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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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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你走。”

狠下心,孙誉哀凉的笑容竟看得唯墨心中阵阵抽痛。

“这三杯酒,我敬你。”

已无法触到那酒味,只觉一道冷烈的液体注入喉肠。唯墨正欲入了那第三杯,酒器和手却连着被孙誉夺过。

“路上保重。”

孙誉一饮而尽,半晌吐出这么一句。

“我会的。”

唯墨缓缓抽回手臂,却毫无预警地被孙誉拥拢至怀中。

“大哥。”

“就一会儿。我会让我们再见的”

两月后

“小姐啊,惠姨送参汤上来了。”

“哦,好的。”唯墨凭栏处举目而下,院子里莲侍和惠姨正朝着她所待着的楼阁上来。她昨日傍晚到的京城,如今宿在惠姨打理的广怡居里。

这广怡居坐落在尚国京城中心一处还算幽静的巷子里。前堂设作茶馆,来往茶客不算过多,主要为赴京的文人雅士之流。后院,则主要为休息居住之所。

“墨丫头,我说你好好的出来吹什么风呢。进去,把参汤给我一滴不剩的喝了。”

撇撇嘴,唯墨只得乖乖进了房内。

莲侍瞅着唯墨那一脸无奈样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唯墨接过食盅,随口道:“我说惠姨,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成了广怡居的当家了怪了,我记得这地那会儿还是别人的地盘吧。”

“”

眼下,不,确切的是从今往后,跟祁国成王有关的,她又怎能再提,她自个儿也不愿意提到他人了。

去的时候好好的人儿,可现下这样子怎能让她不心疼。这孩子是她帮着大夫人从小带着大的。什么样的性子,什么样的心思她又何尝不知道。

祁国成王如此待这孩子,她心底自然是恼的

惠姨慈爱一笑,在唯墨身边坐下道:“你去了祁国后,多少人有一朝没一朝的往府上殷勤。这广怡居就是这么来的了。我在你走后闲在府上,除了看你俩姨娘成天斗嘴较劲,就几乎没事儿可做了。索性呀跟你爹爹说了去,帮着打理这馆子。”

她自小心疼着画儿、唯墨姐妹两个。画儿入宫后,她的便把所有的心思都灌在了唯墨身上。

唯墨去了祁国,她也着实闷得慌。

两个侧夫人本各有各的身边人使唤,小少爷也轮不到她伺候。

“我暂时小隐于此,是姐姐的主意吧”

惠姨这拐来拐去的心意啊,她懂的。

“可不是吗我本说是不是找快僻静的园子,可画儿说了,这样倒反显得唐突了,怪引人注目的。还不如就在这京城中心地儿,小心些明着来,反倒不被人怀疑了去。”

最危险之地是最安全之地这话向来真。

“对了,墨丫头,刚刚宫里头画儿的近身宫女来传话,说是画儿今日能出宫来看你了。”

“是吗姐姐什么时候到”唯墨猛地一大口喝了个见底,眼中难得露出神采。

“这个说不准。你也知道的,宫里头待着可不比在尚书府。”

画儿昨日出不来,几次派人来送了东西,又传了消息回去好让她安心。知晓这姐妹俩呀,思念得紧。

“小姐,惠姨啊,大小姐到了。”

“姐姐。”扶着桌子,唯墨激动地起了身。

“墨儿。”

相比半年前相见时,姐姐她该是过得很好了。

“瞧瞧你这丫头,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事发至今,各种状况频出。二人断断续续的有书信往来。

这一段,真不知她的妹妹费了多少心思,吃了多少苦头

尖尖的下巴,略显苍白的面容。仔细看,已是能发现那裙摆包裹下凸起的小腹。

“你们姐妹俩聊着,我下去准备些补品。”

“还吃呢”

“吃就再给我吃点吧”惠姨瞧了唯墨一眼,摆着一副又是心疼,又是气鼓鼓的样子出了去。

“小姐,我跟惠姨过去了。”

“嗯。”

“我担心死你了。”

“我知道。”

“快坐下,别折腾自己。”印画搀扶着唯墨坐下,浅笑道,“这孩子几个月大了”

“我没仔细算过,可能五月左右吧。好像又是六个月”

“天啊,有你这样当娘的嘛。”打趣着,印画突然又改了口气,“为什么会留下这孩子,似乎不合你行事的性子呢”

“是啊,我从来就不喜欢小孩子。可偏得那些日子里,他们都不希望我怀着他。所以,我就起了要保住这孩子的念头。我将错就错,顺水推舟设计骗过了所有人。现在想想,竟是不知自己的赌气是对是错了”

怅然的眼神看得印画难受,赶紧开口道:“好了,我的妹妹。既然选择留下这孩子,就当为着今后陪着你解闷吧。”

95第一卷第九十五章 逃离

“有你们这么多人关心我,真好姐姐,我知道我给你添大麻烦了。这一路折腾的,还让你担惊受怕,找着信任的人半路来接应我着实不易吧。”

“死丫头,竟跟我说这些。”印画握住唯墨的手,不知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还是这一段太过劳累,那凉意让印画禁不住拧了秀眉,“我的妹妹,爱惨他了吧”

“过去的事情了。”失笑间,唯墨坦然道,“此后,我再不允许自己这般委屈了。”

“有一事,或许你未曾知晓吧。姐姐思来想去,决定了还是告诉你。”

“说吧,姐姐。”

“祁国王庭那边传出消息,成王爷将要娶安国侯的独女宋柯桥。”

该来的到底是来了。

不过总是比预料中的早啊。

“那女子我见过,也算简单的相处过一段。仙女般的模样身段,才气品性绝佳。颇让人感叹的是,她武艺颇高,还是位将军。平心而论,郝连成和那位宋将军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人。”

没有神色的孤伤,没有自我的嘲谑。唯墨眉目中的平静,就事论事般的口气让身侧的印画竟是忍不住泪泣。

“姐姐你怎么了”搂过泪眼莹然的印画,唯墨递上帕子。

“以前你不畅快总是这不好,那又不行的如今可好了瞧你这话说得我就知道你一定被伤得不轻”哽咽着,印画摇着头述道,“墨儿,纵使是我偏爱着自家妹妹,可我还不了解嘛,什么天造地设的一双人失去你绝对是郝连成最大的损失”

“我哪有姐姐说的那么好”心口拂过暖暖,唯墨突然低念,“姐姐,尚国京城我是待不了多久的,这事儿姐姐你怎么想的”

一边拭着泪,印画虑着正紧事终是缓和了下来。

“墨儿,我是想着你是不是考虑到你卫姨父,卫表哥那安顿下来。”

“祁国怀州呢,不错的地方。”

“墨儿,眼下形势,怕只有那”

“不是的,姐姐,不是因为祁国的缘故,我懂姐姐意思。”

怀州地处祁国西南,是祁国番地之一。镇远侯叛变前,西南几州本就疏于王庭管制。表面上,几州风平浪静,一片繁华流丽,实则几州州牧根本就是坐等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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