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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你要,要个屁
你要就找你弟控哥哥去呀,不要说老子不习惯给人通肠,就算老子行,老子也不敢呀,女变男,朱天仰适应起来还没有太大问题,可要他再变太监,他就真的接受不了。
「你可引得小寒的情欲,但不可占了小寒的身子。」
弟控表哥皇帝说的时候,声音冷的像刀,身边也有好多花白白的刀子,闪得朱天仰几乎眼睛睁不开,这么亦裸裸的明示,他朱天仰再有胆再爱胡闹,也不敢乱来呀,他只是欢脱,并不是不要命,这时代的皇帝可以杀人不给理由的,比aids还恐怖。
「天天天仰啊啊啊我不啊要啊天嗯。」
倒底是要喊天
还是叫我
是不要
还是要
李公剑寒靖王爷,还请您老给个明白的答案。
李剑寒吟一声,朱天仰就在心底对一句,眼光放空,双手忙乎,脑子也空空,偶尔还能无声的哼上几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啊。」
一声不同于以往的呻吟在耳边响起,那种饱含痛苦的声音真的吓到朱天仰,朱天仰赶忙定神一看,这一看还真是吓到他了,妈呀,靖王第五肢怎么弄成这样,都黑了,朱天仰赶忙松手,结果,靖王第五肢却不见舒发,依旧硬挺直,颜色紫黑,还不停的发抖。
朱天仰吓到忍不住抚着靖王第五肢,在心底说:「你怕吗我也很怕啊,你再不泄出来,你有事我也活不了。」接着便努力在会阴按揉,时不时按抚着靖王的卵蛋,揪揪靖王乳尖,按摩着腰侧和大腿根部连按下腹的地方,一边按朱天仰的小心肝一边抖,心底的小人哭的满脸栏栅。
「啊。」
李剑寒的叫声依旧痛苦,双手和双脚都被揉制过的牛筋绑住无法动弹,但因为痛苦与难耐而用力还是绷出了肌理,每个肌肉都绷的鼓鼓的。
朱天仰摸摸李剑寒的二头肌,暗自庆幸他有先见之明,说定了不绑起来就不上床的条件,不然他早就被打飞;摇了摇头,停止自己的跳到外太空去的思绪,朱天仰专心起手上的工作来,一边弄一边想,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这样又帅又精壮的大帅哥会好这一口。
一手规律的握压着柱身,一手不时在会阴及靖王的卵蛋两边动作,弄的李剑寒又大声呻吟起来,并不时拱腰,朱天仰抓紧了李剑寒一次拱腰的时刻,稍稍用力的握紧靖王第五肢往上挤,另一手并持续按揉下腹靠近靖王第五肢根部的地方。
终于,靖王第五肢吐出了一个又高又远的射线。
「隐哥哥。」
李剑寒喊完就昏睡过去,朱天仰看着他眼角带泪,全身汗湿,手腕脚踝都有绑过的勒痕,头发散乱,有些还黏在额上脸上,忍不住双手合十在心底说:「冤有头,债有主,想引你进不归路的是李剑隐不是我,你如果以后不甘心,记得去找他不要找我。」
「你又在偷偷骂朕了」
朱天仰回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边觉得无奈,一边替李剑寒哀悼,这人真是够变态的,把自己的弟弟又是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手里调教就算了,还喜欢在旁边看,被这种人看上,只能算李剑寒倒霉。
已经一个月了
朱天仰掐着手指算,古代没有日历月历,在这里也没有需要他记日子的事,朱天仰过着过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把日子都过混了,根本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不用算了,距上次只过了二十四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说好一个月后才看成果
「朕想小寒。」
李剑隐看向李剑寒,眼光温情无限。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看向李剑寒,忍不住一身恶寒。
这种深情眼光是打那来的真要那么情深,就应该抛除一切外在不必要的头衔阶级,诚心的跟对方说清楚,让对方去选择要或不要才对,那有人宁可送对方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要把人握在手底
「你应该快要成事了吧小寒刚才叫了隐哥哥。」
是快要成了,这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将沈溺于情欲的剌激中,以后无法娶老婆生孩子,过上寻常日子。
似乎是看出朱天仰的不满,李剑寒话锋一转,「岭南王胞弟已经已经出了瑶京,相信再走上四十天就能抵达建业。」
果然,朱天仰回头,眼底的不满消之怠尽。
「张家八公子已到岭南交界之地,北湘王幺儿再过十日将进北湘,束家并未派人刁难。」
「啊啊啊。」谢谢你。
「你把朕要你做的事做好,朕应你的自会做到。」
朱天仰点点头。
看到朱天仰这么柔顺的样子,李剑隐反而不习惯,总觉得后面是不是有什么诡计要坑他一下,于是忍不住开口说:「就朕看,你是枉做小人了,过出束府时弄那么大阵仗,我想你是怕束家不让人离开吧其实束修远根本没那个意思,还让人帮着搬东西。」
「是啊,我是自作多情,枉作小人了。」
朱天仰无声的说着,搞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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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剑隐来了,李剑隐不让朱天仰跟李剑寒说,但朱天仰怎么就是觉得李剑寒似乎是知情的。因为,这几天李剑寒憋的比平常久,射的比以往多,不会再「要不要不停别停」的哀哀叫,只是咬着下唇,宁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哼一声,甚至连以往薄发时那声「隐哥哥」都不见了。
「为什么我身边都是变态」朱天仰手里握着靖王第五肢,无语问苍天。
「喔喔嗯啊。」
准确的射到桌上那杯子里,虽然洒了一大部份在外面,但朱天仰已经很满意自己调整射线的精准度。
回头,床边已经多了个人影正在为李剑寒盖被子,直到把李剑寒捂实了才回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朱天仰也不会像第一次看到那样,吓的连桌子都翻了,白白浪费了那杯靖王第五肢射出的龙涎。
「你为何老是喜欢折磨小寒」
朱天仰撇头歪嘴,心想不就是你要我折磨你的小寒的嘛想他朱天仰一个大好青年,一双手不用来拓展事业,天天在撸管,撸还是别人的管,当他愿意吗
「啊啊啊」要不要
朱天仰把装了些李剑寒体液的杯子举到李剑隐眼前,在李剑隐伸手拿时,又缩回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要,拿东西来换。
「你的胆子还不是普通的大。」
李剑隐眼睛瞇了起来,脸露寒光,朱天仰拿着杯子作势要往养鱼盆里倒。
「束家已经在恢复中,失去的产业大部也回到束家手底,束修远已经重新站上咸城首富的位子,至于被墨家所夺的商号嘛,能让束家做的墨家都已经还了。」
朱天仰感激的朝李剑隐点点头,双手奉上杯子。
「束修远何德何能让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拿了炭条与纸,朱天仰写道:「李剑寒何以能让你弃道德人伦,不顾人言可畏,不怕有山河倾倒之危也要把人绑在身边」
李剑隐望向床上的李剑寒不答,朱天仰望向未开的窗子没再追问。
「朱公子,晴和提热水来让王爷与公子洁身。」
于晴和的声音打断两人的沈思,朱天仰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于晴和的不放弃,他找于晴和谈过,虽然没有直接把话说死,但能提点的都提点了,怎奈这斯这么冥顽不灵,在发现李剑寒只是把他当男宠养着以后,居然用起心思想也想逐位后宫。
「这个人是左相的远亲。」
朱天仰点点头,表示知情。
「左相并不是朕的人马。」
朱天仰缩缩脖子,两手一摊,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呢
「我不能让这个人留在小寒身边,你也不应该把他留在你身边,让隐三去处理,你以为呢」
朱天仰无言的看着眼前这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