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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端木的小固执,他最见不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一心以为,女孩子嘛,就该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行不动裙,笑不露齿的被他视为兄弟的小千变成小倩,着实让他有点回不过神来。
真是古板。没有点灵活劲,玉玥只好去马车空间里上拿出自己的女装来。回自己的屋子去换上了,这出门在外的,也没什么讲究的,自然只是一般的棉袄长裙,粉蓝色的一套,四边绣着玉玥最爱地四叶幸运草,再用白色的兔毛镶了边。看着倒也不显得寒酸,头发仍旧是两个小丫髻,套上粉红的兔毛绒球,耳朵上戴上了玉耳钉。
这边时涛已经同端木相见完毕。对于老木所言的救了一命此事,非常的感兴趣时涛身为大齐朝最大的药店的长子,他知道,医好热病的药,可不是一般的凡物。心里盼望着,玉玥这小丫头是真的有药,而不是拿这个神水来对付正想着,只见换了女装的玉玥远远的来了,两人都看呆了。
两人见到玉玥进了正厅。不由得都眼前一亮,这几个月不见,长高了不说,更水灵了,这是时涛的看法。而端木眼前却更是一亮,这小丫头,也没穿金戴银的,随便这么一穿,细棉布都能穿得如此出彩,是个美人胚子
相请不如偶遇,时涛便决定同大家一起过三十不说了,还叫身边的长随回去,把自己的行李搬了来,住进了彩云阁。
玉玥便起身去安排厨娘做菜,今天的年夜饭,一定要多做点,玉玥特别交待了,不能放辣椒,端木这身体刚好,还不能吃刺激性强的东西,用小米细细的熬了粥,准备明天初一吃,至于汤圆,便不能吃了,糯米不好消化,不过时涛可以吃,玉玥安排着做了芝麻馅的。
端木除了自己的姓少说了一个字外,其它的倒都对时涛说了时涛也同端木说起来玉玥同自己的交情没有范小倩的药,自己肯定玩完了。
听到此言,端木对小倩的药水就有点非常的期待两人都觉得有点雷同,这个范小倩,救了两人的命,说起范小倩的医术,时涛可以作证,本是没有的,全是运气好了,遇到了一个“白胡子老神仙”,当年自己也一起见过的,这话一出,端木便知道了,原来这个小丫头嘴里的白胡子老头是真实的存在,时涛接着叹道:“谁知道,居然给她买到了很神奇的水”
原来,救自己命的真是个老神仙端木释怀。
三十晚上,满满的一桌子菜,时涛同端木给玉玥压岁钱把玉玥惹得笑个够,有钱就收啊,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玉玥的这个春节,称得上是个肥年,两人给的红包,比去年自己的总收入,可是多太多了,人真是不能比,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
酒饱饭足的三人,自然便谈起人生及未来,相当的有正能量。
玉玥真心喝得有点多,话说,这古代的酒,度数不高,可后劲大三人都说起自己未来想做什么,玉玥酒多了便有点飘飘然:
“可惜,我身为女儿身,我要是男人,我便”
“你若是男人便要做什么样的人”
两人都觉得,这个必须要了解也许就是小丫头的有些想法,比如未来相公
“呵呵,站在风口浪尖之上,紧握住日月旋转的大丈夫,一个不惧艰险,豪情万丈,一身肝胆的大侠客,纵马万里河山,善恶分明,只愿烟火人间太平美满的英雄豪杰”
玉玥脸带着向往,心里背着歌词。
站在风口浪尖么端木有点意外,不是说平安是福吗这理想有点偏门
“可不,有首小调是这么唱的,我给你们唱唱啊:”酒喝多了,难免有点失态,某妞以为在ktv里拼歌呢,放开声音就唱了起来: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很快,在玉玥第三次重复下,端木、时涛都跟着她吟唱起来。这首曲子果然让人热血沸腾不过老木有话说:
“小倩,这词你从哪听来的,简直,要是人死了还罢了,要是还活着”端木把只怕是反贼给吞了回去
这个时代是什么时代啊,难道没有宋朝的你什么经子诗集都有,没有宋词玉玥真心崩溃。
“死啦,都死了几百年了,再说,这是个将军写的,有外族入侵,他带兵抵抗来着”
看着端木脸上的紧张感没了,玉玥在心里吐了口浊气,难不成此君真是皇族,这架势、这思想觉悟端的不是凡人啊
这一夜,三人都歇得早,酒是穿肠药,不能饮太多啊玉玥后来,突然间想起哥哥来,情绪就有点不高了,自然大家也就散了场,真的累了
初一,三人开开心心地出了院子,放火炮去了,这炸得是个天昏地暗啊,老木活了二十年了,头次知道,这炮仗居然是可以炸泥巴玩当然原来玉玥说是炸牛粪,被这两男生给否定了。炸了一天,端木浑身衣服上全是泥巴点子时涛也好不到哪里去,唯有这范小倩,就数她点火点得多,可浑身就没一个泥巴点子,可见,男孩子同女孩子是有区别的
过年的时候,不在家里,而是呆在客栈里,对三人来说都是首次,感觉真的好奇妙的说,又加上这个端木身家丰厚,这一把把银子撒下去,这倒也吃喝不愁,甚至在这灾年间,玉玥都觉得这两天的生活,显得有点奢侈了不过,开心的日子只到初三这天
初三一早,玉玥自己的屋子出来,便看到打扫屋子的大娘提着灰撮出来,经过她身边时,眼尖的玉玥发现里面居然有长发,非常多且明显的长发,玉玥拉住了这个大娘:
“大婶,这长发是从谁的屋子扫出来的”
“姑娘,是由小公子的屋子里扫出来的,不过,大公子的屋子里也有”
玉玥低头看了看这些头发,想着时涛这两天,老冷不防地咳嗽几声,心里隐隐有点担忧,可怜的娃,这古代,嫡、庶就这么重要
时涛被玉玥喊了过来,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紫薇架下晒太阳,冬日暖阳,一直是玉玥的最爱玉玥看着时涛略有些暗沉的脸色,随意地问了他一句:
“你最近老咳嗽,怎么了,莫不是感冒了”
“没有,就有时觉得胸部沉闷疼痛,老想咳嗽我想着”时涛一点也不在意地回答:“也许是上次的毒没解完我有空抓两付药吃吃就好了,也许是其它什么问题,你说会不会是积食了”
竟然敢怀疑自己的神水,死小子,不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姑娘我明年清明宁愿去跟你扫墓玉玥心里有点有爽,耐下性子问道:
“集你个大头鬼你会不会右耳的外部有针扎般的刺痛感,疼痛来临时,钻心疼痛