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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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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文和顾同字的军队应该到达长安城下了吧却不知,长安一战,他还能否取胜若是长安一战,文和也能为老夫打一个漂亮仗的话,这次说什么我也要给他争取到一个王爵下来,哼,钱象祖不是以文和功勋不足为由阻止了老夫上次的提议嘛,这一次,我就要狠狠的给他扇回去,更要让所有将士知道,只要为老夫好好打仗,老夫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取出一支炭笔,韩侂胄在关中做了一个明显的标记,用以时刻提醒自己,心中,也为顾同大军默默祈祷,可惜,他却不知道,顾同的军队已经在几日之前,以绝对优势取得了长安大战的胜利,折损女真大军十万,若是这笔战绩传到他的耳中的话,想必此时此刻,韩侂胄就会更加的难以坐立了。

就在韩侂胄一心思想象关中战局最终会如何的时候,大宋枢密院枢密副使苏师旦,连着参知政事陈自强一同进入相府,求见韩侂胄。

得知自己的两大心腹联袂前来,韩侂胄也就只好放下对关中战局的牵心,来到会客厅,会见苏师旦和陈自强。

苏师旦与陈自强见到韩侂胄,连忙行了一礼,虽然二人也都是朝廷副相,可是在韩侂胄面前,却始终谨慎的像是一个七品小官一样,不过二人越是如此,韩侂胄心中就越是满意,即使他清楚,苏师旦并无什么才能,在北伐之中,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角色,不过面对顽固的主和派,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将苏师旦留在身边,安插在枢密院处理军务。

韩侂胄心中有事,自然不愿听苏师旦和陈自强又聊一些什么朝臣动向之类的琐事,是以直接询问道:“老师与师旦今日联袂而来,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

陈自强是韩侂胄的授业之师,是以韩侂胄一直都以老师称呼,这也是陈自强区区一介秀才,能够担任参知政事的缘故。

韩侂胄称呼老师,但是陈自强可一点都不敢以师尊自居,相反,面对这个权势滔天的学生,陈自强还是非常的谦谨的。不过今日到来,陈自强是确实有事,是以也没有说什么恭维的话,便回答道:“相公容禀,吴曦叛蜀,遣徐景望、褚青占领成都府,用兵巴中,意欲沿江而下,和女真人夹击重镇襄阳,情势危急,还请相公早做定夺”

闻听是吴曦的事情,韩侂胄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想当初是自己将吴曦安排到蜀地为帅,没有想到前脚委任,后脚人家就出卖了自己,割地女真,称王道寡,想到这些,韩侂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又是吴曦小儿,我念他世代忠良,他却越加得寸进尺,不仅坏我北伐大业,而且叛国求荣,与那刘豫何异此贼早晚,定将除之”韩侂胄的美丽心情,瞬间崩塌,气急败坏的当着陈自强和苏师旦的面就大骂起了吴曦的不地道。

不过骂归骂,骂两句总是不会让吴曦改变心思,但是因为吴曦的事情,韩侂胄就一直被主和派攻讦,但是却始终没有办法对付这个叛贼,他的心中,愤恨之余,却也是更多的无奈。

陈自强担心韩侂胄因为愤怒而失去了对敌的冷静与理智,是以急忙劝阻道:“吴曦叛贼,割地卖主求荣,乃不世之奸贼,蜀地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相公放心,等到山东战场腾出手,只需要派出一路大军,就可以将吴曦小儿擒获,至于追随吴曦的一应叛贼,也定不会逃脱法网的”

听完陈自强的话,韩侂胄心中稍稍平静了一阵子,虽然内心愤懑,可是鞭长难及,况且对付吴曦,也是真正的有心无力,韩侂胄只好将此间心情掩下,不过一口长长的叹息,还是在不经意之间出卖了他的心情。

苏师旦看着韩侂胄与陈自强师徒二人对话,却也不着急,反而显得风轻云淡,至于韩陀胄说到无奈处,苏师旦更是隐隐欣喜,看他模样,却不知道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如此,陈自强和韩侂胄针对着时局犹自讨论着,说到山东战场之时,二人都不免对此间战况恼怒不已,但是心中着急上火,也是没得办法处置,商量来商量去,只能通过给作战勇猛,七战七捷的毕再遇加官升职,并将山东战场交予毕再遇统筹,以期待通过毕再遇的手,扭转时局,将山东战况扳回到一个对己方有利的地方上来。

二人说着说着,发现了一些不正常。

回首一看,却见苏师旦稳稳端坐,也不插话,只是喝着茶,听着二人言语,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要知道平常不管议论何事,苏师旦都是要积极发言的,一来是为了在韩陀胄面前凸显自己,而来苏师旦为人本就嚣张,绝不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

陈自强和韩侂胄对视一笑,心中却也好奇,苏师旦这小子今日是出那一场戏,居然还隐隐之间有几分大将作风,这可真是难得。

“师旦,是不是有什么际遇啊,怎么今日议事,也不见你发言,整个人沉默坐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哦”陈自强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就看着苏师旦,加以挤兑讽刺,意思是让他别闹出什么洋相来。

韩侂胄知道陈自强和苏师旦二人向来不和,虽然二人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可是为了争权利,相互攻讦的事情可没有少做,此时生怕陈自强出言挤兑,又引来苏师旦的反闹,于是算是劝解一般的问道:“师旦可否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如果有的话,就直接说出来,这里没有外人,老夫虽然近来被钱象祖一伙儿不断攻击,可是圣宠犹在,只要你的事情不过火,老夫都可以为你摆平的。”

韩侂胄的话,轻飘飘的,可是听在苏师旦的耳中,却分外让苏师旦激动,联想到往日里韩陀胄对自己的照顾和看护,苏师旦面色一红,连忙放下小心思,对韩侂胄说道:“相爷容禀,师旦确实有事,不过方才动了一些小心思,听了相爷的话,才知道实在不该。”

韩侂胄以为苏师旦是有什么私事,心中去也就没有往心中去,只是笑了笑,然后对苏师旦说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不是在老家多圈了一些地,就是又贪墨了多少银子,你这人啊,也就这点不好。”韩侂胄虎着脸,训导了苏师旦一番后,这才说道:“是不是又被都察院和御史台的那帮子人逮到把柄了”

被人说到痛处,饶是苏师旦脸皮厚,也不禁脸色一红,不过让韩陀胄很是惊讶的是苏师旦居然没有辩解。

就在陈自强和韩侂胄二人,像是内心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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