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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南眉头皱得更深,道:“虽然慕家欠你的,他们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但利益相关下,他们也会默许,并放任别人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他们只需要把自己撇开就行了,这样也顾及到了人情”
说到这里,李向南突然想到上次慕月对他讲过的事情,不禁低声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是慕月的师傅,也只有是慕月的师傅,才可能会想要慕月斩情绝欲,修炼她那种偏向于寒冰无情的功法”
“慕月的师傅”
李延国面容严肃凝重时,那带着伤痕的脸更显狰狞。
李向南看出了二叔的担忧,道:“二叔,虽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强大到哪种程度,但她被我所伤,估计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伤势,而且现在那女人的仇恨与怒火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应该不会再来找你的,我想借这个机会,最好你能跟慕月见一面,大家好好谈谈,今后该做怎样的打算”
“可是,我不知道慕月在哪里”
李向南沉默,他本是有机会与慕月联系的,但现在失去了联系,也能只寄希望于慕月能早点主动联系他了。
李延国道:“向南,既然你能够伤了那个强大的女人,那说明你完全拥有可以自保的能力,二叔今后也就放心了,关于我跟慕月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操心了吧”
李向南摇头,他必须要撮合二人在一起,哪怕其中的阻碍再多,再复杂困难,他都要办成这件事,他不想二叔的下半生仍继续在痛苦与思念中渡过,更不想慕月那个让他尊敬,心中已经认可的二婶去走那冰冷无情,断情绝欲的武道之路的。
谁敢阻拦他,他就一路扫平障碍,哪怕是一座山,就一拳轰开,哪怕是深海,一剑断流,没有人能阻止他的决心。
李延国见侄子坚定了这个念头,他也没有再劝。
因为他了解,侄子跟他一样,一旦做了这个决定,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改变的,于是就换了个话题道:“昨天庆和堂送来了一批你订购的药材,我帮你签收了,都放在地下室,你弄那么多药材干什么”
“那些药材我有用,都是用来练习炼药,提升成功率的,也是为以后治你的伤做准备的”
“那天猛子走的时候,让你去清源参加同学聚会,好像是明天,你赶紧收拾一下去吧,免得时间耽搁了”
“好吧”
想到那同学聚会,自他毕业后参加过一次后,就再也无爱了。
从象牙塔走上社会后,人都会发生改变,使得这所谓的同学聚会,也没有了他原本举办的初衷,现在会上充斥也多是阿谀奉承、势利、装逼,攀比,嘲讽,打人脸的市侩庸人在那里自得其乐,李向南本来根本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参加的。
但是郭猛一再强烈要求,而且还有以前两个关系十分要好的同学刚从国外回来,倒很想见上他一面,他也只好去一趟了。
在二叔的催促下,李向南换了件衣物,收拾了些东西放进背包里,这才开着皮卡车出了门。
就在李向南驾车离去之后,李延国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一个由烟盒伪装的特别的通讯器,打了一个特殊的号码出去,对方接到电话后,显得很振奋,道:“老鹰,你终于联系我了,想死弟兄们了,现在过的好不好”
李延国道:“山鼠,我想拜托你帮我办件事”
“大队长下命令吧,没有队长您在的日子,真特么的过的无聊啊”
李延国道:“你想办法帮我查一下zxn395号绝密档案,关于红翎和夜莺的详细资料,包括她们的真实家庭背景”
“没问题,这件事我会安排白鸽去办”
答应下来后,山鼠道:“老鹰,你想重启那次失败的秘密任务计划”
“不”
李延国摇头,道:“我已经退役了,那个计划与我再无任何关联,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在那个计划里,我们是不是真的被出卖了,我得为那不明不白死去的七个兄弟负责”
“你怀疑红翎跟夜莺”
山鼠凝重道:“红翎,老鹰你和我们四个是那次任务中唯一幸存下来的,夜莺被废了,你和红翎也相继都退役了,这件事还有必要查下去吗”
“查,一定要查”
第一百六十章 商周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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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乌云漫天,星光暗淡。
江源省城武城。
这是一座南北水陆交界的一个重要的枢纽城市,也是一座以科技化发展为主旨的繁华大城市。
这里承载着许多打工者们的梦想。
尤其是那些才毕业的学子,大多会滞留在这座城市努力打拼,梦想有一日能出人头地,成为那有车、有房、有女人的精英一族。
城市中空气环境质量非常差,这里的天空总是雾蒙蒙的,看不见月亮和星星。
大街上灯红酒绿,川流不息,喧嚣嘈杂。
已近半夜十点,形形色色的人在为生活奔波着,使过年的味道在这里,已经被冲淡了很多。
一辆挂着河间牌照的皮卡车行驶在这座城市中,自由穿梭在城市的各个黑暗的街道与角落,就像是一只幽灵。
五年的岁月,李向南都是在这座城市之中渡过的,也在这里打拼过,奋斗过、迷茫过,他对这座城市各片区域再熟悉不过了。
重新回到这片熟悉的城市,但感觉却并没有熟悉的气息,一切竟变得那么的陌生。
也只有来到曾经那座学校的附近时,才会有一种令人怀念的气息,那是已经逝去的青春岁月中留下的最青涩单纯,最值得回忆的地方。
不一会儿,皮卡车在学校南门的一个校职工家属区附近的一间小宾馆门口停了下来。
李向南下了车,准备去宾馆要个房间在这里过一晚。
才进大厅,却见厅中站着四五个人,其中一对男女小年轻低着头,显得十分委屈与无奈。
而另一位年纪花甲,戴着高度数眼镜的老者往那一站,淡然平静,一个体态发胖的家伙。神色有些尴尬地在向几人解释说着什么。
旁边一对中年夫妇,正对那两个小年轻正在进行批评教育,大抵也就是这对小年轻偷偷跑来开房,正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