面前。
在他来到的一瞬间,余叶辰就抱着曾夕后退了一步,林央一副书生打扮手拿折扇,此时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余叶辰,“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又不和你抢就看看都不行。”说着又不知道从那里拿了一条手帕出来,察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曾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活宝”,和他家娘亲有得比。
而且他知道这人和余叶辰关系很好,他认识余叶辰这么久,这是他看到第一个敢和他开玩笑的人,而且余叶辰虽依旧没什么表情,可眼里却有笑意。
余叶辰拉着曾夕到石桌边坐下,为每人倒了杯茶,对曾夕说:“他是林央,看到美人就走不动路,你以后离他远点。”
曾夕笑而不答,林央可坐不住了,“小美人,不要听他的,我可是好人。”
见曾夕一脸,“坏人会吧坏字写在脸上吗”的表情,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再接再厉,“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刚刚看到你们抱在一起哟。”说着还不忘对两人眨眨眼,笑得那是一脸暧昧。
曾夕让他笑得脸红心跳,余叶辰却是一脸淡定。
就这样不知道不觉就过了一上午,曾夕和林央的关系也近了很多,不会在因他的一两句调戏的话就脸红。暗想:“这脸皮真是练出来的。”
午饭后,曾夕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借由睡午觉回了房间。
两人静下来,林央也没有了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水孕珠在一百多年前就失踪了,听人说是上上代君主赐给了曾家先祖,但这么多年,明的暗的,很多人到曾家找过却都没有找到,也没听曾家这几代人有谁用过,所以这事还定不了。”
说到这林央看着余叶辰笑得不怀好意,“我听说,曾家的少爷两个月前离家出走,到现在下落不明。”
余叶辰反问:“那又如何”
林央好笑,你就装吧,“听说那曾海为了让儿子平安,所以请高人为儿子种了棵水滴形的碧玉在额间,但别人看见那玉最先想到的不是水滴,而是泪滴,对此曾海很烦恼却又无可奈何,而那曾少爷长得也是清秀俊美。”
余叶辰拿一副,知道了你还问的表情看着林央,“他叫曾夕。”
林央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片刻沉静后,余叶辰才说:“你知道为什么世上从没传世咏和那个女子之间的事吗”
林央当然不会知道。
“那是因为他爱的不是女子”,余叶辰说这话时的语气很轻,他想起了那幅画。
林央却是吃惊不小,想想却又不觉得无迹可寻。世咏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