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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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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李哥,你走不」

怎么走李承欢话没问出口,只是往主院咏叹亭的方向看去。

朱天仰看着一言不发,直望着主院发呆的李承欢,叹了口气握住对方的手,「不走吗你想一辈子当李承欢,一辈子承欢于人下吗」

李承欢回头看着一脸真诚的朱天仰又笑了,「承欢何德何能让朱公子真心相对,莫非朱公子爱上承欢了。」

「李哥,我是真心的,我要离开后府了,你走不走」

「小仰哥,我也是真心的,你倒底是那根脑神经扭到你怎么会以为你离的开后府」

「束修远要让我走啊。」

这下真吓住李承欢了,「你怎么会以为老爷要让你走老爷亲口说的吗」

「就是束老爷亲口说的啊。」朱天仰学李承欢用高八度的声音讲话。

李承欢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心想这下到底是谁疯了这昨儿个夜里他不是才被叫到咏叹亭,被仔细交代要好好陪这位朱公子,就算朱公子要他把院子让出来,他也要笑着奉上吗怎么今儿个朱天仰就跑来说老爷要放他出府难道这后府还有其它让老爷挂在心上的朱公子

「小仰,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老爷应该不可能放你出府才对。」

「李哥,不骗你,就三天前我不是在主院里待了三天吗那时候那只束老爷亲口对我说过了子时就要让我出府,还要让束一、束二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吶。」

「呃」李承欢低吟沈思,虽说这朱天仰平时疯疯癫癫,但李承欢觉得,朱天仰是在扮猪吃老虎,从他步步为营,不误正事就可见端倪,理当不可能把这么大的事搞错,可是,依照老爷对他的在乎劲,凌总管对他的甚重其事,李承欢不相信束修远会放朱天仰走,这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且,朱天仰谁都不问,偏偏只问他要不要一起走,意欲为何

「李哥,你走不」

「你只找我我还以为你喜欢张晓晨、墨祈多过我一些。」

「呃嘿嘿,李哥,你还不暸解我吗我掐墨祈的臀部是因为喜欢看小幼头顶冒烟的样子,别说你不知道,至于张晓晨嘛,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我怕啊」

见朱天仰如此坦诚,李承欢起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也许,也许有天他能不再当承欢公子,不再承欢于人下。

可,事情有那么容易吗

「为何又要带我出府」

「因为出门带外什么都要钱,而我不缺手,不缺脚,不缺脑,就缺钱。」

「朱公子,小仰哥,我就算有钱也带不出府啊,你不知道公子出府最多只能带白银十两吗」

「李哥,承哥,欢哥,李真可公子的小侍时常出府办置东西,为的是传讯岭南王府,张晓晨的小侍出府是为了传讯给十三爷,李哥,阿立又为何出府呢暪着暪不识,识者不能暪,李哥,我是真心想与你合作,不会坑你的,这些消息是十七爷透露给我,我也不暪你,你想想,你的雄才大略,你的心机深沈,何必只用于这后府争宠中,再说,那只束老爷今日或许保你不受他人污辱,可如果是王爷贵冑要你呢他会保你吗能保你吗还有你在府外的那些产业钱财久不管置也难保不会落入他人手里,而且,这些事十七爷知道,难道那只束老爷会不知道吗他今天容许你,谁又能担保他日日年年都容许你要毁掉你那些小产业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连门都不用出,你这样真的有保障吗」

朱天仰为自己倒了杯水,猛一口喝尽。

「李哥,我这嘴都说的干了,你要不要你倒是吱一声。」

李承欢收回远望咏叹亭的目光,对朱天仰举起右掌,朱天仰笑出了一朵花,狠狠的拍上去,紧握住李承欢的手。

屋外的束一悲凄的别过头,心想这下误会真的大了。

他真恨那天自己的好奇心,他好想跟束八换回来。

「二,你来了。」

「一,你干嘛要死不活的」

「我现在没死,但是等下说不定会死,就算等下没死,这几天还是会死。」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谁听的懂」

「李承欢在收行李。」

「他收行李干嘛没听说主子要把他送人啊」

「因为朱天仰在收行李。」

束二眼睛大了一倍,声音高了八度,「朱天仰收行李干嘛」

「因为三天前夜里主子跟他说过了子时就送他走。」

「可是那是因为主子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这样说,现在主子没事了怎么可能让他走」

束一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束二,心想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嘛,「可是,你这样想,我这样想,朱天仰没这样想啊,他今天下午去找李承欢,约好明天中午走。」

「呃。」

--33--

隔天中午,后府侧门口。

「为什么我们不能走你这是要告诉我束修远说话不算话,还是你们已经不用听束修远的」朱天仰左手携着芝兰,右手拉着李承欢,一脸恶狠狠的对着守在后府侧门的束一、束二等人对峙,李承欢一手握着小立,一手紧握着朱天仰的手,手握的都出汗了,深怕自己这次是赌错了。

「他们就是听我的,所以不让你走。」

朱天仰看到来人,再一听他的话,真是怒气攻心,这个人明摆着要食言了,「所以,束老爷的意思是,您打算食言而肥,当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此一时非彼一时。」

朱天仰望着天,心想有句话叫「气到无力」真是说的太好了,他现在真的是连回嘴的欲望都没了,人至贱则无敌,原以为在尊道贵德的古代里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谁想得到,还没出束府他就遇上对手了。

束修远见朱天仰没有再回嘴,趁胜追击,「你待着,以后束府之人待你如我,有何不好」

那还不是你给的,三天前才说要让我走,三天后马上就变了,谁知道这句「待你如我」可以维持多久再说如果真的是「待你如我」,那我还会待在这里废话吗早就不知飘到那里去发达了。

朱天仰没把心底话说出口,淡淡的看着束修远,「口说无凭。」

但见束修远缓缓举起两指指天,「皇天在上,我束修远今日所言绝不违反,如若违誓,天打雷劈,绝子绝孙。」

「拿个免死金牌,尚方宝剑什么的来,不然每次来个新人新小侍就要再说一遍,我没那么多口水。」

朱天仰说完就觉得手心一凉,原来是束修远递上一个掌心大小的玉佩,玉身通体墨绿,玉形是个束字,边有看不出是龙还是蛟的东西盘立,朱天仰本来还想嫌个两句,但看到凌伯基和束一,二,三,四,五,六瞠目倒抽一口气的样子,想来这玉也是个不简单的东西,才撇了撇嘴,又拉着已经陷入呆萌状的芝兰,和整个人呈现着绝望两字的李承欢往回走。

「对不起喔,李哥,今天走不了了。」

李承欢环视着整个院落,回头对朱天仰露出惨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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