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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卖的,老子千金不卖。」
看着微微动怒,麦色的双颊气的红扑扑的朱天仰,束修远觉得腹下几寸的地方一阵硬,「天仰,你说粗话的样子真动人。」
束修远话才完,朱天仰就被抛上床,而且束修远还压上来了,朱天仰一急想起学防身术时老师说过男人的两大弱点,众所皆知的那一点他攻不到,于是情急之下,朱天仰将两只手指直直的伸了出去,一分不差正正插进束修远的鼻子上,成功阻止他欺身下来。恰巧赶来的凌伯基与束三、束六,见到的情影便是,自家主子压着朱公子,一只手正在解对方的裤头,而主子两腿之间那个物件已经勃起,被主子躺在身下的朱公子,一脸忿然,左手两只手指插在主子的鼻孔里,支起主子上半身无法下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束三看向束六,发现束六也一脸无措的看着他,于是束三和束六一起看向凌总管,发现凌总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看着一脸囧字的凌伯基,再看看一向冷静清绝,宛若仙人主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是束三还是束六「噗」的一声领头笑出,接着两人大笑,然后两人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嘴急着逃命去,这时凌总管才恢复了面摊,正声道:「禀主子,烤肉大会已经备妥,不知主子与朱公子是否出席」
朱天仰看着情欲硬生生被打断,一脸怒色的束修远,憋着笑,嘴角抖动的安抚,「那个老爷,时间晚了,应该肚子饿了,我们来去吃烤肉,我烤肉技术特棒的,烤鸡腿给你吃好不好」
看着无动于衷的束修远,和已经冷静下来的束修远的第五肢,朱天仰收回手指,「啧」的香了好大一口,「还烤松阪猪和霜降牛给你吃喔,加上我独门酱料,保证好吃的连手指你都想吞下去,好了,别气了,吃烤肉去好不好我好饿。」
束修远点点头,朱天仰对着束修远另一边脸又香了一口,赶忙拉紧了裤头下床,绑好裤头,理好衣衫,蹦蹦跳跳的跑出主院,待朱天仰跑的连小黑点都看不到时,束修远才收回目光。
这个人,应该早点杀了才对。
这个念头又在脑里响起,又按下,他还是舍不得。
凌伯基看着扶额苦思的束修远,也皱紧了眉头,如今主子的毒到底是解了没,无人知晓,而这来意和意向都还不清楚的朱天仰,却日日渐深的影响主子,十三爷依著名妓秦舒的线又攀上皇家,如今真是内忧外患交逼。
42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还是看我死了没」
朱天仰一进李真可的院子,坐在鞦韆上的李真可就叫起来,朱天仰看着鞦韆上的人,由衷感到心疼,那么一个美人,如今瘦到只剩皮包骨,脸色苍白带青,只要把头发弄乱一点,再点上几滴蕃茄酱,真的直接可以去演阴尸路了。
「华妃,你已经瘦到随风荡漾了,别再那么爱生气,身子会不好。」
「什么叫瘦到随风荡漾你有没有唸过书」李真可按着胸口,恨恨的瞪着朱天仰,都是这个装疯卖傻的人害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曾经,只要自己一出现,连张晓晨、李承欢都要向他低头让路,而现在那些侍寝次数一双手数的出来的公子见到他却连个礼都不施。
「当然有哇九年国教,高中,二专,二技,只差硕博士没唸而已,算不错的。」李真可的话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朱天仰的笑容,前世里还曾经被人用报价单甩到脸上吶,这一点段数的攻击看在朱天仰眼底真的是太微弱了些。
「你少跟我疯言疯语,我不吃你那一套,也不知道老爷喜欢你那一点竟会让你蒙蔽。」
听到李真可说到蒙蔽这两个字,朱天仰一时诗兴大发,真想哼他个几句「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但想到正事要紧,硬生生忍下了。
「华妃,你还记得前几日结拜大会跟你一起赢得比赛那个阿弃吗」看到李真可在听到阿弃这个名字时明显一窒,朱天仰笑了,「华妃,我在我院后面靠近弃园的地方辟了块地种东西,阿弃也来帮忙,你知道吗那个阿弃真的挺行,种什么活什么,真是传说中的绿手指。」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李真可捂紧那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至于什么叫绿手指他已无心探究。
「没干嘛,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而已,听说以前你有一块自己的奇花异草园,所以,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看李真可强制恢复冷静,表面仍维持淡然的样,朱天仰决定再加点特效剂,「啊,对了,你有听过烈焰红唇这种花吗真是「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那花长的就像人的嘴唇一样,生动的想教人一亲芳泽,阿弃就在菜园边种了颗。」
看着李真可惊疑忧烦露于面上,朱天仰知道事情成了,「这花可娇贵着,阿弃花最多精神照顾,每日领了膳食都带着到那花旁吃吶。」
「为什么」话说明了,李真可倒不怕了,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朱天仰,这个人连他曾经有颗烈焰红唇都查出来了,那么他怀疑阿弃是谁,相信朱天仰也想的到,只是,为什么要促成他见〞他〞呢
「我在考虑跟着老爷过。」
「所以」
「所以,如果我真要跟老爷过,那其它人就不能跟老爷过。」
「你以为老爷这一辈子会只有你一个人」李真可笑了,原以为这个人只是装疯卖傻,没想到是真的疯,「就算老爷真的愿意,他也不能,族里的长老不会肯的,老爷最少会娶正妻,纳左右侧室,以保子息绵延。」
「哎这个我会处理,你看,谁想过这块绿油油会挂到我脖子上呢可是,它现在是真真切切挂在我脖子上对不」朱天仰试着用那块绿油油搧风,不过效果显然差的很,连根发鬓都没动。
李真可瞇起眼睛,「就算你成了,可你是男人,这样老爷会绝,子,绝,孙。」
朱天仰暗暗翻了白眼,非常受不了李真可现在一副乌拉那拉宜修上身的样子,有必要那么上戏,讲到这样咬牙切齿的,不怕法朗质磨损吗
「他选择跟男人在一起就要有绝子绝孙的心理准备,就像我考虑跟他过以后就没打算再有孩子,这都是对等的。」
「对等」
「没错,对等,不对等就容易心生怨怼,我爱他多少,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就必须给我多少,否则,我宁可一丁点都不要。」
李真可低眉望着地上不语,朱天仰踏步往院外走去,「明天中午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正是野餐的好时机,华妃,你不妨拎着食盒去看看那株烈焰红唇,阿弃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照顾它。」
「公子,我们不出束府发达赚大钱了吗」
「要啊。」
「可刚你不是跟李真可公子说你爱老爷吗」
「是啊。」
「那还出束府发达赚大钱」
「对啊。」
「公子。」芝兰嘟着嘴跺脚。
「芝兰。」朱天仰一样拉长声,嘟嘴跺脚。
「你爱老爷不就想跟老爷共白首吗那还怎么出束府发达赚钱」芝兰吼的脸红脖子粗。
朱天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长气,看着脾气渐大的小侍,拨掉头上的树叶,朝树上那位一点都不淡定的暗卫射了记眼刀,「我们就朝九晚五,早上出门赚钱,晚上回家吃晚膳抱爱人,有时不得已出差,就当小别胜新婚,到底是那里有冲突了」
「呃」
「从今天开始你进我屋里睡。」朱天仰瞇起眼睛,指着张大嘴巴的芝兰,「别一副惊讶的样子,你看你们搞什么一个小侍脾气比公子大,一个暗卫脚抖的叶子掉到被监视人的头上,肯定是纵欲过度,精虫冲脑,不然怎么会如此失了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